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薄嬪嚇得那般厲害,稍後會回過滋味,明秀,你去思過堂,將她殺人滅口,偽裝成畏罪自殺的假象,將你打入她體內的銀針想辦法逼出來,別留下禍患。做得隱蔽些,別讓人發現。”
“是!”
皇上得知麗妃滑胎,留在寢宮安慰她,阮勝男換了一身輕便的素色宮裝,親自前往寢宮探視。
見溫雅臉色蒼白,是流了很多血,“麗妃妹妹,本宮能夠感同身受,當初本宮失去孩子的時候也同麗妃妹妹一般傷心難過。”
溫雅失去孩子心中難掩傷心,“皇后娘娘不是該高興嗎?不用假惺惺的前來探望。”
軒轅罔極顰眉,“麗妃,朕知道你失去孩子難過,畢竟是皇后,是不可不敬。”
溫雅原本就覺得委屈,聽到皇上的呵斥,竟然向著皇后,果真是腹中沒了孩子,皇上對她的態度都不同了。
“皇上是不喜歡臣妾了,如果皇上喜歡孩子,臣妾還可以為皇上孕育子嗣。”
聽到溫雅哭哭啼啼的,“看來麗妃需要安心靜養。朕還有事。”
阮勝男緊跟其後,跟著軒轅罔極離開,軒轅罔極能夠為她說話,阮勝男並未預料到。
軒轅罔極故意停下來,“皇后,朕心裡很煩,陪朕喝幾杯吧!”
“不如去鳳棲宮。”
軒轅罔極來到鳳棲宮,阮勝男命明秀準備了幾罈子酒,阮勝男親自為他倒上。
“朕後宮這麼多的女人為朕孕育子嗣,卻只有一個活了下來,如今杳無音訊。朕已是而立之年,身邊卻沒有一個子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皇上切莫憂心,子嗣還是會有的。不如臣妾為皇上再選一些妃子入宮。”
“女人越多越麻煩!讓朕耳根清淨些。”
軒轅罔極喝了幾杯酒,他是千杯不醉,“皇后,從今天起朕就搬回鳳棲宮,來人去將朕的奏摺搬到偏殿去。”
軒轅罔極搬回鳳棲宮,阮勝男自然欣喜,麗妃的孩子沒了,皇上果然留在她這裡。
難得兩人恢復如初,親自留在軒轅罔極身邊幫著研墨,批閱奏摺。
張德順見皇上留在鳳棲宮,趁著午膳的時候,去御膳房親自取了玉岫最喜歡的吃食。
張德順找了楚西昭來也未能夠將玉岫的雙腿治好,她的腦部損傷,導致雙腿殘疾。如今以木椅代步,已經很方便。
居所內,玉岫坐在木椅上,為張德順縫製衣衫,她每日將居所收拾的乾淨妥帖,就是做些針線活。
“玉岫!”
玉岫見他提著食盒回來了,從一旁取了腰帶出來,“回來了, 玉岫繡了一條腰帶,帶上試試吧!”
張德順將食盒放下,玉岫將腰帶為他繫上,剛剛好。
“別再繡了,累壞了眼睛。”
“反正閒來無事,若是連這些事情都做不了,豈不是真的成了廢人,連累了你。”
“玉岫,別這麼說。你活著陪著雜家做個伴兒,雜家就心滿意足了。”
玉岫見他如此說,他一直待她很好,看著桌子上的食盒,“今日可有什麼好吃的。”
張德順將吃食從食盒內端了上來,都是玉岫愛吃的,“快嚐嚐,還熱著的。”
還不忘告訴玉岫一個好訊息,“玉岫,皇后娘娘很快就會遭到報應了!你的仇就要報了!”
玉岫為他盛了一碗飯遞過去,很是不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麗妃娘娘的孩子滑胎了,表面上是薄嬪做的,其實是皇后在背後搞鬼。皇上心裡面跟個明鏡似的,這一次是不會姑息的,很快皇后又會被打入冷宮的。”
張德順說話的時候那憤恨,牙根癢的模樣,這樣的神情是很少出現在他的臉上,這都是因為玉岫。
張德順如此待她,玉岫心間暖融,夾了一塊肉放入他的碗中,“快吃吧!一會兒飯涼了吃了會胃疼的。”
張德順笑的釋然,捧著飯碗,也夾了些菜送入玉岫的碗中,“你也吃!”
在這幽幽深宮,殘缺的身子,還能夠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做個伴兒,此生也沒什麼遺憾了。
姣姣月白映照勾簷,微涼月光如冰,一道詭異身影躍上房頂。
揭開房頂青瓦片,透過光亮見到房內昏黃的燭火透著暖色,映照孤單身影,透著蕭瑟淒涼。薄若雪疲累的敲擊著房門是喚了許久沒人應聲。
腿上的褲管是挽起的,當時薄若雪被嚇懵了,什麼思緒都沒有,被關在這裡之後,頭腦恢復清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