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微妙的變化,老人離著很遠,就已明瞭。雙耳似有萬里之能,察覺千毫之音,卻能辨其意,明其理,端的是厲害非常。
“舒兒,外呼天地之氣於己用,遊走周身之處,化其濁,留其清,迴歸萬物之始,你有沒體會其中真妙?”
“爺爺,雖然舒兒自小跟您習這太極之術,只是苦於慧根不足,現在還只是停留在辨氣階段。”
紅衣女孩有些臉紅,這太極道義,自小家傳,雖說自己在同輩人眼中已是上等奇才,現在看來離爺爺所定的距離還是很遠。
“也難為你了。”
老人收好架式,也就沒有繼續練習,招呼著紅衣女孩打道回府。
陳觀魚一看不妙,二位好像就要路過陳觀魚所練功之處,還是趕緊躲開些為好。也不再打第二遍,腳裡生風,一個身影,已然不知躲向何處。
看著二位已然走遠,陳觀魚小心的從假山之中走出,這幅模樣,和那小偷小摸沒有多少差別。幸好,陳觀魚是看不到自己模樣的,現在還在暗自得意,獨自偷樂。
一驚一詐的,陳觀魚也沒有興致再打下去。從邊上買了點早點,邊吃邊往公司走去。這課嘛,上不上都一個樣,學校也沒什麼值得陳觀魚留戀的。那一些小mm嘛,發育的似乎還可以,只是要陳觀魚喜歡嘛,還真有點問題。
若說陳觀魚在中學裡還真有一個喜歡的,或許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喜歡,也許叫好感吧。只是這麼一個重生,陳觀魚以前熟知的一些朋友,親人,不知道上天是否會安排他們再度重逢。
不想了,想這些幹什麼,陳觀魚把這一念頭一個打將出去,還是把握好老天給自己的第二次人生吧。
正待陳觀魚匆匆趕往公司的時候,街頭不知穿過二人,定睛一看,原來卻是早上在南湖練太極的二人。只是看這紅衣女孩怎麼這麼眼熟,陳觀魚一時卻想不起來。只好裝做不認識,心裡默默問候了老人一聲好,也就從二人身邊穿過。
“是你。”
還未走遠,紅衣女孩卻已經認出了陳觀魚。待陳觀魚聽到紅衣女孩所說話時,終於想起這個紅衣女孩就是前不久自己拼命追敢的那個女飛賊。
“原來是你……你就是那個女飛……”
陳觀魚差點一口說出一句女飛賊,只是看到老人在邊上,硬深深把這一句話給堵上。幸好沒說,此時陳觀魚已經看到這位美女已經噴出怒火,直覺這火的溫度一定可以做一道非常不錯的佳餚。
“哦,你們認識?”
老人覺得挺有趣的,看二人似乎以前認識。
“不認識。”
“不認識。”
陳觀魚和紅衣女孩同時說出,本來還是敵對的情形也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哦,原來你們不認識,那淑兒,我們走吧。”
老人也沒搭理陳觀魚,招乎紅衣女孩一個閃人。紅衣女孩走時,向著陳觀魚哼了一聲,似乎對陳觀魚有很大的不滿。
“我靠,我哪裡得罪你了,只不過不小心把你當賊般追了幾百米,但你也是飛賊嘛不是,況且我不是半路放過你了,沒看到我多大肚。”陳觀魚心裡暗罵著女飛賊,遲早有一天,你會落到我手裡。至於後面落到陳觀魚手裡,陳觀魚要採取什麼措施來對付這女飛賊,陳觀魚還真沒計劃好。
“老大,你可回來了,前幾天的z,m駭客大戰有沒注意。”陳觀魚剛進公司,兔子就跑到辦室裡和陳觀魚培養起員工與上司的感情。這可是好計謀呀,與老闆混的好,就是你水平差點,以後照樣能在公司混得如魚得水。
“哦,z,m駭客大戰,昨天看了紅客聯盟的休戰書,想不到停止了,真是可惜。”
陳觀魚有意無意的把紅客聯盟搬出來,就是要套出兔子的話。雖說也知道兔子另一個身份,但是明說嘛總歸不好。
“老大你也覺得可惜呀,我也是,若不是公司在開發遊戲,說不定我還參加呢。”
小子,謊話說得還可以嘛,雖說你在上班時有可能沒有參加,但下班後,肯定兔子這傢伙正在那場大戰中斗的漏*點四射。
“哦,是嘛,怎麼不把我拉上呢,說不定我還能加入紅客聯盟呢。”
“你真想加入紅客聯盟……”
兔子一聽激動了,若是把陳觀魚這大佬級人物拉進紅客聯盟,再打一次z,m駭客大戰,你死我活還不一定呢。
“是呀,紅客聯盟這麼牛的組織,是人都想加入,莫非兔子你有路子。”
“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