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憂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七求真人黯然點頭:“他天賦異稟,是百年不遇的奇才,修為絕不在其師監兵真人之下,就算再過百年,依然能保持少年外貌。可是,剛才為發動神珠的力量,已耗盡他畢生功力。現在的他只是個普通老人,等待他的是俗世的生老病死。”說罷,無奈地搖頭嘆息。
詩雅無言淚下,以她那雙纖細的玉手抱起憂笛虛弱的軀體,搖搖欲墜地往外走。靈犬想掙開我上前幫忙,但我拉住他不讓他上前,輕聲道:“別妨礙他們,他們已為這個城市付出太多了,就讓他們安靜地享受這段最後的時光吧!”靈犬看著詩雅的背影默然點頭,天書與鬼瞳則相擁落淚。
離開道觀時,鬼瞳突然說:“老球兒怎麼辦,我粗略地看了一遍,十里內也看不見他的蹤影,我們要不要找他?”
我說:“沒事的,他又不是尋常市民,說不定哪天上廁所時就能看見他……哎呀,我忘記問他哪來錢租房子,還有怎麼會懂得用銀行轉帳了。”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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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一別,老球兒就再沒出現過,不過我並沒擔心他的安危,正如清朝鬼所說,要整死他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辦到的事情。也許,他正在某條下水道里頑強地活著,像一小強一樣活著,當危機再次降臨的時候必定會出手相助。
詩雅也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露面,雖然她不在的時候,詭異的事情比平時要多一點,但我寧願以後也見不到她,因為她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必定會帶來憂笛的死信。
力士的後事辦得很體面,我為他向上頭爭取了他應得的一切。縱然如此,我還覺得欠他太多了。
有件事讓我很鬱悶的,就是上頭惺惺作態地慰問完力士的家屬後,剛出門口就命我儘快找人填補力士空缺。
鬱悶歸鬱悶,工作還是得做的,詭異的案件不會因為力士的離去而不再發生,每天依舊有大堆案子等待我們去處理。然而,現在最讓我感到棘手的並非手頭上案子,而是與鬼瞳、方琴二人的關係,因為她們各挽著我一條手臂……
[全文終]
小檔案一 醬油
我家鄉的老一輩都知道這樣一件事,大概在二三十年前有間醬油廠,其產生的醬油味道一般般,銷量也不怎麼樣,但因為是國營的,所以一直都沒倒閉。
後來,醬油廠有個工人突然失蹤了,因為當偷渡去香港的人很多,所以大家都以為他是到香港掏金,並沒引起大家的注意。之後,醬油廠生產出一批很鮮味的醬油,銷路非常好,好到大家都提著瓶子直接醬油廠買醬油。廠裡的工人忙得不亦樂乎,都認為醬油廠終於有轉機,不用再整天擔心要下崗。
可是,當工人把醬油池裡的醬油打到見底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具人骨。原來失蹤的工人並不是偷渡到香港,而是失足掉到醬油池裡。
沒多久,醬油廠就倒閉了,因為根本沒有人敢再買其生產的醬油。不過,嘗過這種醬油的人都說,醬油的味道的確很鮮美。
小檔案二 眼蛾
譚婆婆左眼患上白內瘴好幾年了,因為右眼還能看得見,而且年紀又大,經濟狀況也不太好,所以一直都沒有醫治。
後來,譚婆婆去世了,按照當地風俗,她的子孫把她的遺體安放在家中,守靈一夜,次日才送去火化。
半夜裡,譚婆婆的左眼突然睜開,子孫們還以為她又活過來,都圍了上來,甚至有人給相熟的醫生打電話。然而,譚婆婆並沒有活過來,只是從左眼裡爬出一隻飛蛾。飛娥的翅膀顏色很鮮豔,飛起時就像一對若隱若現的美麗眼睛,讓眾人看得著迷。當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飛蛾已不知所蹤了。
法醫檢查過譚婆婆的遺體後,說她的左眼並不是患有白內瘴,而是被曾經被一種不知名的昆蟲寄生在內。
因為沒有把飛蛾抓住,所以無法證實其品種,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稱其“眼蛾”。
小檔案三 小鬼
我有個女性朋友,她的女兒已經一歲多了,最近她跟我說了件事,說她女兒總是看著窗外或沒有人的地方傻笑,尤其是天花板,經常抬起看著天花板老半天,然後就傻傻地笑著。她怕女兒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還問我要不帶女兒去看醫生什麼的。
我跟她說這很正常,三歲以下的幼兒靈魂與肉體尚未完全融合,從某種角度來說,其實是半人半鬼,因此有不足三歲不為人的說法。正因為三歲以下幼兒(尤其是兩歲以下),實際上就是隻小鬼,所以能看見大人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