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聽到這句話,無名如醍醐灌頂一般,抱起水靈兒就騎上小白,倉惶而逃。
空中的黑衣人同時對付項銳與項飛顯得從容不迫,很明顯,他要殺這兩個人易如反掌。可他只是在拖延,像是不想去他倆的性命。項銳與項飛也不白給,過了二十多招就看出門道,也不戀戰,就朝昊日門方向逃遁。
看著無名與水靈兒逃跑的方向,黑衣人冷笑一聲,“我怎麼可能讓你們倆這麼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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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抱著水靈兒心急如焚,水靈兒現在的臉,還有一雙小手都是火紅色的,口中還不停的囈語,“熱……好熱……”
“這該怎麼辦?”無名真的想不出什麼辦法,他甚至都不知道苗疆在什麼地方。
白虎疾奔時帶起的風已經很大,這樣水靈兒都覺得熱,哪還能怎麼辦。
沿途路過市集,無名就去打聽苗疆在哪,別人一看到小白,腿都嚇得得瑟,結結巴巴地好半天才說出方向。只是對於水靈兒一個勁的喊熱,他實在沒有什麼主意。
小白疾馳的三天,累得速度大減,尤其是這兩天,它都沒見過葷腥,吃的都是無名在集鎮買的乾糧。無名看它跑不動的,索性把它扛起來,另一隻手夾著水靈兒,一人一虎換班趕路。
仗著他倆都是先天,就這樣堅持了半個月,終於到達苗疆。一進苗疆地界,小白似乎對路徑很熟悉,無名一問,才知道水靈兒的家就住在苗疆。只是洗月谷在哪,它卻不清楚。
苗疆之內沼澤居多,人煙也特別稀少,難得碰到一兩個人。
也算是運氣好,在踏入苗疆的第三天清早,碰到一輛疾馳的馬車。
無名想都沒想,趕緊讓小白提速追上馬車,不等小白趕上,拉車的馬兒像是聞到老虎的氣味,嚇的癱軟在地。無名上前之後,就見從馬車內走下一個白袍老者,老者的面容顯得很焦急,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孫福,馬怎麼了。”老者聞到。
車伕孫福搖搖頭,“好像是這幾天連續趕路累到了吧。”
“哦。”老者微一點頭,就看到無名騎著老白過來,懷中還抱著一個像是生病的少女。看到老虎,老者馬上意識到,馬不是累倒的,而是嚇癱了。
“這位先生,我想像您打聽個路。”無名很有禮貌地道。
老者也是武者,感覺到無名已達到先天之境,胯下的老虎也是先天妖獸,倒也不敢怠慢,“請問閣下想去哪裡,我是外鄉人,對苗疆也不是很熟悉。”
無名道:“我是想去洗月谷。”
老者看了眼無名,就注意到他懷中的水靈兒來,“你是到洗月谷求醫吧。”
無名點點頭,“正是。”
“老夫也是去那裡求醫,如閣下不棄,我們就一同上路吧。”老者略一思索,回答道。
“如此也好,只是不知此地離洗月谷還有多遠。”這兩天水靈兒的身體已經從火紅色發展到暗紅色,一直昏昏沉沉,只剩下一絲微弱的氣息。所以無名特別焦急。
老者道:“如果快點,半天就能到。”老者說完,回到車內抱出一個病怏怏的年輕人,“我們走吧。”說完,就向前跑去。
無名覺察出老者也是個先天高手,既然一條路,那就跟著好了。
行至午後,眼前出現一個如滿月狀的山谷,老者快步入內,小白跟著也跑了進入。一入山谷,眼前不尤一亮,谷內谷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谷內綠樹環陰,花香鳥語,好一個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繼續向裡,便看到一個不大的院落,院落內散發出陣陣幽香。兩間竹舍顯得極為雅緻,比之無名金元山的那間,不知要強多少。
“請問鬼醫前輩在家嗎?”老者恭敬地立於院外喊道。
“非拜月教之人,一概不醫。”竹舍內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老者好像早就知道這個規矩一樣,懇求道:“在下孫禮,是楚國第二大家族。如果先生肯醫治小兒,我願將家傳秘籍玄天密典的副本相贈。”
“區區玄天密典算得了什麼,趕緊滾。”
“你……”孫禮氣的緊咬鋼牙,隨後他看向無名,“這位先生,鬼醫的脾氣極怪,非拜月教的人不醫。你看……”
無名不明白孫禮話中的意思,但他極為關心水靈兒的安危,哪管那一套,“不醫我就打到他醫為止。”
孫禮好像就等這句話,“不過我聽說,這鬼醫的修為已達到先天巔峰,憑你一己之力恐怕不行,要不然你我聯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