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不由凝神傾聽,這時小婷的內力頗為深厚,可察覺五里之內的一切動靜。遠處,大概有兩三里左右吧,真的有人來了,來的不是兩三個人,而是一隊人馬,其中有男有女奇+shu網收集整理。小婷十分驚訝地望著小風子:“你怎麼知道遠處有人來了?”
“我憑感覺。”
“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總之,遠處要是有什麼人來了,我身體會有一個異常的感覺告訴我,不然,我在南湖能逃脫斷雲山莊的人追捕嗎?他們沒來到之前,我就遠遠跑開了。”
“你這種感覺是聽覺還是察覺?”
“不不,我聽不到,也察覺不到,但我心中會有一種不祥的預兆。”
“你這種預兆是天生的?”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要不,我怎麼會像狐狸一樣,早早跑開或者躲起來了?”
“看來,你是一個天生做賊的人。”
“我怎麼會是一個天生做賊的人了?”
“只有做賊的人,才會有這種特殊的本領,在行竊前或行竊中有這種警覺,一有什麼不妙,就收手或溜掉了。”
“你這不是冤枉人嗎?我除了餓得沒辦法時,才會去偷些東西吃。我和你們在一起時,你看見我有偷過人家的東西嗎?”
“有我在,你敢偷嗎?”
“好好。我說不過你,要是說我是天生做賊的人,你也是。”
“我怎麼也是了?”
“你不是也察覺到遠處有人來嗎?”
“你怎麼知道我察覺到了?”
“你要是沒察覺到,會這麼問我嗎?恐怕早罵我在騙你,意圖想逃跑了。還會像現在這樣驚訝地問我嗎?”
“看來你不是一般的混混,很會察言觀色,還有天生的預感,怪不得你能在江湖上混了。”
“你別這樣說我,這一下,我的舌頭、眼睛可以保全下來了吧?”
“不,你頂多眼睛可以留下來,舌頭卻保不住。”
“不是有人來了嗎?我沒有騙你呀,你幹嗎還要割我的舌頭?”
“就算來的是送親的隊伍,但馬賊沒有出現呀,我要殺的是馬賊。”
“你不會這麼心黑吧?”
“我怎麼心黑了?”
“別人是求天老爺保佑,出門千萬別碰上馬賊,更祈求馬賊千萬別搶劫和殺害自己。你怎麼反而希望馬賊出現。幹殺人放火之事,你不心黑嗎?”
“我不管,你騙我來這裡的原因,是因為有馬賊出現。單是送親的隊伍,我會來嗎?”
“看看吐魯番人的長相,看看他們送親隊伍的不同風俗,不好嗎?”
“要看你看去,我才不看,吐魯番人你以為我沒見過麼?”
“哦?你幾時見過吐魯番人了?”
“小時候呀。”
“你小時候就見過了?騙人。”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盡說假話騙人嗎?”
“好,你說。吐魯番人長得什麼模樣?”
“還不是一個腦袋兩隻手兩隻腳,有鼻子眼睛的。”
“那猴子也有一個腦袋,兩隻手和兩隻腳,也有鼻子、眼睛。”
“你真的以為我在騙你呀?”
“你說過你和你的什麼思思小姐,來涼州的路上見過吐魯番人,我還相信。你說你小時就見過了,我會相信嗎?你小時候在崆峒山上玩泥沙,從沒下過山。你不會是做夢看見過吐魯番人吧?”
“你知不知我小時候在什麼地方成長?”
“你不會說你是在吐魯番人的地方成長吧?”
“不錯,我就是在吐魯番的國土上成長的。”
“什麼?你還來真的呀。”
“我騙你是四腳爬爬好不好?我從小就是在沙州一帶的祁連山上生長,要不,我的父母為什麼給馬賊殺害了?”小婷將自己的身世和經歷一說,小風子不禁呆住了。他知道,嘉峪關以外的地方,以往的什麼加州、沙州一帶的玉門、陰山,早已為吐魯番人佔據了,不復為大明的國土。
小婷盯著他問:“這下我沒有騙你吧?”
“沒有,沒有。想不到我們是一樣的人。”
“誰跟你是一樣的人了?”
“我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不是一樣的人嗎?”
“你不思長進,終日混來混去,不務正業,還想學什麼飛刀,我們是一樣的人嗎?”
“對對,我們不是一樣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