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感謝了,第一次被人這麼厚待,銘感五內,永世不忘,待來日見到你們老大,一定報答恩情。”陳遠看著影片,一臉真誠的回答。
這話說的,威脅味道太重了。
女人都色變。
面具男看不到表情,但語氣低沉了很多:“你這是在威脅我?”
陳遠微笑:“看你說的,我這人沒有什麼優點,就一個,記仇,誰惹我,我不殺他,我殺他老大,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小弟不教,老大之錯。如果你有意見,也可以找我老大算賬,我很坦誠,我老大太歲。”
面具男冷笑:“太歲,你當我們是白痴嗎?那太歲早已廢了。”
陳遠道:“廢了?笑話,我太歲教人才濟濟,目前有青龍堂堂主上古黑虯,有血僵堂堂主血僵,還有太上長老天鬼,嘿嘿,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想想,那些大佬憑什麼加入我太歲教?”
面色男沉默,似乎無法想象,一個被他們判定已經成了過往雲煙,完全不可能存在的教派,居然有了這樣的實力!
“好了,廢話不多說,仇先記下,你可以看看,我到時候知道你們老大是誰了,我敢不敢動手,別的不說,就問他扛不扛得住天譴吧。”陳遠淡然開口。
“你這樣不怕我先動手?”面具男冷冷開口。
陳遠笑了:“你不是已經動手了嗎?”
面具男道:“那是小打小鬧,真要動手,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陳遠沉默了片刻,道:“那來試一試,我現在在雁門市,一個小時後,我就在雁門市接引天譴,毀滅這個城市,到時候不管你們把我定為什麼樣子,只要不殺了我,我每天在一個城市接引一次天譴,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鐵板一塊,承不承擔的起這個責任。”
“你敢!”
陳遠這話簡直比恐怖分子還恐怖,女人驚恐瞪眼。
面具男更是尖叫出聲。
陳遠咧嘴笑:“都這麼對我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難不成你們這些傻逼,拿著權力胡作非為,高高在上,我們這些小民就活該被你揉捏,任你欺辱,連反抗的心思都不允許有?”
“現在開始倒計時,有本事一個導彈射過來,看能不能滅了我。”陳遠淡定坐下來,幽幽開口。
“你來真的。”面具男語氣變得憤怒。
陳遠笑笑不語,只是取出手機,設定了一個一小時倒計時。
看著時間不停的流逝,面具男沉默了。
這混賬東西,一言不合就搞同歸於盡,這是人乾的事嗎?
利益之間,都是相互妥協,各種籌劃才能分配,哪有這樣的,被威脅了就要玉石俱焚,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愣頭青啊你。
“道友,你這樣未免太魯莽了,這雁門市百萬百姓是無辜的。”面具男略顯憋屈的開口。
陳遠笑道:“不是說好試一試嗎?我都答應了,怎麼你們反悔了?這會讓我看不起你們老大的,哪有我老大太歲的風度,當初我行走四方,我老大說了,咱不惹事,也不怕事,如果有人欺負我,它為我做主,它做不了主,就去崑崙求助,總有一個能做主的。”
“那你想怎麼樣?”面具男子感覺扯不過陳遠了,主動轉移話題。
陳遠道:“簡單,賠償啊,無緣無故的,就這麼坑我,我心裡不平衡。”
“你想要什麼?”
陳遠微笑著伸出兩根手指:“第一,我要一個承諾,不準再給我挖坑,有事兒直來直往,都是老爺們,別背後算計,不當人子。”
“我答應了。”面具男回答。
“可不是嘴上說說,為了證明,我需要你老大發誓。用內衙的名義,對著天道發誓。如果內衙以後,不管是內衙的任何人,敢於陷害陳遠,那就彌補氣運給陳遠,坑一次彌補一次,不設上限。”陳遠認真說。
面具男嗤笑:“所以,你在覬覦內衙的氣運?”
陳遠淡然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害人,哪會流失氣運?如果連這個誓言都不敢發,我對於你們的信任可就成負數了,到時候我做任何事,都可以理直氣壯,因為是你們逼迫的。”
面具男道:“我需要和上面溝通一下。”
“請便。”
面具男就在影片中消失了。
陳遠這時候看向目瞪口呆的女子,笑問道:“貴姓?”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就不怕死?”
陳遠道:“怕呀,好好活著,誰想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