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冷漠道:“道長想知道些什麼?說實話,你不知道比知道好些,因為你知道了,最後你會陷入兩難之中。”
柳雲陽沒有急於開口。反而以退為進。這些都是從笑滄海身上學來的。
玄風道長雙眼微眯,沉沉問道:“如此說來。你心中所藏之秘,必然是十分驚人的了?”
柳雲陽冷視著他,反問道:“不驚人我會揚言要滅了傲月山莊嗎?”
玄風道長神色有些難看,但他並沒有生氣,似乎他清楚柳雲陽此刻正在氣頭上。
一邊,陸遠山聞言哼道:“狂妄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敢胡說八道。”
陰森一笑,柳雲陽眼神如刀的瞪了他一眼,喝道:“看來之前的那一擊,你已經忘了痛了。既然這樣,你就再來試一試,看我手中之刀能否滅了你。”
陸遠山聞言大怒,吼道:“雲陽,你別太得意了,之前只是本總管大意,要是我早知道你這麼陰險,豈會上當?”
“陰險?如果這也算是陰險的話,那麼一個月前的今天,你們地所作所為,那又算什麼呢?陸遠山,你沒想到的不是我的陰險,而是我的改變,你還以為我像一個月前,可以任由你們擺佈,想殺就殺想辱就辱,可惜你錯了。我說過,只要我不死,我就會回來的!”
平靜的臉色逐漸激動,顯然每當提及往事,在敵人面前,柳雲陽還是無法完全控制心中的憤怒。
面對柳雲陽那冰涼的眼神,陸遠山心神巨震,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股懼怕在心中。
是因為剛才那一刀嗎?
顯然不是,真正讓他不安的,是柳雲陽那眼神中地仇恨,那股無比銳利卻又讓人無處躲藏的憤怒。
扭頭,陸遠山神色有些慌張地道:“自古艱險小人都有過人之處,你的演技與口才也真是令人歎服。”
見二人開始鬥嘴,玄風道長緩步走至大廳中央,在距離柳雲陽五尺外停下,目光看了一眼沉默的龍天嘯之後,開口道:“雲陽,不管今天誰對誰錯,我們都必須面對,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讓大家都這樣耗著。
現在既然少莊主答應給貧道幾分薄面,讓我一問緣由,你若有什麼委屈與不甘,可以當著在座眾人道出,貧道相信以在座之人的身份,也絕對不會偏袒於誰。
至於你,如果錯失了這個機會,到時候後悔又能如何?”
柳雲陽眉頭微皺,隨即扭頭一一看過眾人,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寂寞。
大廳中,所有人都在貫注,即便龍騰雲臉朝著一邊,但他的眼神也透露出對此時的貫注。
為此,柳雲陽悲憤一笑,不答反問道:“道長的勇氣雲陽佩服,只是我想請問你,你知道了結果,又能如何?天星別院還能反了傲月山莊不成?”
玄風道長臉色陰沉,語氣輕微但卻堅定的道:“此刻貧道代表著本派,能告訴你地就是,世間自由正氣,你有什麼可以直說。同時我也提醒你,你若誣陷傲月山莊,結果如何你應該心裡有數。”
柳雲陽落寞一笑,目光移到龍天嘯臉上,輕哼道:“龍天嘯,你想了半天,就沒有想到什麼好的對策,需要在我開口之前,先說一說嗎?”
柳雲陽這話很毒,當著眾人的面,不但罵了龍天嘯,還將了他一軍,率先封住了他的口。
怒哼一聲,龍天嘯陰著臉道:“雲陽,你休要仗著嘴利,就巧言令色,中傷本公子。所謂人正不怕影子斜,傲月山莊千年以來一直以人間正氣為本,此乃天下共知,你認為就你那點小計謀,就能誤導在座之人嗎?”
柳雲陽冷笑道:“計謀?你覺得肯定我有計謀,這難道不正好說明你心虛,有意想堵住我地嘴嗎?”
龍天嘯不屑道:“你當你是誰,要堵住你地嘴,本公子還需要這樣?”
柳雲陽譏諷道:“這可難說,如果今天沒有在座眾人圍觀,恐怕一切早就結束了。
但是偏偏他們的眼睛就看著,所以你不敢表露心意,因為你害怕。
只是那又如何呢,你怕,我難道就不會道出你那見不得人地醜惡面目嗎?”
大廳一片寧靜,局面有些詭異。
鐵山四人在答應了柳雲陽的要求後,就一直閉口不語,抓緊時間依照笑滄海之前所傳授的方法,儘可能的恢復身體狀況。
兩旁,祝壽之人都三緘其口,目光在柳雲陽、龍天嘯、玄風道長身上來回移動,要麼思索著問題,要麼留意著動態,氣氛顯得很沉悶。
傲月山莊一方,龍騰雲一直板著臉,並沒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