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輔導員有沒有女朋友?”她劈頭就問。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黨愛國有沒有女朋友關她什麼事,不會是這個大小姐看上人家了吧?這個念頭剛起立刻又被我壓下去了,一個土星來的,一個潮(水)星來的,八竿子打不著,絕對不可能。
“應該沒有吧。”我想通之後老實回答,能忍受黨愛國那張死人臉的女人應該還沒出生,個人覺得他還是找個女殭屍比較合適。
珍珠一聽,咒罵出聲,“靠,他居然騙我說他有女朋友了!”
“你有事沒有管人家有沒有女朋友幹嘛?”我不解的問。
珍珠一副你真笨的樣子,“姐姐我看上他了,當然要問!”
“什麼?”我立刻從床上彈坐起來,這個世界怎麼了,珍珠看上愛國,這,這簡直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強烈衝擊啊,難道世界末日真的要到了。
“你叫什麼叫,半夜三更的。”珍珠不滿的抱怨。
“你可別玩弄人家的感情啊,他雖然臉臭了一點總的來說還算是個好人,不要因為和你不對盤就亂來。”以珍珠豐富的情史,我覺得黨愛國很可能不是她的對手,要是他淪陷之後又被拋棄,不再相信女人,發展成心理疾病——厭世,搞不好,還成為一個變態連環殺手,專殺珍珠這種型別的……
媽呀,半夜三更想這些真是太可怕了。
珍珠不滿的給了我一腳,“什麼叫玩弄人家的感情,你姐姐我是認真的,老孃看上他是他的福氣,被我盯上的男人絕對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好像看見黨愛國被壓倒了……
對不起,輔導員,我救不了你,雖然你經常給我白眼看,也經常不給我好臉色,還經常不說好聽的話,其實你不是個壞人,我也沒有怨你。
珍珠猶自沉浸在自說自話中,“你說我要是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怎麼樣?我猜黨愛國肯定是個CN,這樣他就會追在我後面要求我對他負責了,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這個女的絕對強,不是我不幫她,我覺得沒有我的幫助珍珠也是手到擒來的事,還是好好睡覺吧。
果不其然,從那天起,學校裡經常可以看見珍珠的身影,還有黨愛國,連我們的院的都在傳,輔導員有了一個很靚的小蜜。
黨愛國焦頭爛額,他居然找到我,想必也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要求我讓珍珠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很無奈的兩手一攤,就算是我妹我也管不了,何況她還是我姐。對不起,輔導員大人,幫不了你。
我把這件事當成笑話給沈宥南講的時候,他提議:“不如讓你們院的輔導員從了珍珠,讓珍珠為所欲為,她可能厭煩之後就不再糾纏他了。”
我瞪了他一眼,“要說你自己說去,我可沒有嫌命長。”
他略一沉思,“我去也行,不過你要先付報酬。”說完嘴就湊了過來,我趕緊閃開,這個傢伙最近越來越沒有節制,大庭廣眾之下也敢亂來。
男人啊,就是這樣甜頭是永遠都不夠的,想當初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牽手都是兩個月之後的事,四個月之後才羞羞答答的親了臉,接吻是五個月之後的事,那時候這種勾當還只敢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幹,可是越到最後這個傢伙膽子越大,大白天的,親親臉那叫小Kiss,他還經常要求在大白天大Kiss。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好青年我當然是嚴詞拒絕,但是某人經常硬來,搞偷襲,講條件,總之是抓住一切機會做壞事。
我要是不從他總有辦法達到目的,有時候為了不在大街上引人注目,我只好妥協,希望他速戰速決。
這不,這傢伙又達到了目的,開心得跟偷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大二的暑假對我來說還是很閒,但是對陶然來講究有不一樣的意義,他馬上就要到高三了,這個暑假他基本上是抽不出時間來玩的。
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媽媽奶奶陶然都在客廳裡商量事情。
陶然明年參加高考了,馬上要報名,但是有個問題,當時奶奶帶他過來的時候走得太匆忙了,沒有把他的戶口移過來,這麼些年過去了,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可是現在馬上高考報名,如果陶然的戶口在涼山,那他就必須回涼山考試,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所以要趕緊把戶口轉移過來。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問題是現在誰陪陶然回去的問題,奶奶風溼犯了,爸爸媽媽擠時間是件很困難的事。
陶然當然是說可以自己回去,我們不放心是一回事,他未成年也沒有辦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