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名來說,在哪住不一樣,他可沒意識到,自己在李家成親,就相當於入贅李家了。一個“行”字剛要出口,就聽慕容笛道:“這可不行。”
李傲的那點花花腸子他怎麼能看不出,無名要是入贅你們李家,那我女兒算什麼?
無名不知道慕容笛為什麼反對,疑惑的看向他。
“聶先生,你若是在李府成親,那就算是入贅李府。”慕容笛忙解釋道。
“慕容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李傲辯解道:“聶先生一時沒有穩定的住所,等到了婚期,到哪裡拜堂?我可絕對沒有讓聶先生入贅之意。”這話倒是實話,讓一個金丹強者入贅,開玩笑呢?他的目的無非是想讓無名住在自己家,尤其是拜堂那天,到時候李家得多麼風光。
無名只要能和李青在一起就行,還管在哪拜堂。他轉頭看向羞澀的李青,柔聲道:“青兒,你說我們在哪拜堂。”
李青可不是慕容玲瓏,她也想在自己家拜堂,卻不好意思說出口,羞澀了好半天,才低聲道:“未出嫁之前,一切全由我爹爹做主。”
得了,還是在李家拜堂。
可就在這時,李夫人沈柔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老爺,有一位自稱是金元宗,叫聶驚天的人憑空來到府內,說讓先生去見他。現正在花廳等候。”
第五十二章 承基丹
一聽說聶驚天來了,無名大喜,“是師父來了!”言罷,邁步就要前往花廳。
“虎娃哥哥……”慕容玲瓏喊了一聲,緊走兩步抓住無名的胳膊,“你難道不打算帶我和青妹妹一起去拜見他老人家嗎?”
無名這才反應過來,是這個道理,反手拉住慕容玲瓏,又回身拉過李青。“我們走。”他也不和李傲、慕容笛客套兩句,興奮地一晃身子,人就出了後花園,直奔花廳趕去。
花廳的主位之上坐著一位金袍中年人,此人正是聶驚天。他倒是不客氣,大咧咧地坐在李傲的主人位置上,彷彿自己就是這的主人。
無名拉著二女奔入花廳,一見到師父,忙鬆開李青與慕容玲瓏的手,緊步上前跪倒在地,“師父……”這一聲師父包含了無盡的感情,無名沒有父親,一直都是將師父看做是自己的父親。雖然這金元宗授徒從來都不是手把手的教,讓人感覺很冷漠,可弟子成熟一些後,都會領悟這一片良苦用心。
慕容玲瓏也趕緊上前兩步,盈盈拜倒,道了個萬福,“媳婦慕容玲瓏見過師父。”她倒好,直接就把自己稱為無名的媳婦了。
李青可沒她那麼厚臉皮,跟著上前兩步,盈盈道了個萬福,“李青見過師父。”
聶驚天高興的嘴都何不攏了,連聲道:“都起來,都起來。”
等無名和二女站直之後,聶驚天又歡喜地道:“無名,快過來讓師父瞧瞧。”
無名走到師父身前,這次師徒相見,別有一種感動。他竟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聶驚天卻假裝生氣地道:“你這臭小子,快要成家了也不告訴一聲師父,是不是沒有將為師放在眼裡啊。”
無名忙解釋道:“徒兒哪敢不將師父放在眼裡,只是被木靈宗的沈碩打成重傷,這兩天才能下床走路。”
“這個沈碩真是個老不休,偌大的年紀還來比什麼武,招什麼親。更可氣的是還膽敢和我金元宗的門下爭,真是活膩歪了。”聶驚天說著,還不停地打量無名,“不錯,不錯,恢復的很好。”
說話時,眼中真情流露,臉上全是慈和的微笑。
這時,李傲和慕容笛以及沈柔都趕到花廳。他們一見到聶驚天居中坐在主位,不僅絲毫不生氣,反而極盡卑微地道:“參見金元宗聶先生。”
聶驚天原本是不屑和這些人來往的,只是今天心情大好,又加上他們還是無名的岳父岳母,便一擺手,道:“不用這麼客氣。”跟著,又對無名道:“為師這次可是特地來喝你的媳婦茶的。”
媳婦茶!無名還沒等反應過來,慕容玲瓏就立刻招呼起丫鬟上茶。反應之快,李青是自愧不如。
丫鬟託上茶盤,茶壺茶杯一應俱全。李青和慕容玲瓏趕緊倒茶,倒好之後,輕挪蓮步,盈盈走到聶驚天身前。
“師父請喝茶!”二女一起跪倒在地。李青面帶羞澀,聲音壓得極低。慕容玲瓏則十分大方得體,面帶微笑,恭恭敬敬的把茶杯奉至聶驚天面前。
聶驚天先是接過慕容玲瓏的敬來的茶喝了一口,然後又接過李青的茶喝了一口。“你們現在敬的這杯茶還不能算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