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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明,想要請教。”

牟一羽道:“哦,這麼客氣起來了。”

西門燕道:“無相真人的葬禮不是已經定在下個月舉行麼?”

牟一羽道:“是呀,你問這個幹什麼?”

西門燕道:“我再問你,你估計要多少時間才能找到我的表哥?”

牟一羽道:“這可說不定啊,現在雖然有了一條線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得到藍玉京;找到了藍玉京,還得等待你的表哥出現。”

西門燕道:“如此說來,你是很難回去參加葬禮的了。”

幸一羽苦笑道:“即使我現在就趕回去,那也是來不及的了。”

西門燕道:“這就是我要問你的了,無相真人德高望重,為他舉行喪禮不但是武當派的大事,也是武林的一件大事。何況令尊仍是現任掌門,葬禮必然是由他主持的。各大門派的首腦人物恐怕都要上武當山為無相真人送喪,為何你以現任掌門人之子的身份,卻不回山參加葬禮,反而陪我到遼東來找表哥?”

牟一羽早已防她有此一問,便即答道:“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西門燕道:“什麼其二?”

牟一羽道:“藍玉京是無相真人最疼愛的徒孫,他突然下山,連他的義父都不知道他是為了何因,我們當然得把他找回來,我就是奉命去找他的人。幫你找表哥之事,只不過剛好碰上罷了。”

西門燕半信半疑,說道:“原來還有這樣一個特別因由,外人怎想得到呢?但不管如何,我的運氣總算不壞,剛好碰上了你,也沾了一點藍玉京的光。”

牟一羽也知道難以令她相信,但也只能由她去了。

其實他說的倒不是假話,他的確是奉了父親之命,追蹤藍玉京的,只不過另有內情,並非像他說的那樣簡單而已。

天色忽然變壞,落下了不大不小的雨。他們披上了可以防雨的斗篷,在雨中行走山路,也沒什麼困難。但牟一羽的心情卻像天色一般沉暗,而且不由自己的打了一個寒噤。

他的眼前好像有個骷髏骨在搖晃,他想起了那天在盤龍山上的遭遇,那天也是個下雨天。

盤龍山上藏著一件發生在十七年前的疑案,武當派的長老無極道長就是埋骨在盤龍山的。跟他埋在一起的還有武當派的弟子耿京士、何玉燕和何家的老家人何亮。

在他來到盤龍山之前,早已有一個武當派的弟子在那裡了。

那個武當弟子可不是等閒之輩,他是無相真人的大弟子不戒。不戒是奉了師父之命到盤龍山去把無極長老的遺骨起回本山遷葬的。

牟一羽來到盤龍山的時候,剛好碰上不戒被一個蒙面人攻擊。那時他已經中了常五孃的青蜂針在先,眼看就要喪在那蒙面人之手了。

牟一羽幫他擊退了那蒙面人,雖然結果還是救不了他的性命,但總算是能夠讓他回到了武當山方始死去。否則只怕他是更難瞑目了。

但這卻並不是一個“巧遇”,牟一羽早已知道這個訊息,方始趕去盤龍山的。告訴他這個訊息的人,也早已把其中的利害關係告訴他了。

雨點更加密了,他想起那天雨中搏鬥的情形,心中猶有餘悸.那蒙面人的武當劍法比他高明得多,他自己也不明白那蒙面人怎會輸了給他,直到那蒙面人跑了。他還好像是在做夢。

但更令他吃驚的是,他在何亮的頭蓋骨裡,發現一枚青蜂針。

青峰針是常五孃的獨門暗器,而他又是早已知道父親曾經和常五娘有過特別關係的。他決不能讓這件事情中連到他的父親身上。那塊頭蓋骨他當然是藏了起來,不敢讓無相真人看到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反過來說,父親的心思,兒子也往往是有著一種奇妙的“直覺”的。

父親並沒明言,但他“感覺”得到,父親好像並不希望本門的那幾件疑案有“破案”的一天。

他當然不會懷疑父親就是兇手,但為何父親害怕破案?難道只是為了害怕受到常五孃的牽連?何況常五娘不過是個幫兇而已,她是絕對沒有暗殺無極長老的本領的。

最可疑的是那蒙面人,幾件疑案都是和一個蒙面人有關的,蒙面人是誰呢?

這次父親叫他去跟蹤藍玉京,理由是因為藍玉京的行動古怪,他身為掌門,不能不去了解。但做兒子的幸一羽,憑直覺也能知道父親說的只是表面理由,是什麼令他對兒子都不能直說呢?

現在他對藍玉京下山之後的事倩,知道得已是越來越多,他也越來越敢斷定藍玉京此去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