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青旋明事理,林晚榮聽得感動,握緊肖小姐地手真情流露:“青旋,謝謝你。”
“這些許小事還要道謝。你把我當外人麼?”肖小姐輕輕一笑,半嗔半怪:“你既已佔了人家蕭家小姐的便宜,又得了蕭夫人允許。那我林蕭兩家便是親家了。我原本準備過些時日親自登門,求娶這兩位小姐,不曾想半途出了這事。雖是有些耽擱了,卻終是兩家合一家,也喜慶的緊。這蕭家的兩位小姐我也都見過了。大小姐美麗堅強、遇事不亂,二小姐天真活潑、溫婉可人,都不是自私自利的人。與她們做姐妹,正是合適。”
“那是,那是。”得了青旋允許,美事將成,林晚榮自是忙不迭的點頭,心中老大的歡喜。只是青旋說不喜歡自私自利的人,莫不是暗指仙兒?
林晚榮有重傷在身,現在是珍稀動物,受重點保護。青旋又挺著大肚子,行動不便,安排的事情唯有洛小姐去了。
洛凝見大哥無恙,心情自是美好無比,咯咯嬌笑著去了,過不了多久,便聽門外傳來嘩嘩的腳步聲:“相公,相公,你醒了?!”
一聽這聲音,肖小姐頓時臉兒通紅,掙扎著坐了起來,還未披上衣衫,房門便咣噹一聲推開,秦仙兒飛奔著竄了進來。
“妹妹,你來了。”肖青旋柔聲道。
一眼瞅見肖小姐衣衫凌亂坐在床邊,臉上帶著淡淡地紅暈,秦仙兒忍不住嬌哼一聲,似是沒看見她般,避開她身體,帶著欣喜向床邊撲去:“相公,你怎樣了?”
只是兩日不見,秦仙兒卻似清減了許多,衣上還沾染著些塵灰,容顏憔悴中,卻帶著深深的驚喜。林晚榮微微一笑,輕撫著她秀髮:“我沒事,這兩天可苦了你了。”
秦仙兒輕嗯了一聲,眸中含淚:“相公,是我沒有衛護好你,你若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傻丫頭,我能出什麼事。”林晚榮笑著擦去她眼角淚珠:“你老公我健康著呢。我還想著,等趕明兒傷好了,帶你和安姐姐重遊微山湖呢。”
“真的?”秦仙兒驚喜地泣了一聲,將頭緊緊埋入他懷裡:“相公,你真好。”
見著秦仙兒與林郎的親密,肖小姐心裡有些發酸,又有些欣慰,正微微黯然間,卻覺有人拉住了自己的小手,回頭一看,卻是林郎。林晚榮擠了擠眼,笑道:“仙兒,青旋你也是認識的。難怪你們長得一般的美麗,原來竟是嫡親地姐妹。早知如此,在金陵的時候,我就拉著她一起去見你了。”
“我可不敢高攀。”秦仙兒重重哼了一聲:“人家是玉德仙坊的高貴美麗地仙子,我卻是白蓮教無惡不作的魔女,與她不是一路人——”正說著話間,卻見林晚榮臉色發白,額頭汗珠滾滾,頓叫秦小姐吃了一驚:“相公,相公,你怎麼了?!”
林晚榮急促喘了幾口氣,臉色灰白,微嘆一聲:“我沒事的,就是斷了一條腿,傷了幾根肋骨,養上他個三年五載、吃上幾千顆人參燕窩的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秦仙兒落淚道:“不會的,相公,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昨夜為你過脈了,你這傷勢不出二十日便能大好,到時候,我便叫上師傅,我們一家人回微山湖去,我彈琴,你作詩,師傅演舞,我們三人泛舟湖上,永不離分。”
安姐姐還會跳舞?這狐媚子怎麼沒對我提起過?不過以她那美妙的身材,跳上幾節鋼管舞,嘖嘖,他想著想著便心思亂動。淫勁盡顯。
“相公,你怎麼了?!”見著他目泛亮光,嘴角偷笑,秦仙兒疑惑道。
“哦。無事,無事。”林晚榮急劇的咳嗽了幾聲,面色潮紅,苦笑搖頭:“姑且不說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就算是真有再回微山湖的時候,只怕我也沒那心情了。現在不比以前,家裡一大攤子地事,你又對青旋,咳咳,叫我怎麼放心地下——”
見他做戲了半天。卻原來是扮了可憐來調解自己與仙兒,肖青旋又好笑又感動,默默的拉緊了他的手。
秦仙兒也不是笨人。聞他言語便知他心意,見肖小姐眸中含淚望著自己,她心神一陣恍惚,良久才哼了一聲,低下頭去。
“仙兒。俗話說地好,親姐妹,哪有隔夜仇的。從前就算不知道。你們打打殺殺的,那也是緣分。如今就更不得了了,你們身上流的是同一個血脈,將來,你們倆生的孩子,還會是同一條血脈。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咱們的孩子著想,就算不為孩子著想,那也要為老公我著想啊。你與青旋。就好比我們家的兩座大山,令人仰止,要是你們姐妹倆,整天冷眉相對,我們家如何團結興旺?何況我仔細算了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