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罔極此時全無睏意,見著明秀端了御藥房煎煮的安胎藥,親自端來喂阮勝男服下,方才沐浴更衣上朝去了。
見軒轅罔極離開,明秀道:“公主,大胤的皇上陰晴不定的,應該是佯裝醉酒,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都無所謂,阮勝男現在要保住腹中的孩子,她需要安心靜養。
“明秀,你要記住本宮已經不是蠻胡的公主而是大胤的皇后,不要再稱呼錯了。”
明秀無奈公主如此火爆的脾氣都忍下了,她是奴婢無權干涉,卻是心有不甘,還是在蠻胡自在,公主卻偏偏來到大胤受罪。
“是!皇后娘娘。”
下朝過後,御書房內,軒轅罔極看著案几旁擺放的寶石鑲嵌的盒子,裡面便是那枚價值連城的紫色寶石。
這東西雖然稀少,軒轅罔極並不看在眼中,他在想著要還哥舒蘅一份什麼樣的禮物。
想到一件物什就是茶壺,命人去準備一隻茶壺, 還有一套茶杯,關於茶壺和茶杯的典故很多,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哥舒蘅與沐挽裳見茶具自然明瞭。
軒轅罔極準備了一套精美的茶具,放在禮盒中。茶壺裡面還放了對於他來說價值連城的寶物,是她母子的貼身之物。
準備好一切,命人將西番的使者請到御書房中,將禮盒交給西番使者。
“聽聞西番的皇后很喜歡烹茶,也算投其所好,裡面是一副茶具。”
西番使者很驚訝,那寶石價值連城,原本沒想到大胤會有回禮,大胤乃禮儀之邦,也該送等同價值的物什,怎麼會是一副茶具,大胤未免太小氣些,還不如不送。
軒轅罔極看出西番使者的心思,“使者,茶壺內有乾坤,藏著無價之寶,小心保管。”
“小人會將此物代為轉交西番皇上,在此告辭!”轉身離開御書房。
軒轅罔極拿起案几上的寶石盒子,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塊破石頭而已,當然破石頭也是可以利用的。
將那寶石盒子拿在手中,回到鳳棲宮,阮勝男服了安胎藥,已經睡下了。
聽到響動睜開眼眸,見軒轅罔極坐在榻旁,手中拿著寶石盒子,正是昨日西番使者送來的紫色寶石。
軒轅罔極見她醒來,笑得醇和無害,將盒子遞了過去,“皇后,看看喜不喜歡!”
阮勝男將那盒子開啟,裡面果真是紫色的寶石,他怎麼會突然送東西,將如此貴重的東西送給她,如此陰晴不定。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還是覺得心中有愧,阮勝男有些弄不清楚他的心思。
“皇上要將此物送給臣妾?”
“這原本就是西番送來慶賀新婚之喜的禮物,皇后看一看需要打造成什麼樣的首飾,命尚宮局的人畫了圖樣定做,只是收藏起來便是暴珍天物,還是要帶在身上方顯其價值。”
“皇上有心,臣妾謝過皇上。”
蠻胡的飲食習慣阮勝男有些吃不慣,在蠻胡主要是肉食為主,口味比較重,大胤的吃食比較清淡,特別是各種的湯羹,喝到胃裡很不舒服。
明秀親自去了御膳房,命御廚準備一些蠻胡特色的吃食要拿回鳳棲宮去,明秀是生面孔,並未有人在意她。
午膳將至各宮的宮女前來御膳房取湯羹,閒來無事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宮裡的趣聞,本事很尋常的事。
“聽說沒有,那蠻胡的公主可是奉子成婚。”
“可不是嗎?聽我們家娘娘說,多年前皇上還是聿王的時候,這個蠻胡公主就曾經在大殿上公然求親。”
“蠻胡人就是不知羞恥,聽說大婚之夜那蠻胡的公主不顧著有孕之身勾引皇上,後來弄得大半夜的去傳御醫,聽說是動了胎氣。”
“聽說皇上為了顧及皇后腹中的孩子,連三拜九叩的大禮都免了,卻還是動了胎氣,難怪連宮妃議事都取消了。”
“真是不知羞恥!”
李明秀就在隔壁的房間候著,聲音不大她卻聽得真切,一群低賤的奴婢聚在一起嚼舌根子。他李明秀可是睚眥必報之人。
直接衝入隔壁房中,闖了進去,為首的紫菀見衝進來的女子。
喝道:“你是什麼人?”
李明秀怒眸光看著那些陌生的臉孔,一個個就只會說三道四。抽出腰間的銀針奔著那七八個奴婢飛去,那幾名女子應聲倒下。
“來人啊!殺人啊!”
引得御膳房一片慌亂,李明秀並不害怕,衝著人群中道:“哪個妃子調*教出的奴婢,竟然對皇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