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過她的胳膊,以全身之力,把她拽向自己的胸懷,穩穩地抱住。
呼衍揭兒心神俱亂,奮力向前,探手抓住她——五六個勇士紛擁上來,糾纏著他,咬住不放。
只要她回來了,背上的疼痛毫無緊要。她在想什麼、想幹什麼,禺疆再清楚不過!放他們走?哼,沒那麼容易!無辜冤死的部落民眾,慘死的牛羊馬匹,燒燬的氈帳,誰來償還?
又是這一招,他怎麼總是屢試不爽!她不住地扭動身體,竭力掙脫他的擁抱;聽見他隱忍地悶哼一聲,意識到他的背上傷勢嚴重,扭動的身體驟然僵硬下來,一動也不敢動。
更多的勇士湧上來。呼衍揭兒單打獨鬥,赤手空拳對付十來個勇士,身手再高強,卻也力不從心,逃脫不了被制服的下場。在幾個勇士的鉗制下,他憤恨地瞪向禺疆,雙眼*,桀驁不馴。
以她所瞭解的,禺疆絕對不會一個善罷甘休的,她不著意地問道:“你要怎麼處理他們?”
禺疆盯著她蒼白的臉色,心疼不已,但思及她對呼衍揭兒的維護,心中怒不可揭得難以抑制,切齒道:“放他走,絕對不可能!”
她的身子,如風中長草,猛烈地搖晃了兩下,眯起雙眼,眸光迷離得讓人眩目,嬌聲道:“你不要晃來晃去,晃得我頭暈!”
隨即,她的身子一軟,緩緩地倒在他懷中。
他展開強壯的胳膊,緊張地接住她軟綿綿的嬌軀,打橫抱著,邁開雙腿,大步流星地奔向營帳,也不回的吼叫道:“全部押下,聽候發落!”
她的小臉縮在他懷中,得意地竊笑。逼不得已,只好使詐了!
躺在氈床上,放鬆全身,輕閉雙眼。她知道,絕對不能露出馬腳,不然,他會抓狂,後果更加不堪設想,救人,更加不可能了!
真兒站在旁邊,聽候差遣,單純的眼睛流露出著急之色。一個謝頂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