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魚。”
陳觀魚驚訝一聲,水木裡面,知道他是陳觀魚的,除了老姐,菲菲,寧採荷幾個,也就沒有多少人認識他了。現在怎麼一個早操,就有人將其認出來?
“怎麼,不認識我這個老頭了。”
那人哈哈大笑,兩眼盯著陳觀魚。
“原來是方老。”
陳觀魚回頭一看,不是“方文”又是誰。“小子哪敢忘記,本來這些天說是要去拜訪您老的,卻沒想到,我們竟然在這裡見面了。”
陳觀魚說的倒是真的,這些天,陳觀魚算是想明白了。若要說中文系裡面有哪個傢伙掂記著自己,除了和自己有幾面之緣的方文之外,也就沒有哪個了。至於別的人士,他們是說聽過陳觀魚的大我,但是乎和陳觀魚也都沒什麼關係,他們憑什麼幫陳觀魚隱瞞身份?
“拜訪什麼呀,我就是一老頭,沒什麼古時門生弟子前來京城給老師拜訪的做風。”
方老倒是大方,渾然不在意這些小節。
“呵呵,這倒顯得小子我很是俗氣了。”
兩相一比,陳觀魚這份氣度自然落了下風。不過,陳觀魚並未感覺這有什麼,尷尬一笑,一句話就已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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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一章:茅塞頓開
方文微微一笑,本意是想用言語激下陳觀魚。只是沒想到,陳觀魚那心境練得很是不錯。抱歉一聲,憨厚一笑,回答自若。不由暗暗點頭,“此子大才,頗有一代大儒之風。”
“可惜,真是可惜。”
“怎麼?”
陳觀魚一聽,甚是驚訝,他不明白,好好的一個水大教授,怎麼突然之間,竟然無病呻吟起來了呢?
“小夥子,為什麼不選擇中文系?”
原來這可惜之聲,卻是陳觀魚沒有選擇中文系專業的原因。
想方文如此愛才,眼看著一個有為青年,既然跑到計算機系裡胡鬧,這怎能不叫方文暗叫可惜呢?在他想來,名垂史冊之人,大都是大儒文人。陳觀魚若是一心研究學術,以他的才質,怕是不用多久,就能夠名滿天下。
文人輕財好名,就算是愛財之騷客,他對自己的名聲,還是看得比錢財都重要,就算是虛名,他還是要的。方文兩袖輕風,畢生的精力都用於學術之中。歲月不饒人,雖孜孜不倦,但多有力不從心,悔恨一生壯志未成。今識得陳觀魚,小小年紀,絕代風華,或能督其立志研習文史學術,將來必成大器。
“魚和熊掌,不可得兼。”
這純粹是狗屁,以陳觀魚的精力,不要魚和熊掌,就是再來一個鮑魚,燕窩,他也能夠將其拿下。只是。這並不符合陳觀魚的個性。
“魚和熊掌,你卻是讓我這個老頭,沒有再歉你的地步了。”
魚和熊掌都很重要。方老哪能不明白。這二者地選擇。靠地卻是個人地思量之間。若是旁人在其身邊點撥。卻是有害無異。
“不敢。不敢。”
“不難為你了。若有時間。可來中文系轉轉。”
這並不是方文隨口一提。需知這個要求可是做為給陳觀魚掩蔽身份地交換條件。此時方文提了出來。想來是讓陳觀魚記住。別把這事忘了。
方文可沒死心。在他想來。以後地時間多著呢。他就不相信了。幾個教授還不能擒住這個陳觀魚?一個不行二個上。大家車輪站。個個舌綻蓮花。非逼陳觀魚投降不可。
“一定。一定。”
“那好。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
二人邊走邊聊。此時卻是走到了一個三叉路口。教師大樓與學生宿舍並不是坐落一塊,此時方文說完。也就往左邊回去。
待方文離開,陳觀魚覺得有些肚餓。恰好。旁邊有一食堂,陳觀魚抬步走了進去。
“不會吧,都是些饅頭。”
說起來,這還是陳觀魚第一次在水木吃早餐。只是看看食堂賣的一些餐點,都是北方饅頭之類。就是一個,也能把人給撐死,不要說吃,陳觀魚看一眼也都飽了。算了,將就吧。此時餓意襲來,左右又沒有別的食物。陳觀魚隨便抓了二個饅頭,再買了一瓶牛奶,屁巔屁巔地往食堂餐桌走去。
“小魚……”
“咦,又是誰喊我?”陳觀魚停了下來,往左邊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唐菲菲,“真巧呀,想不到你也也在這吃早晚。
“是呀,你怎麼也在這?”
原來這個食堂卻是靠近女生宿舍的,來這吃飯的大都是女同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