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好一瞬,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將那雙小手從自己臉上扒拉下來,聲音帶著些許的嚴肅,“別動。”
那雙手要比秦遠珩的小整整一圈,手腕也特別纖細,秦遠珩只是虛虛一握便圈住了少年整隻手腕。
要比他想象的軟很多,摸上去的觸感非常滑膩,那彷彿有靜電一般,順著指尖向上幾乎麻痺了他的整隻手臂。
酥酥麻麻的。
有種別樣的感覺。
岑阮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開來。
他在地府裡備受寵愛,作得無法無天都沒有人敢說他,怎麼這個夢那麼不聽話!!
他哼唧一聲,另一隻手悄悄向下,一把按在了男人結實的腰腹之上。
但是按上去的那一刻,岑阮有些驚訝。
“哥哥你居然有腹肌啊!”
他有些驚奇地直接捏了捏,手感還意外地不錯,然而他還沒摸幾下,就被面前男人十分強硬地抓住另一隻不安分的手。
秦遠珩:“……”
他手臂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冷白的肌膚不自覺泛紅,腰腹下那奇異的觸覺更是刺激著大腦神經。
那地方麻麻的,似乎少年那隻柔軟的手還在他那裡。
而少年還叫他哥哥。
聲線語調極為熟悉,熟悉到秦遠珩覺得自己魔怔了。
他身下的某個地方好像起反應了。
湛承宣到底給他的是什麼藥啊,這哪裡是安眠藥,這分明是……
秦遠珩咬牙切齒,沒有將後面那個詞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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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自從得知岑阮對秦遠珩有那種心思之後便不安起來,這幾天都睡不太好,黑眼圈都出來了。
她去找過那個玄學大師,可是那人卻信誓旦旦說什麼能救秦遠珩的只有岑阮一個人,氣得她不輕。
他們兩個都是她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秦夫人根本不捨得讓自己的小兒子替大兒子去死。
秦夫人原本是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玄學之類的東西的,但是人上了年紀,她就開始愁心一切東西。
丈夫出國還沒回來,秦家的那些兄弟恩怨都要她費心處理,大兒子秦遠珩整日待在公司裡也與她不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