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現在是真的有些慌,古代對付這種傷有什麼法子他不知道,但是這樣的傷勢復發不動手術,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誰知道能拖到什麼時候?要是閻雲舟真的死了,那他真的不會被拉去陪葬嗎?
閻雲舟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姿態舒展了兩分,胸口的咳意卻漸漸上湧,他側首抵著帕子咳了兩聲,垂眼看著蹲在他身前的人,忽然笑了:
“寧公子怕是喝醉了,本王的傷勢自有府醫醫治,寧公子還是用這功夫還準備一下明日回門的事宜吧。”
說完他撐著椅子的扶手就準備起身,不再理會寧咎的言語,小時候偶遇了江湖遊醫?
寧安侯從小就將寧咎養在莊子裡,緊怕他出了莊子會對他相剋不利,寧咎回侯府之前都沒有出過那個莊子,哪來的偶遇江湖遊醫還能由著他學本事?
暗玄扶著閻雲舟回房休息,寧咎愣在了當場,‘回門’這件事兒對他的衝擊力一點兒都不比早上那個‘小妾敬茶’來的小。
雖然現代社會同性結婚也已經非常普遍,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會是媳婦?還回門?讓他回那便宜老爹那去?開什麼玩笑?
一下午的時間,寧咎又是跑了一下午的茅房,暗雨帶著他到了風華閣的側殿,桃月和順才被安排到了他身邊。
剩下那些寧文鴻派出來隨他一塊兒到王府的親隨們都被打發到了外院,桃月剛才也在偏殿,看著自家少爺的動作都已經嚇傻了。
“少,少爺,下一次你可千萬不能惹怒王爺了啊。”
她想想就後怕,寧咎卻是除了跑茅房就是趴在桌子上,腦袋中亂的很,忽然他抬起頭;
“桃月,這一般王爺要是沒了,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