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胡來。我,我會叫人地!”
這丫頭真敢想啊,我能幹什麼?!林晚榮哈哈大笑著抱起那布娃娃。步步向樓上移去:“我幫你把這公仔抱上樓,以後你要有什麼火氣,就衝著他撒吧——晚上抱著他睡覺也可以的,反正不會有人看見。”
下流痞子!徐小姐輕呸了一聲,還未來得及阻止。那下流的人已抱著布娃娃飛快的上了繡樓,徐芷晴大急,忙道:“你等等。快等等,上面有——”
“有什麼?莫非是藏著我地畫像?”沒想到這麼輕易就進了徐小姐的閨房,林晚榮志得意滿,嘿嘿調笑幾聲,一腳踏入,卻覺腿邊熱乎乎的,似是有什麼東西靠近了自己身邊,他混不在意,嘿嘿道:“走開。走開,不要妨礙我搬東西!喂,你拿什麼舔我——”
“汪——汪——”兩聲狂叫突然在房內響起,就彷彿乍然滾動的春雷,頓叫林晚榮魂飛魄散。他立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緩緩低頭,只見綠光盈盈、一條兇惡的大狗依在他身邊,伸出猩紅的舌頭,緩緩舔著他褲腳。
他“啊”的叫了一聲,急忙捂住了口,一動不動,渾身冷汗籟籟而下。大意了,大意了,沒想到徐丫頭竟然把惡狗“林三”養在閨房中,實在叫人防不勝防,她對這禽獸,比對我還好啊!
徐芷晴疾步上樓,望見他立在原處冷汗滿面、戰戰兢兢的樣子,忍不住輕掩朱唇噗嗤一笑。林三智慧威猛,美名天下流傳,可是世人怎麼也猜不到,他們心中久仰的青民英雄林三,竟然如此怕狗,這要流傳出去,還不叫人笑掉大牙。
“徐小姐,能不能叫這玩意兒走開?我和它,不太對路子。”林晚榮抹了額頭冷汗,小心翼翼道。
“叫你作怪!”徐小姐白他一眼,腮頰生暈,柔聲道:“你站在那裡別動,我來救你!”說到救你的時候,徐芷晴好笑之餘,心中卻隱隱升起一抹難以抑制地溫柔,臉上泛起柔和美麗的母性光輝,見慣了林三的聰明機敏,戲耍眾人於股掌間,難得見他如此無助一回,就像個孩子。
“跟我來!”一隻溫熱中帶著顫抖地小手,握住林晚榮粗糙的手掌,徐小姐輕柔的耳語似有一種神奇魔力,林晚榮聽得迷迷糊糊,偏過頭去,只看見她火燒一般紅的通透的耳根和微微顫動地修長睫毛,端的是美豔無比。
說也奇怪,徐芷晴一拉住林晚榮,那惡狗便不叫了,蹲坐下來,眸中泛著綠光幽幽望著二人,倒叫林晚榮背心裡發涼。穿過外屋便進了內室,方一踏入,便聞微微清香傳來,林晚榮鼻息靈敏,輕嗅了一口,奇道:“玫瑰香水?!徐小姐原來喜歡這調調!”
“什麼這調調,胡說八道。”徐芷晴眉眼生暈,嗔了一口:“這是郭姨送我的。原本不知這香水是你這壞人所制,待到知曉了,卻推辭都來不及了,我便喜歡上了這味道。”
林晚榮長長哦了一聲,眉開眼笑道:“原來徐小姐和夫人是同道中人,都喜歡這濃郁玫瑰型地,瞭解,瞭解!”
徐芷晴自是難解他話中寓意,她又是個勤奮好學的人,聞言忍不住秀眉輕蹙,柔道:“喜歡濃郁玫瑰型的怎麼了?這香水難道還有個劃分麼?”
這便是徐小姐的閨房,屋內唯有一張方凳,便在梳妝櫃前擺著,鏡中映著二人面頰。一個粉紅芳香仿如三月桃花,一個嬉皮笑臉似是山中潑猴。
都這般時候了,還不肯做個正經臉色,討厭死了。徐芷晴偷偷瞥了鏡中二人一眼。又羞又喜,臉腮紅潤,引著他在那方凳上坐下,便輕輕低下頭去不肯言語。
()
屋中一道輕紗白幔遮住粉紅的象牙床,隱隱露出床上的粉被玉枕,淡淡地芳香馥郁,氣氛甚是溫馨,想想徐小姐酥胸半掩,冰肌玉膚與玉被牙床相輝映,那是怎樣一副迷人的景色?林晚榮心裡呼呼跳。徐小姐卻彷彿看穿了他心思,那嬌羞的臉色,卻比粉紅地秀被還要潤上三分。彷彿新綻開地桃花,嬌豔欲滴。
林晚榮進過的閨房也不算少了,巧巧的、秦仙兒的、洛凝的、大小姐的、玉霜的、夫人的,不管是千金小姐,還是成熟婦人。那閨房的擺設個個迥異,千人便有千般風格,叫人目不暇接。記憶深刻。這徐小姐的閨房便與她地略顯冷淡的外表恰好相反,處處淡粉,心思獨具。林晚榮嚥了口口水,嘿嘿笑道:“當然有說道的。有人研究過,喜歡玫瑰香水地女孩子,性格熱情開朗,而喜歡濃香型玫瑰香水的女子,更應該是激|情奔放、熱烈似火的——”
徐芷晴不屑的撇撇嘴,哼道:“又來胡說八道了。我瞧喜歡研究這些歪門邪道的那人便是你了。什麼激|情奔放、熱情似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