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看著陳遠意味深長的表情,巫飛雪很果斷的開口。
陳遠冷笑:“現在說這個,不覺得晚了嗎?”
巫飛雪也不狡辯,直接跪在地上,仰頭看著陳遠:“我就是一個弱女子,身不由己,聽從的是巫玄機師伯的話,現在他們都死了,我也醒悟了,是我錯了,我道歉,我認輸,現在我就在這,要殺要剮隨意。”
說完,巫飛雪閉上眼,一副引頸待戮的姿態。
陳遠齜牙。
噗嗤!
巫飛雪突然瞪大眼睛,看著胸口逐漸滲透的血水,又看看陳遠:“你還真動手。”
“怎麼?這不是你都要求了嗎?我滿足你,難道有問題?”
巫飛雪眼神變得怨毒,嘴巴快速蠕動,然後大聲道:“我以我血,我魂,詛咒你,你必將橫死,滿門死絕,魂飛魄散……”
“叮:發現巫門血魂咒,是否簽到?”
正聽著呢,系統聲音響起。
陳遠果斷簽到。
“叮:簽到成功,獎勵,血魂咒。”
資訊接納,陳遠恍然。
這血魂咒,也是巫門的一種秘法,而且還是一種同歸於盡的秘技,一旦施展,以自身魂飛魄散的代價,給對方一次致命的詛咒,一旦中了,必然遭受各種可怕的意外。
當然,聽著很嚇人,但是這血魂咒卻也並非無解,而且有很多種解法,但其中有一種是最難以置信,最奇葩,最讓人意想不到的解法,外人是無從知曉,但巫門高層卻都是心知肚明。
看著巫飛雪不停的詛咒,而伴隨著詛咒,她的形象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頭髮變白,面無血色,眼睛深陷,皺紋遍佈,身材逐漸變得枯瘦,就好像生命,氣血,都在快速的消耗。
陳遠露出微笑,不僅不慌,反而還有些戲虐。
終於,巫飛雪變成了骷髏一般,渾身死氣沉沉。
“嘎嘎嘎,你也要死,你也要死。”
陳遠道:“那可不見得,巫神佑我,反彈。”
隨著陳遠的話出,巫飛雪一愣,旋即那死寂的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無法理解,無盡絕望。
可她已經沒有餘力回答了,詛咒反噬,瞬息之間,巫飛雪就斷了氣息,就這樣直挺挺的死去,渾身僵直。
陳遠嘆息。
幸好有簽到系統,否則這血魂咒也麻煩。
不過這解法更是讓人哭笑不得。
因為血魂咒來自於巫神,而這門秘法,不允許同門自相殘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所以這血魂咒一旦施展,會有巫神的神力加持,保證詛咒的效果,但決不允許對自己人出手,否則必遭反噬。
而反噬,就是那句話。
最後一個對手也死了,陳遠吐出一口氣。
如果沒必要,他實在不願意這樣打打殺殺。
但沒辦法,別人追殺來了,如果不反殺回去,以後肯定沒法安生。
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把對自己有惡意的,趕盡殺絕,一勞永逸。
想到這裡,陳遠想到了巫飛鳴。
這個之前關係不錯,內心認可為道友,卻最終分走兩道的人。
自己和巫門的關係,已經徹底惡化了。
尤其是這追殺,雖然沒看到巫飛鳴,但他扮演了什麼角色,陳遠不敢深思。
所以,巫飛鳴,也不能留。
但好歹也有過一段時間的結交,也有過傳授廚藝之恩。
陳遠沉默了片刻,一步跨出靈空妙境。
然後雙手掐捏一個古怪的印決,鄭重道:“我陳遠,在此對天道起誓,願把巫飛鳴賠償的巫門氣運,歸於我大哥建立的太歲教,一切因果,由教派承擔。”
話音一落,陳遠能夠感受到,一種無法形容的東西離開了自己。
與此同時,正在靈空妙境中,和陰陽叟扯淡的太歲,突然驚呼一聲:“臥槽,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到有一種大氣運,和大恐怖降臨,這是怎麼回事?”
“氣運?恐怖?這兩者,怎麼可能同時降臨?”陰陽叟疑惑道。
太歲有些慌,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知道,我不知道,完全無法理解啊,我雖然立教,但教派已經勢弱,根本不可能再起運道,這大氣運肯定有問題,瑪德,是誰在坑我?老子都已經這麼慘了,難道非要我魂飛魄散不可嗎?”
陰陽叟笑了:“怕什麼,你崑崙出身,不看僧面看佛面,當初斬你一劍的蜀山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