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顛峰之上方才勒住,秋花渾身抖戰,柳腰猛擺了幾擺,大搖了幾搖,魂蕩魂飛,陰精大丟,滾下身來,不曾動了。
再說那高個兒,小憩之後,淫興復作,哪顧秋花許多,急撲上身去,上面與秋花成那“呂”字,兩體相俱,摩擦不止。高個兒探出舌頭,度入秋花口中,親了片時,又自臉至胸親了個遍。遂雙股搿開,緊夾秋花兩腿。手扶陽物,照準花心,用力猛搗。撞擊生熱,陰中麗水漸枯斷,抽聳變難。高個兒遂口吐津唾,塗抹於龜頭,衝刺不停。
抽送千餘,秋花嬌喘連連,輕聲叫妙,雙足對屈,緊控高個兒臀尖,往來甚急,亦不多時,已抽送千餘,高個兒不覺腰肢一軟,陽精又大丟一回矣。
矮個兒在旁,早看的焦渴難耐,手捧陽物,或搖盪,或揉摩。秋花見狀,推開高個兒,矮個兒乘勢覆住,道:“心肝,我二人還有甚姿勢未曾做?”
秋花笑道:“還有一種,那便是女人俯身,雙手著地,男人於女人胯間,托起雙股而弄。這叫個甚麼名目?”
矮個兒笑道:“正是老漢推車也!”言罷,縱身下床,立於床沿,令秋花橫俯,兩手著床,遂搿開玉股,立身胯間,雙手摟住秋花玉股腿,將昂揚陽物照著戶兒,往裡一聳,覺陰戶闊綽,直抵花心深處,往來抽提,霎時八百餘度。又覺越抽越緊,及至咬住一般。秋花又心肝亂叫,合著唧唧水聲,響做一片。
矮個兒竭其力抽送,秋花復入佳境,道:“親親!花心趐癢難當,速速頂撞!”矮個兒跳上竄下,自首自根,又一連抽送了數百。
秋花被插得雲鬃篷松,牝中痠麻癢極,遂把腰兒扭個不歇。矮個兒持陽物深貫花房,拱拱鑽鑽。秋花口吐淫辭蕩語,心肝肉麻叫個不止。
矮個兒道:“看你騷發發的模樣兒,恨不得將你插死!”
秋花道:“親親,緩一些,莫把妾身插死了。”
秋花雖是求饒,卻餘興未盡,顛簸搖盪,極盡淫蕩手段。矮個兒受用,鏖戰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戰千回。秋花魂靈飄飄,陰精頻丟,昏倒於床。
矮個兒慾火正旺,哪能罷休。遂放過秋花,扯過高個兒,按仰於床,提起雙腿,扛於肩上,撥開軟兒郎當的物兒,照準後庭孔兒,挺身便入,未進半寸,高個兒大呼痛殺,矮個兒哪管這些,腰腹加力,發狠射入,高個兒受不住,哀聲連連。
矮個兒暫且收兵,吐些津唾,抹於高個兒後庭之處,又去秋花牝中撈些浪水兒,塗於龜頭上,重又穩穩的徐徐殺入,高個兒咬牙承受,任矮個兒衝撞,費了些力氣,終將個陽物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