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一絲懈怠的份上,還請皇上不要把姐姐趕去冷宮吧。”
純嬪亦道:“是啊。皇上哪怕要罰月銀要責打,都比把烏拉那拉氏一輩子孤零零扔在那兒好啊。”
皇帝看也不看純嬪,只淡淡道:“跟著朕從潛邸過來的嬪妃不少,若都像烏拉那拉氏一般驕縱恣肆,敢蓄意謀害旁人,朕以後如何管治後宮前朝。你們若再求,就和她一併關進去。到時候永璋沒有額娘照管,你也別怪朕狠心。”
純嬪嚇得冷汗涔涔,跪在地上不敢言語。海蘭還要再說,純嬪趕緊拉住了她,搖了搖頭。
皇后欠身,淡然道:“皇上三思,如懿妹妹到底陪伴皇上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皇帝散漫地看皇后一眼,微笑道:“烏拉那拉氏有罪當罰,是皇后向朕提出。如今皇額娘也發了話,皇后卻要朕寬恕,皇后賢德是賢德,卻未免太出爾反爾,難以服眾了。”
皇后神色一驚,連忙屈膝:“臣妾糊塗,還請皇上恕罪。”
皇帝道:“起來。”
皇后這不敢多言,微微斂容正要退下,卻聽殿外有童聲響起,卻是在背誦一首詩。
“鹿走荒郊壯士追,蛙聲紫色總男兒。拔山扛鼎興何暴,齒劍辭騅志不移。天下不聞歌楚些,帳中唯見嘆虞兮。故鄉三戶終何在?千載烏江不洗悲。”
那童聲反覆響起,卻只是背誦這首詩。
皇后側耳細聽,道:“彷彿是大阿哥的聲音,在背誦皇上的御詩。”
皇帝眉心微微一動,轉過臉不悅道:“前些日子永璜背了這首御詩給朕聽,朕還誇獎了他幾句。如今倒越發懂得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