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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竟硬是接下我這一招,真氣雖被全部震散,但性命並無礙。你說我可能讓你活著離開嗎?”飛禽王者冷冷地道。

在飛禽族地界上,只要敢動手傷人,就已經是死路一條,更別說是殺死飛禽族的族人。面對眼前這位可以一招殺死襄王,一招震散自己全部真氣的飛禽王者,無名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他將眼睛一閉,不再說話,死亡就是他唯一的歸宿。

飛禽王者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手掌緩緩舉起,只要輕輕一落,無名是必死無疑。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個驚徹寰宇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慢!”隨著聲音,剎那間,一個白袍人降落到無名和飛禽王者的身邊。瞧著白袍人的飛行速度,和飛禽王者竟是不分上下。

飛禽王者瞥了眼白袍人,白袍人大約是十七八歲的容貌,稚氣尚未脫,濃眉大眼甚是好看。“你是什麼人?應該知道我飛禽族境內的規矩吧。”

“飛禽族地界上的規矩,在下自是知道。只是奉命前來,還請海涵。”說著,白袍人手掌一翻,取出一塊白色玉牌,他將玉牌呈到無名面前,道:“這是我家主人的請柬,請聶無名聶先生到仙隱島作客。”

仙隱島?

這個地名別說無名沒有聽過,就連飛禽王者和半空中的兩位絕頂人物也沒聽說過。這個島到底在何方?

第四百零九章 仙隱島

飛禽王者、太清真君、玄穹高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無名自然更是聞所未聞。但對現在的無名來說,聽沒聽說已經無所謂,只要能保住性命,還管是誰請自己嘛。當即道:“多謝貴主人的盛情邀請,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命前去。”

“我仙隱島的客人是沒人會留難的。”白袍人微微一笑,跟著又取出一塊黑色的玉簡來,雙手呈到飛禽王者的面前,道:“這是我家主人給您的信。”

“你家住人是誰?為什麼要給我信?”飛禽王者抄過玉簡,不明就裡地問道。

白袍人道:“或許您看了信後,便會知曉。”

“也好!”飛禽王者將玉簡滴血認主,靈識滲入玉簡當中。許久之後,飛禽王者朗聲大笑起來,道:“沒想到貴主人竟是我的一位故人,那也好,今天衝他的面子,我便放這小子一馬。但有言在先,我飛禽族的規矩絕不能破,只要他從仙隱島上歸來,我還會取他性命。”

“這就與我無關了。”白跑青年看向無名,道:“聶先生,我們現在可以動身嗎。”

無名此時心中是疑雲重重,實在是搞不明白這仙隱島是怎麼一回事,而仙隱島的主人像是還認識飛禽王者。不過,還是保命最重要,他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道:“當然可以。”

“那我們這就走吧!”說完,白袍人衝著飛禽王者一拱手,身上隨後激起銀色的護身真氣,真氣將無名罩住,二人騰空而起,直奔天際而去。

飛禽王者望著二人離去,身形一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唯有玄穹高和太清真君還在空中發愣。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你說這仙隱島到底是個什麼所在?”

這個答案,他倆永遠也不會知道。倒是無名,在白袍人的裹挾之下,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來到東海之濱,這是何等速度?

海邊上停靠著一艘小船,白袍人帶著無名直接落到甲板之上。“聶先生,我們這就乘船出海,去仙隱島。您到船艙內休息一段時日,很快即到。”

“也好。”無名本有話想問,但他知道,人家該告訴你的,不用問也會告訴,不該告訴的,問也白搭。所以徑自走進船艙。

船艙內十分整潔、乾淨,除了一張休息的床外,再什麼也沒有。無名坐到床邊,闔眼養神,想要恢復功力,最少也得一年半載。

“聶先生,你的真氣被全部震散,在下就為您吹幾首曲子,調理一下吧。”白袍人想的倒是周到。從懷中取出一隻金笛吹奏起來,聽旋律,造詣不再碧清教主之下。

無名在船艙內,看不到白袍人是用何種樂器,但悅耳的笛聲令他的丹田內舒服無比。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來。

“碧清,也不知她的傷怎麼樣?”無名忙靈識一動,從青緣宮內取出碧清教主。

在無名追殺太清真君和玄穹高的這段日子裡,碧清教主始終昏昏沉沉,全仗底子好,才勉強堅持到現在。到今天已是命懸一線,再不救治,怕是撐不了兩日。

悠揚的笛聲傳入碧清教主的耳裡,憔悴不堪的她,呼吸開始順暢許多。無名將她抱在懷裡,輕撫著秀髮,喃喃自語道:“碧清,你一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