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聽著他深情的耳語、無助的哀求,有一剎那,她心軟了。或許,真如夏心說的,他喜歡她,她的逃離與消失,真的讓他發狂,讓他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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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太殘暴了。單單這一點,她就沒辦法接受他,即使已經被他生吞活剝,即使此刻她正迷惑於他的火辣激|情。
他讓她的兩隻玉臂摟住自己的肩膀,扯起自己的披風,披在她身上。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他低下頭,繼續吻著她,折磨著她……
夕陽已經沒入地平線,黛青色的暮靄飄蕩在草原上,涼風瑟瑟,她禁不住一陣發抖,下意識的往他懷裡蹭著,手臂摟緊他。突然的,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有人嗎?是誰?
她輕輕地轉過頭,看見,一個淚流滿面的女子,容顏悲傷,失望到絕望。她的心裡在滴血,嗓音顫抖得如風中長草:“夏心……”
她看見,夏心捂著嘴巴,大眼睛哀傷的扭曲著,轉身,慌張地跑遠了。
她想要站起來,追上夏心,跟她解釋清楚。可是,他制住了她的身軀,不讓她走,死死地鎖住她的嬌軀,繼續著他的懲罰與愛戀。
雄心…1
接下來的四天,他沒有回到營帳。真兒說,基也部落突發急事,他趕去處理,至少要五天才能回來。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明天,不想見的人就要回來了。楊娃娃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他又會怎樣對待自己,哎……好煩呵,還是到草場上走走吧!
於是,帶著真兒,走出營帳。走出沒多遠,一群部民紛擁著走過來,興高采烈的,議論紛紛的。
她認出來,是昨天那兩個孩子的父母。是這樣的,休息了兩天,恢復了大半體力,昨天,她出來透透氣、曬曬太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