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槍善近搏,各有所長。”
“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很好學,”林晚榮正色道:“為了不叫月牙兒看扁,這次回家,我就好好練習箭術。左一箭,右一箭,每天射上一百遍,不說什麼雙星趕月、三箭連環,我就不信,以我神射手的本色,難道還能脫靶了不成?!”
什麼神射手本色,高酋二人聽他胡吹,樂得大笑。
大可汗射斷繩索、肥羊落地的那一刻,比賽就已經開始了。
圖索佐引以為傲的力貫雁眼的箭法,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玉伽的雙星趕月比了下去,所有的突厥人都在興奮議論著大可汗神奇的箭術。圖索佐臉色極為難看,他本是以勇猛著稱,正要借叼羊大會,征服金刀可汗。哪知一著不慎,大意之下,竟落敗在自己喜歡的女人手上。如此一來,族人怎麼看他?玉伽怎麼看他?銀刀右王又拿什麼去征服美麗尊貴的大可汗?
越想越是惱火,圖索佐大聲吼叫著,疾催快馬,如流星般迅速衝出,英武的臉頰滿是凜冽殺氣,他要把那滿腔的鬱悶,盡情發洩在叼羊大賽上。
右王發飆,果然非同凡響。他和他的族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騎術精熟非常人可以想像,十數人馬奔行在一起,遠遠望去,便像一隻脫弦的利箭,速度之快,無人能及。
另外兩個部落也不甘示弱。他們騎行的速度雖略微遜色,卻也是有準備而來。眼見突厥右王俯身下去便要將羊身撈起,對手部落裡奔在最前的一名胡人,手中忽然“嗖”的一聲,飛快射出根帶繩索的鐵釺,正插在羊身上。
“吼——”勇士們放聲歡叫,飛快拉動繩索,剛要將羊身拽起,忽然覺得繩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合三人之力,無論怎麼拖拽,繩索再也動不了分毫。
圖索佐單人隻手,拉住繩索挽在手臂,坐在馬上紋絲不動。雙方僵持中,他猛然嗷的大吼。單手疾速回拉,繩帶巨力,對面地三個胡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已被掀翻在馬下。
右王神力,果然非同凡響!觀戰的胡人們大聲吶喊,為圖索佐叫好。
圖索佐一手拾起羊身,大刀猛揮,他身後的族人快如閃電。那方向不是終點,卻直往面前地對手殺去。四周的胡人們先是一愣。接著便興奮的跳起來,大聲呼喚著圖索佐的名字。
擒羊而逃不是右王的選擇,他要透過強悍地武力,將對手打敗,再正大光明的衝向終點。把剛才敗給玉伽地面子,全部找回來。這樣的霸氣和信心。正是突厥人最喜歡的。場中尖叫四起,人人都為圖索佐吶喊。
右王的信心來自於實力。他手下的勇士,個個都能以一當十。最凌厲地刀法、最狠辣的殺氣,他們彷彿狼入羊群。揮刀直砍,絲毫不顧忌對手是誰。
對另外兩個部落來說,右王地所作所為,幾乎就是一種赤裸裸地挑釁和侮辱。但草原是靠實力說話的,不管他們地抵抗多麼頑強。結果依然無法改變。
當對手再無一人坐在馬上。圖索佐單手持羊,戰刀高舉。殺氣凜凜。緩緩而行。終點處,無數的突厥人等著迎接他,向他歡呼致敬。
“媽的。這小子太囂張了。”突厥人潮水般向右王湧去,方才還在享受歡呼地“月氏”。瞬間便無人問津。前後反差太大,老高忍不住憤憤不平的罵了聲。他們剛才打贏的那一場,是戰術的勝利。而突厥右王的秘訣卻簡單直接——比勇鬥狠、武力制勝!很顯然,胡人更喜歡這樣直接而刺激地方式。
右王享受著眾人地歡呼,卻不忘向長棚掃去。大可汗微笑著對他招手,眼中隱隱有些欽佩與仰慕。圖索佐心神激動,單手抱在胸前,對著玉伽遙遙行禮。
下一場圖索佐應該不會參加了吧。林將軍一揮手,正想叫老胡去抽籤再取一場,卻見右王和他的馬隊,緩緩行至草場中央,重新站在了起跑線上,睥睨四方,滿臉傲色。
“怎麼回事?!”林晚榮急忙將胡不歸拉了回來。
老胡掃了幾眼,吃驚道:“他們要打連場?!圖索佐瘋了吧?”
上一場地勝者,可以選擇繼續打下一場還是暫時休息、以儲存體力。由於敗一場就要被淘汰,所以,幾乎所有地勝者都會選擇暫時休息。而像圖索佐這樣罔顧其中的巨大風險、選擇連場征戰,幾乎就是在挑戰草原上所有的部落,這是信心膨脹到爆棚地表現。
林晚榮點點頭,笑道:“這傢伙清醒的很,他是要透過連場連勝,顯示武力,重樹威風,以在族人和玉伽面前找回場子。”
如此一說,眾人都能理解了。老高嘿道:“有種他就站在場上別動,一直打下去,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