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失敗後也不會受到什麼巨大創傷。
兩個人在包間聊得昏天暗地時,外面的殷漾正跟丁寧面對面坐著。剛才殷漾自我介紹了一句,“我叫殷漾。”丁寧非常淡定地點頭,回了一句,“你好。”然後殷漾開始等他的下半句,他以為他也會正式的報下名字,可結果他並沒有。於是他只好明知顧問找話說,“您貴姓啊?”
“丁。”
“哦,你就是丁寧吧。”這話出口,殷漾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句一句地挨,說到後面,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幸好包間兒裡的兩個女人終於出來了。
錢妮情緒非常高漲,有一種喝多了要闖紅燈誰也拉不住的架勢。殷漾看向後面的郎禹欣,用眼神向她諮詢,錢妮想幹嘛。郎禹欣瞥了一下眉毛一臉無奈,隨她去吧。
“孔聖人說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今天中午咱們不營業了,聚個餐吧!”說著,錢妮就跑到門口把卷簾門拉上,然後將他們三個人拉到大桌子上,一副“我真的是熱情好客之人”的模樣忙前忙後,廚房的廚子都被她給嚇著了,不管她怎麼讓都不來前面跟他們一起吃飯。
“今天沒外人,咱們喝點酒吧!”話罷,兩瓶子白的擺桌上了,“正好四個人,咱們玩個遊戲,兩人一隊伍一男一女,女的負責出題答題,男的紳士一點兒負責體答錯題的女生喝罰酒,好吧!”錢妮最後一句的語氣不是疑問,她完全沒在管三個人願意不願意參加。“我玩這個出了名的好,我今天就帶新人丁小寧同志,你們兩個臭皮匠一夥兒吧,待會兒輸了別哭鼻子啊!”
丁寧坐在桌前一聲不吭,他沒玩過這種遊戲,但他不傻,他知道錢妮玩遊戲的目的是要灌醉自己。難得有人願意花時間給自己挖坑,他就賞臉跳一下好了。至於他的酒量,這裡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郎禹欣藉口洗手離開飯桌,起來的時候給殷漾使了個眼色,殷漾也跟著一起去了。洗手間門口,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她灌醉丁寧想幹嘛?”
“我怎麼知道?要不咱倆回去說不玩好了。”
“你自己的姐妹兒你不瞭解?她可正在興頭兒上呢,掃了她的興致,她能放過咱們?”
“那灌醉了弄回我家,吐了怎麼辦!”
“……要是醉了就先放在馬路邊上,吐乾淨了再帶回去。”
郎禹欣用胳膊肘一頂殷漾的肋條骨說,“真損!”
兩人回去這場酒局就算開始了。兩個女的先給自己的男隊友盛了點飯吃,怕空腹喝酒傷了胃,這個比賽還很人性化的。只不過接下來的腦筋急轉彎實在叫人聽了忍不住要吐!
什麼“一隻雞,一隻鵝,放冰箱裡,雞凍死了,鵝卻活著,為什麼?”啦,什麼“每個成功男人背後有一個女人,那一個失敗的男人背後會有什麼?”啦,什麼“為什麼兩個孩子恰恰好?”啦……全是常見的不能再常見的!以往為了證明自己的智商,錢妮聽完題立馬就報答案,不過今天她要演戲。
俗話說“幹一行愛一行”,今天她當演員了,她就要做個偶像實力兼具的腕兒!回答問題的時候多考慮幾分鐘不能考研一個演員的演技,想看她到底實不實力,還得看她給郎禹欣放水的頻率!
“記錯答案了!會太多急轉彎也不是好事兒啊!”錢妮一臉抱歉地望著身邊的丁寧,“你還行嗎,不行的話我幫你喝。”
丁寧看她一眼沒說話,舉起小杯幹了。
已經玩完了一瓶酒了,在錢妮的控制下,郎禹欣的全力配合下,殷漾喝了三分之一,以他的實力來看,微醺都沒達到;三分之二的丁寧則已經臉頰泛紅頭暈乎了。
這位同志酒量可以啊。錢妮衝郎禹欣挑兩下眉,表示現在進入衝刺階段。“換個大點的杯子吧。”
“……”郎禹欣蹩眉,她不想玩了,她看出了對面的丁寧是故意中招的。他們三個早就輸了。“還是別喝了,下午還要開門做生意呢。”
“是啊,我都已經暈了。”殷漾被郎禹欣在桌下面踩了一腳,附和。
“啊,這就結束了啊!再來四局,最後四局!”這可是最後一擊了,她一定要讓丁寧喝趴下!
最後的結果還算合她的意,最後兩大杯灌下去,丁寧起身去洗手間已經要扶牆了。
“能走嗎,不能我扶你吧!”她的最終目的可不是灌醉他,她是有話要拷問!熱心大姐起身衝去攙住丁寧,將他護送去了洗手間。
被留在桌子上的兩個人再次大眼瞪小眼。
“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