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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青樹哼了一聲,“……我哪兒撩過你了?”

“……現在。”

青樹氣得無語,他的手又伸上來,趕緊說,“不是要聊天嗎?聊什麼?”

他沉默了一下,圈住她的身體往自己懷裡貼,直到一點縫隙也沒有,然後低低緩緩地說,“剛剛在鏡子前,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大你很多歲數,你……好像這些年都沒變過,還跟我第一眼見到時一樣,不過……即使你永遠都像個孩子,我心裡也喜歡……嗯,你……你有沒有覺得我……有點老了?”

似乎過了很久,青樹才開口,“…你……第一眼見到我,是怎樣的?”

他不答,青樹去捏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方模糊帶過,“……還不……還不就跟現在一樣,不過……”他握著手裡沉甸甸的兩團柔軟,笑得邪惡,“這裡可不一樣了……你那時……小多了,我摸著摸著都怕給摸沒了,”越講越顯得自己勞苦功高,“可都是我讓你這樣的……”

青樹心想,嫌小那時還死皮賴臉地成天又摸又親的,不過她臉皮沒他那麼厚,不敢再跟他講吓去,只得轉移話題,“……怎麼突然覺得自己老了?”

“你先回答我有沒有覺得我老。”

青樹不假思索,“是有點老。”

“嗯?”他沒料到她竟這樣回答,“你說什麼?”

青樹看不見他的表情,可也知道肯定是不好看的,平日見他一副人鬼莫近的冷漠樣子,想不到也這麼在乎自己的外貌。

“那你一直以為我是個老頭子?”

“……一……一點點啦……”她承認自己其實是故意的,不過三十出頭的人,能“老”成什麼樣啊?

然後便是長久的沉默,這人……居然被這事打擊到了?青樹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不過也不想去寬慰他,就任他自己自慚形穢去吧!

哪知道這個人從來不缺自信,靜靜思考片刻,就咬著她的耳恨恨地罵著,“你真壞!……老頭子能讓你喘成那樣嗎?嗯?”

青樹不語,他卻越發地輕佻,湊在她耳邊問,“剛才在浴室裡我那樣弄你,喜不喜歡?”

青樹覺得臉漸漸熱了,也有些惱,“不喜歡,討厭死了!”想閃他遠點,屋裡明明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偏偏還要這樣講講悄悄話似地親暱她,還越講越不堪。

“……你說謊……”他拒絕“假話”,她明明喘得快昏過去了……

青樹皺著眉,“你……能不能別再那樣了?”

“哪樣?”

“你自己知道。”

他低低笑了一下,“我真不懂,你為什麼就這麼抗拒我從後面……”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問那麼多幹什麼!”青樹口氣有點兇,他見好就收,不敢再調笑,“好好好,撇開那個不談,那其它的呢?喜歡嗎?”

青樹不答,他偏要她的答案,手去亂揉,青樹怕他興致又起來,含含糊糊答道,“其它還……還行啦……你別亂動了好不好?”

也許是過了那個生澀驚懼的年紀,青樹近年和寧連城做夫妻之事時(萬惡滴口口,害我多打好幾個字,明明兩字就能搞定的先前……怨念……),漸漸覺得男女之間這樣的歡好並不是那麼讓人抗拒,古人形容這事時有個詞,叫做“魚水之歡”,青樹不是魚也不是水,可她從自己和寧連城身上,也漸能尋到做為水中魚的快樂,或是水中有魚的滿足,可是這些話,她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縱然她和寧連城親密至此,性格使然,你要想撬開她的嘴套一句想聽的話,就慢慢等吧。

“什麼叫還行啊?”他不滿意答案,“……非得要你說真話不可!”手伸至她腿間作勢要分開,青樹捏他,掐他,捶他,都不管用,有句話不是叫什麼“他橫任他橫,清風拂山崗。他強由他強,明月照大江”嗎?青樹之於他;大概就是那清風明月吧。小打小鬧只當夫妻情趣,他皮厚。

不過她在這些事上悶歸悶,也會間歇性地偶發驚人之語,常驚得寧連城不知該如何反應。

正如這次,她為了逃避他的問題,突然靈光一閃,問他,“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見你,心裡是怎樣想的嗎?”

寧連城倒真的停下來,一隻手支著頭看著她,輕輕地問,“你還記得嗎?你……我當時……你怎樣想的?”

青樹說,“你手放好,規矩點。”

他把那隻不規矩地手規規矩矩地縮回去。

“那往邊睡睡,我都快被你擠下去了。”

他又往“那邊”挪挪,青樹見他一一照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