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這兩個男孩還在左右觀望,當彼此的目光相交之際,大家不尤得都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
還活著,自然是一件只得開心的事。
在三個受傷的男孩旁邊盤膝坐著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孩,看他的樣子,似乎知受了輕傷,沒有像虎娃他們三個那樣狼狽不堪。
躺在地上的那個男孩想要張嘴說些什麼,不料嘴剛張開,就疼得肌肉抽搐,再也不敢動彈了。虎娃也想問問這是哪裡,不過一張嘴,就和那個男孩一樣,只得悶聲大發財。
約莫過了能有半柱香的時間,從山腳下依次飄上七個人來。這是個人都是一襲金袍,年紀大約四十上下,一個個面容冷毅,目光爍爍有神。
雖說他們都穿的金袍,不過卻有著一絲區別。有四個人的金袍是通體金色,兩個是袍角緣繡著白邊,唯有一個是邊緣繡著紅色。
“你們四個很不錯,能順利過三關,成為我金元宗的弟子。”袍角繡有白邊的男子衝著四個男孩微微一笑。
一聽這聲音,虎娃馬上就反應過來,他就是那個一直在暗中喊話之人。
不過,虎娃也疑惑起來,自己明明沒有打倒銅人,已經閉目等死了,為什麼還會過關呢?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他一個,跟他一樣還躺在地上的兩個孩子也都面露疑色。
中年人看出三人的疑惑,淡然道:“打倒銅人是過關的一種途徑,凡是能夠打倒銅人的,我對他只有二字評價,天才。”說著,他用手指向盤膝於地的男孩,“這種天才天下能有幾個,一千年來,加上他也不過出現兩個。”
“啊?”虎娃等三個男孩不自覺地在心中暗呼一聲,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真的會有人能打倒銅人,而這個人就坐在他們身邊。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啊。
“不滿十歲就能打倒銅人,試問一萬年下來能有幾個,要是我金元宗就等著收這種天才,不早就黃鋪了。”說完,中年人仰天打了個哈哈,又道:“所以我們就設定了第二種過關途徑——信念。你們都是透過兩關的人,可以說凡是能透過前兩關的孩子,都是上佳的資質。不過我金元宗修煉的方法比較特殊,門人弟子不僅要資質上佳,還要有強大的信念。這種信念已經超越生死。”
說到這,中年人用目光掃了虎娃等三個男孩,“你們能在生死關頭仍不退縮,可見在你們的心中都有一股強大的信念,為了這個信念,你們寧可死,也不願離開金元宗。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懷揣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信念,但我卻知道,你們連死都不怕了,還會害怕修煉的艱辛與入道的危險嗎?”
是呀。虎娃不自禁地在心中暗暗點頭,自己連死都不怕了,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我金元宗每年招收的弟子都很少,甚至可以說徒弟都沒有師父多。但是,我金元宗卻敢保證一點,你只要不在修煉中死去,就一定能踏入金丹大道。”中年男子說完這句話後,轉頭將目光投向鑲嵌紅邊的金袍男子,“太師叔,不知您今年是否挑選弟子?”
修真者的年紀很難在容貌上判定,凡是達到先天境界,就會容顏不老,有兩百歲的壽命,等踏入金丹,更是壽祿無盡。當然,被打死不算。
這位太師叔性格孤傲,輩分又高,每年有弟子進門都是請他先挑,可從來就沒有他能看上眼的。中年男子這麼問他,雖說只是為走個過場,不過今年的弟子中終歸是有一個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或許能進入他老人家的法眼。
果不其然,太師叔在剛剛落地之時,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過盤膝於地的男孩。聽中年人詢問,便轉頭看向他,口中同時道:“就他……”在轉頭之際,目光正好從虎娃等三人身上掃過。目光劃過虎娃時,他的心猛地一顫,不尤得倒吸一口涼氣。
隨即,太師叔伸手點向虎娃,“就他吧。”
“嗯?”在場的金袍中年人都以為這位太師叔會選擇天才,萬萬沒有想到,最後會選擇虎娃。眾人不自覺地都將目光投向萎靡不振的小虎娃。
略一端詳,四個一身純金色袍服的中年人幾乎同時納悶起來,“這娃娃小小年紀,丹田內怎麼會有火之道真氣,太師叔幹為什麼要選他?”
五行真氣相生相剋,修煉時只能選一門修行,否則異樣真氣在丹田相聚,必然導致水火不容,輕則功力盡廢,重則丹田爆裂而死。金元宗真氣的修煉方法更是特殊,在他們眼裡,這身上已擁有火之真氣的虎娃簡直就是一個廢物。只是搞不懂,太師叔為什麼要選他為弟子。
另外兩個鑲白邊的金袍中年人卻沒有像其他四個那樣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