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比之平常人還要差上幾分。
這一拳雖說出其不意地打中紅毛青年的腦袋,可也就將喝醉的他打得踉蹌跌倒,並沒有受什麼傷。可這一來,他的幾個同伴可火了,當時就有兩個丟開李青,朝無名衝去。無名就算是現在無力,可身手還是有的,豈是兩個爛醉的小子就能擺平的。一時間竟能勉強打個不分勝負。
另外三個小子見同伴佔不到便宜,紛紛放開李青,加入戰團。這下可好,當時就將無名放倒在地,不停地拳打腳踢。“它媽的,真是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李青一得到自由,撒腿就跑,這可能就是人的主觀意識。六個小青年打得興起,再加上酒勁衝頭,倒還沒注意到她的逃脫。李青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地跑回家,一進家門,趕忙將門鎖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父母已經睡下,並沒有發覺女兒回來。而李青則是蹲在玄關那裡不停地發抖,好半天才冷靜下來。她剛一鎮定,馬上就想到那個為了救自己正被暴打的乞丐。
“他不會有事吧……”李青緊忙地跑進臥室,開啟窗戶向外觀看,就見那六個小青年還在不依不饒地衝著無名身上暴踹。“他都是為了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打死!”她忙掏出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卻看到顯示屏上有兩個未接來電,竟是孫朝康的。一看到他的電話,李青就是一陣惱火,“禍都是他惹的,他倒是拍拍屁股就跑了,還算不算個男人!”
跟著,就撥通報警電話。約莫過了五分鐘,街口終於響起警車的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李青如釋重負,長吁了一口氣。在這五分鐘裡,她一直眼睜睜地看著無名被打,心頭猶如刀割一般,眼淚順著眼角不停地流淌,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一條常常的淚痕。
六個醉酒青年一聽到警車聲,嚇的拔腿就跑,他們似乎十分有經驗,一出路口,就分散逃命,片刻間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李青連眼淚都沒來得及抹,飛速地奔出家門,朝樓下跑出。她怕,她現在好怕,害怕這個拼命保護自己的男人會死去。
警車已經在無名的身邊停下,見到被打的是一個乞丐,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表情,這樣的人送到醫院也交不起醫藥費,頂多是自生自滅。不過還有有一名警察例行公事般地蹲到無名身邊,伸手探了探鼻息,“這小子的命還挺硬,竟還有一口氣。”
這時,李青終於跑了過來,她一下子就撲到無名的身上,緊緊地抱著他,絲毫沒有顧及他身上的骯髒。“你醒醒,你醒醒……”
李青的舉動倒是令這幾名警察大吃一驚,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如此標誌的姑娘會跑過來抱一個乞丐,甚至還是十分擔心的樣子。
“這位小子,您的朋友還沒有死,不過需要趕緊送到醫院搶救!”一名警察看到這一幕後,動了惻隱之心,提醒道。
“對、對……得趕緊上醫院……”李青抱著無名,抬頭用乞求地目光看向警察,“可以用車送他去醫院嗎?”
這個年頭誰能夠拒絕美女的請求,況且這還是自己的責任。剛剛說話的那名警察道:“應該的,你們快上車吧。”
呼嘯的警車承載著無名和李青來到清泉市第一醫院,因為有“家屬”陪伴,夜間急診的護士也算麻利,很快就將無名推入手術室,估計要是無名獨自過來,待遇肯定不一樣。
李青緊張地等在手術室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個勁地默唸,“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第一百六十四章 火花
無名被推入急救室後,李青在外面焦急地等候,不停地為他祈禱。可令人以外的是,急救室的燈不到半個小時就滅了。
通常急救室的燈滅的越快,就說明病人的活命希望就越低。這時,急救室的門緩緩敞開,李青緊張地盯著裡邊走出的大夫,她真的好怕聽到那句話,‘我們已經盡力了’。
大夫是一位五十多歲的長者,帶著一副眼鏡,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青,似是不敢相信,這位絕美的少女會是屋內那乞丐的家屬。但他還是用慣用語問道:“請問你是傷者的家屬嗎?”
“我……”李青一時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現在連無名姓什麼都不知道,家屬二字更是沾不上邊。可她能眼睜睜地看著無名無人照顧嗎?她辦不到。在無名不顧自己安危,拼命的上前救她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中就深刻地烙上他的影子。最後,李青還是鄭重地點頭道:“是!”
大夫點點頭,用老一套地臺詞,道:“傷者暫時脫離了危險期,但氣血大虧,隨時都有死亡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