的,這樣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的。
張秀蘭給趙興國的第一印象就不好,趙興國又只掃了一眼,只記得面板黑,便收回了目光,沒有多看一眼。
不經過家裡就處物件,張秀蘭也沒有給趙愛民留下好印象,“初中沒畢業又沒工作,和你弟弟的差距越來越大,兩人遲早要分手。”
不用多說,趙興國也明白了,“興華媳婦的工作是接替我媽的?”
趙愛民含糊的應了一聲,又覺得對兒子有些心虛,才解釋道,“你在部隊,日後提幹你媳婦隨軍,部隊裡也會給安排工作,還有津貼補助,你弟弟就自己上班壓力也大,所以就把工作給了你弟妹。”
每次不管做什麼,都有各種理由。
趙興國早就明白了這一點,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不去計較,他想要的一切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掙來。
進了家,宋琴正好探出頭叫趙興國洗手吃飯,父子倆也收住了話題。
張秀蘭那邊,與趙興國碰過面之後。心裡到也平靜,說恨趙興國,可先錯的是她,當初她要是不與小叔子勾搭在一起,也不會被趙興國用這個藉口離婚。哪怕沒有那件事,趙興國也會離婚,可起碼本質不一樣。
所以張秀蘭並不恨趙興國。
要說怨卻也不是一點沒有,縱然她先前與小叔子勾結,可隨軍後打算好好過日子,趙興國明明不想要她卻不早早的提出來。等著外面的女人應聲了,才和她離婚。
這種男人,是真正的騎驢找馬。
張秀蘭覺得一家人都把她當傻子,獨趙興國不可以,因為他是個軍人。
好在老天爺給她重活一世的機會。讓她避開趙家人,只要這輩子她守好自己的本份,不愁過不上好日子。
此時天色近黑,張鐵林家吃席的人也都散了,村裡過來幫忙的人正在收拾桌子,抬頭看到張秀蘭過來挺驚呀的。
田生媳婦張雲第一個驚呀出聲,聲音很大,表情更是誇張。“秀蘭,你咋過來了?這是送碗筷來了?”
張秀蘭早就料到會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面對張雲的態度不以為意。把碗筷更是往她手裡一塞,“二舅媽數一數,十個碗十雙筷子,那我就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幫忙。”
按張老漢那邊論輩分,和田生家還有些親戚。張秀蘭該叫張雲一聲舅媽,田生在家裡是老二。老大田奎,正是鎮裡中學的校長。一家住在鎮裡,很少回屯裡。
張雲笑罵道,“你這死孩子,跟你說句話,你到是支使上我幹活了。”
不過到沒有真的生氣,一臉好事的拿著碗筷進了屋,嘴上還喊著,“志紅媽,看看,秀蘭把碗筷送來了。”
王華笑臉的從屋裡出來,順手接過來,“到底還是孩子,都過來了,咋不進屋就走了。”
“還不是面子薄,到底和趙興華處過,哪好意思進來。”張雲鄒鄒嘴。
在場的其他人忙著手裡的活,耳朵卻都豎了起來。
王華人精明,笑道,“哪能,都說好了,後天志紅出嫁的是時候,還過來給志紅當賓相呢。”
“還給志紅當賓相?她真同意了?”張雲錯愕不已。
王華抿嘴笑,“可不是,那孩子也是爭氣的,聽說還要出去打工呢,這要是像我家志紅一樣有個工作,也不至於往外面跑。”
“可不是,一個閨女到外面哪安全。”幾句話聽到這麼多讓人驚呀的訊息,張雲扯閒話的慾望總算得到了滿足。
不再追問下去,王華心裡也鬆了口氣。
趙家那邊,直到天黑,趙興華和本村的幾個人才從外面抬了四大箱子借來的碗筷回來。
看到趙興國回來,還帶著戰友,趙興華很高興,“大哥,咋回來的?咋不讓人捎個信?我好去接你們。”
眼睛不時的掃一眼身旁的劉城,等著趙興國給介紹。
“這是劉城,我戰友。”趙興國沒有多介紹,“我們直接從訓練地過來,搭了車,又走了一段回來,也沒時間讓人捎信。”
趙興華見大哥對身邊的戰友很客氣,以為只是普通的戰友,也就沒有多說話,就把結婚的事跟趙興國細說了一下。
劉城是外人,也不願聽這些,跟趙興國說出去走走,又是在村裡,趙興國也放心他一個人出去,沒有攔著。
天色將黑,村裡除了要辦喜事的這三家亮著燈,其他人家不是家裡漆黑一片,要麼就是捨不得用電而點著燭。
鄉村的晚上格外的安靜,劉城站在村中間的道上,到真沒有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