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個為小婷刺傷了手腕;一個為神秘刀客傷了腿,但都是皮肉之傷,沒斷經脈,也沒傷到要害,功力絲毫沒有受損。劍穿心、刀斷魂都是避禍崖的十大高手之一,武功在楊哥之上。他們這次奉無畏居士之命而來,相助一條蛇攔劫虎威鏢局,要將郝天雨父女兩人劫走,的確是想逼小婷就範。
一條蛇為人老奸巨猾。本來他驚畏了小婷的武功,不敢來犯愛湖山莊,也不敢打虎威鏢局的主意。後來劍穿心、刀斷魂來投靠他,要相助他對付愛湖山莊時,他仍不敢貿然動手。可是他手下的任何一個高手,都接不了劍穿心、刀斷魂的一招,哪怕他手下數十人齊上,也給刀斷魂在轉眼之間完全擊敗了。在他看來,劍穿心、刀斷魂兩人的武功,簡直是不可思議,完全可以對付怪病女俠。後來度危道長、逍遙子兩人又先後來到,他們的武功,更在劍穿心、刀斷魂之上。這樣就燃起了一條蛇稱霸一方的野心,一咬牙,動手了。
郝天雨聽度危道長這麼一介紹,心頭大震。度危道長已是一個辣手的人物,而他的師兄師弟師妹,武功恐怕也不出其左右。雖然有尚女俠在,但尚女俠能對付他們四人麼?何況遠處還有一條蛇的一群馬賊按兵不動,一旦交鋒,就是一場兇險的惡戰,誰勝誰負,不敢預料。看來今日之戰,比上次對付旱天雷更為險惡,自己只好隨機應變了。便拱拱手說:“原來是一幫英雄好漢,在下久仰,久仰。”一邊用眼色示意手下,趕快回去向尚小姐報告,準備迎戰,一邊問,“不知各位大俠,到此有何賜教?”
逍遙子溫文有禮地說:“郝大俠,在下等人專程到來,有一事想和郝大俠商量。”
“逍遙大俠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在下想請大俠和令千金留下,到敝處作客,商隊的貨物,也一併留下。在下可以保證,不傷商隊任何一人,他們完全可以平安回去。”
“逍遙大俠請原諒,在下以開鏢局為業,保鏢為生,要是將貨物留下,那在下鏢局何以為生了?其他事可以商量,這事難以從命。”
“那你和令千金就留下來,跟我們走。”
“在下父女兩人留下,其他人和貨物,是不是可以平安離開?”
逍遙子想了一下說:“可以,但在下只可以保證在羅布泊一帶商隊可平安無事,出了羅布泊,在下就不敢保證了。”
“要是這樣,在下恐怕也難以答應。逍遙大俠,不如這樣吧,等這一趟鏢平安進了關後,在下再攜同小女登門拜訪,到大俠府上作客如何?”
“不行,請大俠和令千金現在就隨在下走。”
“那逍遙大俠是強人所難了。”
劍穿心說:“郝大俠,現在你不答應也不行了。”
驀然一個銀鈴似的少女聲音響起:“就算他答應了,我也不會答應。”
逍遙子、度危道長一看,一時間怔住了,脫口而說:“是你?”
而劍穿心、刀斷魂等人一看,是一位風采飄逸的妙齡少女,她身後還跟隨了招人喜歡的孿生小姐妹。劍穿心雖然久聞怪病女俠的大名,卻不認識小婷,驚訝而問:“你是什麼人,郝天雨的女兒郝彩雲?”
小婷慢慢走了過來,笑著說:“我是什麼人,你怎麼不問問逍遙子和度危道長?他們可知道我是什麼人了。”
逍遙子說:“小心,她就是怪病女俠。”
劍穿心一怔:“什麼?她就是怪病女俠?”
郝天雨說:“尚女俠,你怎麼也出來了?”
小婷說:“郝叔叔,恐怕他們是衝著我而來,才這般為難你,我不出來行嗎?”小婷又問逍遙子等人,“我說得沒有錯吧?”
逍遙子說:“尚女俠出來就更好了。”
“那麼說,要是我跟隨你們走,這裡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
“尚女俠能跟我們走,那真是化干戈為玉帛了。在下保證,不傷虎威鏢局一個人,也不動商隊的任何人,還護送他們平安入關。”
“你想我會跟你們走嗎?”
“尚女俠,你不會不顧及鏢局、商隊所有人的安全吧?”
“請別忘了,你們曾經是我的手下敗將,有什麼條件來要挾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我也不想你們一個個屍橫羅布泊,魂歸避禍崖。”
“尚女俠,論單打獨鬥,我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要是在下和度危道長聯手,你的勝算又有多少?”
劍穿心說:“大師兄,別忘了還有我和師弟。”
逍遙子說:“有我和你二師兄對付她已夠了,你們還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