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堅定的光芒,對著石門上的孟章真人像說:“師祖,若非迫不得已,弟子詩雅萬萬不敢打擾師祖休息,請師祖見諒!”
詩雅的話讓我和靈犬愣了半晌,敢情她是來盜自己師祖的墓!
《六》
詩雅磕過頭後,任由鮮血劃過她嬌豔的臉龐,落在淡藍色的連衣裙上,取出隨身攜帶的長笛,跪在石板上吹奏出憂傷的旋律。笛聲悽惋動人,撫魂慰魄,如撒落至親墳前的花瓣,安慰著未寒的屍骨。就連我和靈犬這兩個大男人,也有種落淚的衝動。
一曲過後,詩雅徐徐站起,用手帕擦去臉上血汙,幽幽地說:“走吧!”
此刻,仍沉醉於笛聲餘韻的我們才發現,那道不下萬斤的石門竟然消失了,消失得不留半點痕跡,彷彿從來也不存在。靈犬呆呆地看著前方,喃喃自語:“要是犯人用這種方法開啟銀行的金庫,我們可有忙的。”
我拍拍靈犬的肩膀,說:“你是想說,要是你有這本領,就不用整天都忙個半死,對不?”
靈犬嘿嘿一笑,跟著詩雅繼續往前走。在消失的石門後,是一個宏偉的殿堂,我們剛踏進來,哧一聲微響,整個殿堂都亮起來。我和靈犬警惕地把詩雅圍在中間,環視四周,發現這個約兩個籃球場大的殿堂內竟空無一物,照亮殿堂的是牆壁上的十六盞油燈。
看著油燈上的火苗,我心中不禁疑惑,油燈為何會自動點燃?難道是燈芯末端塗上了白磷,之前因為石門隔絕了空氣流通,所以沒能點燃,石門消失後,大量新鮮空氣流入,便自動點燃。那麼說,石門是真實存在,而不是我們的幻覺?如果不是石門是真實存在,又憑空消失,那如果解釋油燈為何自動點燃呢?多想無益,既然一時半刻想不出答案,那不如不想,也許正如詩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