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倒是知道賽馬會是什麼意思,就是比誰的馬快,只是不知道這‘拉頭馬’是什麼含義,便開口問道:“李兄,不知道拉頭馬是什麼意思呀?”
“拉頭馬就是賭哪匹馬能贏冠軍。”李龍貞用最簡明的話回答。
原來如此。無名點點頭,笑道:“賭馬我倒是沒有什麼興趣,要是能騎馬的話,我倒是願意去轉轉。”
“那還不容易,只要我一句話,老弟相中哪匹馬,就去騎哪匹馬。”無名總是給李龍貞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所以只要他開口,李龍貞一定會辦。更別說是這種小事,在開馬之前,給無名選一匹馬騎乘參賽不就行了。何況他自家就有一匹雪龍駒要出賽,到時候就讓無名來騎好了。反正‘雪龍’的腳力也不濟,在今晚的盛會里弱馬,是冷門之一,橫豎也是輸。
“那就多謝了。”說完,無名看向李青,李青這時候也在看他。無名柔聲道:“青兒,我們一會去騎馬呀?”
“嗯。”李青高興地點頭。現在無名不論提出什麼,她都會點頭。
李龍貞馬上看出來,無名雖然是一位深不可測的人物,但對眼前的這個姑娘卻是疼愛,目光中總是洋溢著無窮的愛意。他心想,只要能巴結上這個叫李青的丫頭,日後有事,無名肯定會出手相助。
打定這個主意,李龍貞笑道:“賽馬會通常只是一個騎師騎馬,不過弟妹要是想同騎的話,也沒有問題。我正好有一匹馬今晚出賽,我也不在乎什麼成績,你們兩口子就玩個盡興。”話是這麼說,他倒是想取得成績了,可同賽的馬都是德國和蘇格蘭的名馬,就連他自己都沒打算買自己的馬贏。
無名對李龍貞的仗義感到什麼高興,道:“李兄放心,兄弟我別看是和青兒同騎,照樣能給你拿個第一回來。”
“那就多謝老弟了。”李龍貞說是這麼說,可也沒抱有希望,他一抬屁股,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這就出發如何?”
無名微笑點頭,跟著靈識一動,就像變戲法一樣,桌子上的黃金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看得眾人是目瞪口呆,李龍貞和黑衣青年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都沒有發現這三塊黃金去了哪裡。
“我們出發吧!”無名站直身子,拉住李青的手,朝李龍貞笑笑。李龍貞馬上點頭微笑,陪無名聯袂走出酒店,黑衣青年則默默地跟在李龍貞身後。
坐著李龍貞的加長賓士,四人就趕往郊區賽馬場。這是無名第一次坐車,覺得特別舒服,可就是速度太慢,都沒有自己跑得快,更別說是御空而行了。
一路無話,四人直接來到賽馬場。賽馬場佔地十分寬廣,方圓少說能有五十里,在旁邊有一棟三層樓,這棟樓特別寬,像是觀眾席。
賓士轎車在樓下的停車場找了個位置停下,四人便走入樓內。剛一進門,就聽有人喊道:“李老闆,怎麼才來呀,兄弟可等你好久了。”
李老闆認識這人,是馬場的老闆,也是賽馬會的大莊家——馬天奎。馬天奎身家數十億,是清泉市的首富,在本省也是排名第一。
“我和一位朋友多喝了兩杯,故此才晚了些。不過馬會還沒開始,也不算遲到。”李龍貞說完,打了個哈哈,像馬天奎介紹起無名來。只是說的十分低調,沒有言明二人的認識經過。
馬天奎只是敷衍地跟無名打個招呼,握了下手,便就此作罷。招呼著李龍貞上三樓貴賓廳就坐,然後又去接待其他賓朋。
來參加賽馬會的人都是非富則貴,不僅僅清泉市有身份的人全來了,就連省內其他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基本到齊。大家的來的目的不僅是給馬天奎面子,也是想在賭馬的時候撈一票。
今天參賽的馬匹並不是馬天奎一家提供,絕大多數都是本省有實力的大富豪家養的。誰不想在這個時候出出風頭,讓自己的馬跑第一,把頭馬拉回家。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下注的注碼也就特別大,最低的也是十萬,高的則是上百萬、上千萬。
無名拉著李青,隨同李龍貞到三樓坐下,剛一坐定,就有服務員推來餐車,餐車上有一些精緻的小菜,以及各種名酒、飲料。四人簡單地選了幾樣,之後服務員就送來投注表,請他們下注。無名也不識得字,拿著投注表瞅了兩眼,就小聲地向身邊的李青問道:“青兒,這上面都寫的什麼?”
一聽這話,李青不由得“撲哧”一笑。當初自己說無名是文盲只是開玩笑,沒想到還真是。她一扭頭,看到無名尷尬的表情,便柔聲道:“這是投注表,上面寫有每匹馬的名字、來歷、品種,以及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