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起過來吧。”
靠,老子有這麼出名麼?這位老大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林晚榮抓了抓大小姐小手,輕道:“你看,他認識我們呢?咦,大小姐,這莫不是你偷偷請來為我們保媒的?唉,你太心急了。”
“討厭。”蕭玉若嗔了一聲,被他軟語幾句,心裡卻已平和了許多,便與他一起走上前去。
兩人在亭前不遠處,便被人攔住了,再也行進不得。蕭玉若站在那裡,只覺那人的目光有如實質,似乎穿透了簾子,不斷在自己身上打量,讓她一陣不自在。
站在這裡枯等,林晚榮也是老大的不願意,正要開口,卻聽簾子裡一聲輕嘆道:“果然像極了,便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什麼意思?他說大小姐和誰想像?不會是夫人吧?靠,這裡面躲著的,莫非是夫人的老相好?林晚榮凝聚目光,向那簾子裡面望去,卻根本看不清那人面容。
大小姐聽得一陣迷糊,那人沉默良久才道:“蕭小姐,你孃親她好麼?”
果然是老相好。林晚榮心裡嘿嘿了一聲。以夫人的風韻滋味看,當年也定是個風流人物啊。
蕭玉若聽人問起孃親,便躬身道:“孃親一切安好,請問您是——”
那人長嘆一聲道:“我是郭小姐二十年前的一位故人。多年不見,沒曾想,她的女兒都出落的這般美麗大方了。”
大小姐不知他與孃親關係。不敢言語,那人忽的大聲道:“來人,為蕭小姐賜坐。”
說話間,便有一個虎背熊腰的侍從,急急搬上一張錦凳,躬身置於蕭玉若身後。
大小姐四處望了一眼,只見無論是徐芷晴,還是蘇慕白。皆是躬身站立,唯有自己賜了座位,心中一陣忐忑,急急道:“這位長輩——”
那人笑道:“叫你坐,你就坐。你是故人之後,不要行那些虛禮。”
“這位長輩,我也是你故人之後——他們家的,能不能也給我賜個座位?不瞞您說,這賞花賞的夠累人的。”林晚榮嘻嘻一笑,腆著臉皮道。
蘇慕白聽他說話,心中頓時一陣涼氣,這傢伙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難道他不想要腦袋了嗎?
亭中人笑道:“你賞花累了,與我又有何干系。你要想坐下,卻也要憑真本事。今日徐丫頭,蘇狀元,還有你林三,皆在此處,我倒要考究你們一番。答的好了,我便賞你們一個座位。”
“我反對——”那人話音方落,林晚榮已大聲叫道。
蘇慕白看了林晚榮一眼,見他囂張的肆無忌憚的樣子,忍不住偷偷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這人到底是什麼變的,如此悍不畏死?論起無知,論起不要臉,論起不怕死,他自認絕不是這林三的對手。
徐芷晴聽亭中人稱自己徐丫頭,很是親切,可自己卻從不記得有這樣一位長輩,心裡自然疑惑。待到聽到林三反對,更是心裡想笑,只要有這人在,哪裡都不會寂寞。
“你反對什麼?”亭中那人也是忍俊不禁,他平日裡高高在上,所見之人莫不畏縮懼怕於他,今日與這小子談上幾句,似乎又想起了靈隱寺外他的豪談闊論,心裡甚是舒爽。見他搶白了自己話語,卻興不起絲毫怪罪之心,反覺頗為有趣,便開口問道。
“這位長輩,你要考究我們什麼呢?其實用不著了,屁股——哦,那個臀部,臀部長在自己身上,我想坐就坐,何必要靠你賞賜呢。”林晚榮嘻嘻一笑,也不待人吩咐,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園中人目瞪口呆,無論是葉雨川、蘇慕白,還是徐芷晴,都不知該怎樣形容這林三了。論起不識禮數,論起不知好歹,林三居了第二,天下就無人敢認第一。
亭中人也是一愣,過了良久,方才放聲大笑道:“你這小子,朕——真是一套!罷了,罷了,講起歪理,這天下可沒有人比的過你。不過,在我面前,可沒人敢隨便往地上坐呢——”
不往地上坐往哪坐?難道往你身上坐啊,林晚榮奇道。
那人思考一陣,笑道:“你在金陵,在山東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不給你點什麼,也實在說不過去。也罷,也罷,你既在我面前坐了這園子的地,這相國寺的園子,便給了你吧。”
林晚榮聽得模糊謎愣,蘇慕白卻是大吃一驚,這位老爺子金口一開,相國寺的後花園便要姓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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