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發心,表情十分寵溺也十分享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你好,就像我愛吃你做的點心,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對味,可是就是愛吃,我想對你好跟愛吃你煮的飯菜點心是基於同樣道理。”
這是哪門子解釋?
“租金我會給你的。”那附近的房子都是黃金地段吧?租金貴得嚇人,她付得起嗎?
“再說吧。”他不置可否。
路猷雅朝著他眉宇的堅決看了看,決定讓步。跟他爭辯她從來沒贏過,這回看起來又是同樣結果。
申衛然依著她坐,用溫熱的掌心包圍住她的,開始漫長的等待。
她沒有反對,這節骨眼,她需要這份溫暖。
這一臺刀從下午開到晚上九點,九點整,手術室外的對講機響起——
“路阿土的家屬,路阿土的家屬在不在?”
路猷雅從椅子上跳起來。
“別急。”他的聲音如水涓滴,有著安撫人心的功能。
她穩住心緒小跑步過去。“我是路阿土的家屬,我爸開刀還順利嗎?”可問到後來聲音仍是抖了。
“開刀過程順利,病人上了麻藥,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清醒。”接著手術室的電動門開啟,醫生跟病床同時出來了。
醫生宣佈了令人安慰的好訊息——
“開刀過程還算順利,腦部的淤血都引流了出來,接下來就要看病人的復元能力,還有接下來的復健了。”
路猷雅喜出望外,跟著推著病床的護士來到加護病房。
“病人要在加護病房待上一些時間,每天有三個時間可以來探視。”護士交代著注意事項,把病床推進了房內。
被關在門外,路猷雅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道溫暖又堅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去打電話給伯母報平安,其他的我來處理。”申衛然把她支開。
他跟主治醫生還有話要談。
剛剛他撿到一張紙條,是從走開的路猷雅身上掉下的。
從醫院出來已然午夜。
路猷雅才感覺到冷意,一件溫暖的墨綠駝絨外套已經覆上她的身體。
“彆著涼了,你生病起來很麻煩的。”
這人,才剛要為他的體貼有些心動,他又潑一桶冷水下來……直接把後面的話省略不是簡單又省事。
“走吧,去吃飯。”
“這麼晚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