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知道,好像你和他從來沒有見過。”
初開始雲淑也不敢確認這個就是陳觀魚的,只是現在陳觀魚的樣子,依稀還有以前地感覺。再加上和混混打架,不知不覺間,陳觀魚竟然提氣用上了太極吐氣之法。雖然這和家傳的有一些不一樣,但在如此的巧合之下,卻是斷定了他就是陳觀魚。
“你爺爺不是說過嘛,再說。去年年底。你爺爺還專門為他去了一趟首都呢。再加你說的那句話,顯然也和你那個小師叔認識……雲老自退休後。就已過著清閒的生活,本不想拜託別人。現在為了陳觀魚,倒是欠了唐家一個人情。雖說不大,但多小也算是個人情債,還是不那麼好還的。
“他才不是我的小師叔呢,竟然連三個小混混也打不過。說出去,丟死人。”
“不得沒大沒小。”
雲淑吐吐石頭,顯然不把雲豐的話當一回事。
雲豐無法,自己這個寶貝女兒一向不聽自己的話。一不小心跑出地一個師叔,雲淑哪接受的了。以陳觀魚現在的年齡,也只和紅衣女孩相仿。要她喊陳觀魚師叔,怕是比較的困難,現在那些江湖門派的規矩也淡了許多。
當然,雲淑看不出陳觀魚,並不代表雲豐也看不出。幾十年刑事辦案生涯,早煉就了一雙慧眼。一般做案現場,只要他眼睛一掃,任何不合常理的地方,都將被其察看出來。
剛才陳觀魚那一拳,打老遠也能聽到去撞擊的聲音。這麼一個重要的線索,雲豐怎麼可能放棄。也沒刻意尋找,雲豐一眼就看到了鐵柱子上那一個血印。
陳觀魚竟然能打出這一拳,足見他的氣勁。雖說雲豐地太極架式並不高明,練了幾十年,亦也只是一般般。但武功不怎麼樣,並不代表他閱歷就差了。現代高手間的水平,他還是知道一些。以陳觀魚這一拳勁,就算現在的雲老也是做不到的。要知道電話亭邊的是鋼板,而不是鐵皮。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就到此,這個小小的案子已然全部完畢。雲局從辦公室走出來,把這一通知告訴二人。
二人相似一笑,紛紛感謝雲局。雲局爽快開口,“這本來就是我份內之事,天色已晚,不如我送二位回去。”
陳觀魚不想增加麻煩,連連謝過。二人走出警局,隨便召了一輛計程車也就回去了。
“為什麼騙我?”
寧採荷一肚子話,只是剛才在警察局,卻是半句也說不來。現在終於處理完畢,剛上車就已然發話。
“騙你,我什麼時候騙你?”
騙人的事情陳觀魚做多了,但打死不承認一向是陳觀魚的宗旨。
“為什麼騙我說你不叫陳觀魚?”
“我沒說我不叫陳觀魚吧。”
寧採荷氣急,這傢伙還真會玩文字遊戲。說起來,陳觀魚還真的沒有說他不是陳觀魚。而且,中午還言正以辭地告訴自己,他就是陳觀魚呢。這般情況之下,陳觀魚還真地非常有理由說自己沒有騙人。那現在你的樣子怎麼和上次去你家時有些不一樣?”寧採荷迷惑道。
雖說不一樣,但相差也不是非常大。有些跟兩兄弟一樣,僅此而已。要說相差比較大,最多和高一時地相貌比較罷了。就因為此,要不然中午的時候,寧採荷也不會試探叫著“陳觀魚”這三字。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技術叫化裝嗎?”
這並不是化裝出來的效果,雖說化裝亦也有可以。但是如果每天上學,陳觀魚都得化裝出門,那豈不是麻煩死。
“哼……”
激動之下,寧採荷一不小心又觸碰到陳觀魚的右手。一聲尖叫,連司機都嚇個半死,險機造成車禍。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寧採荷又驚又怕,就要留下眼淚。
nnd的,本來就很是疼痛,現在又來。發怒嘛還真顯自己小家子氣,只好拼命的忍受。
咬著牙,陳觀魚擠出笑容,苦笑,“不是很疼,頂得住。”
“都是我不好,沒事下午竟然……”
“竟然什麼,跟蹤我是吧。說吧,為什麼跟蹤我?”
陳觀魚也很奇怪,這小妮子,沒事跟蹤自己幹嘛。雖說自己長得有點帥嘛,但看寧採荷的樣子,顯然不是以貌喜人之人。當然,很多美女也不會專挑帥的男士當她的男朋友。話又說回來了,如果自己的男朋友帥一點的話,那也再好不過。
平時陳觀魚的作風,他自己哪能不知道。這不是一混混習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