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像太子的作風,對一切都能夠掌控無誤的他此時竟是有些遲疑。
李舸身子僵硬而迷惘,他很清楚是舷的人抓走了沐挽裳,目的就是要引他入局,“我去, 換沐姑娘回來。”
軒轅罔極正在是說對策,聽聞李舸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更是怒火中燒,“愚蠢,已經有一個人自投羅網, 你再去只會是送死!”
“沐姑娘是因舸才會被抓的,舸豈能夠坐視不理。”
聽到李舸的話,就只會感情用事,真想一拳打醒他,他若是還留在新羅怕是早就死了幾百回了。
他軒轅罔極能夠活到今時今日,豈是那般沒有城府之人,李舸也好沐挽裳也罷,兩個人都是他曾經許諾要保護的人,若非萬不得已,他都不會拋棄他們。
“給我閉嘴!宴玖進來!”
宴玖早已神色焦灼的等在門外,她從未與影衛聯絡過,剛剛見到夜錚的神情,知道定是發生了棘手的事。
聽到王爺傳喚,直接從門外走了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本王命你在沐姑娘沐浴的水中投入百日香,你可照做了。”
“回王爺,沐姑娘每日沐浴的花瓣中均摻有百日香。”
“夜錚,去尋幾條獵犬來,讓它們嗅她穿過的衣衫。”夜錚領命,忙不迭走出門外。
宴玖欲跟著離開,卻是被軒轅罔極喝住,“你去準備轎子,本王要與世子進宮。”
“是!”
既然李舷已經迫不及待,軒轅罔極就不能夠不做防範,如今這尚陽別苑怕是也不安全,唯有皇宮可以保得住李舸的安危。
李舸一旦入住皇宮, 那就是兩國之間的事情,太子若是介入,也會心有顧忌。
一輛精雕豪華的馬車沿著青石路朝著皇城而去,馬車之上李舸看著神情凜肅,靜默不語的軒轅罔極。因為沐挽裳被抓心中既愧疚又擔心,不甘心就這樣被送入皇宮避難。
未免太過窩囊,聲音也變得異常的凝重,“王爺儘可以將影衛帶走去救沐姑娘,父王留給我的護衛足夠保護自己,根本無需將舸送入皇宮。”
太子也好李舷也罷,如今計劃被完全打亂什麼事請都會發生,他不得不做好完全的方案。
冷喝道:“愚蠢!他們要的是你的命,在沒有抓到你之前她是安全的。”
“可是我不能這樣逃避,畢竟沐姑娘是因為舸才被抓的。”
軒轅罔極眉目陰沉,他心中如果燎原一般,李舸還如此婆婆媽媽,心中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你給我記住,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在想著別人,那個女人交給本王。”
馬車很快便到了皇宮的正門泰安門,軒轅罔極從懷中掏出聿王令牌,收城門的護衛見是皇子令牌,見軒轅罔極氣質雍容,卓爾不凡透著貴氣,一見便是身份尊貴。
李舸同樣掏出了證明新羅世子的令牌,護衛見他溫潤清雅,如畫中走出的人。
將令牌神色恭敬的交給了兩人,衝著身後的侍衛道:“開城門!”
御書房內,軒轅鴻在批閱奏摺,皇后閒來無事從旁輔政,卻見得雲貴妃燉了些補品前來,兩女明爭暗鬥,言語間弄得軒轅鴻好不鬧心,頭痛得厲害。
兩女不知道要都到何時,軒轅鴻卻已是頭痛欲裂,衝著兩女道:“朕,頭痛得厲害,皇后愛妃改日再來看朕。”
兩女均沒有想到皇上會下逐客令,雲掩月忙不迭上前關切道:“皇上,要不要宣太醫來瞧瞧。”
“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
衛世瀾自然知道皇上是想耳根清淨,雲掩月並未得到半分好處,冷哼道:“是妹妹太鴰噪,吵到了皇上,咱們還是走吧!讓皇上耳根清淨。”
雲掩月臉色青白方才同衛世瀾悻悻離開,兩人剛剛走出御書房的範圍,正巧見著聿王與李舸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而來。
雲掩月道:“姐姐,那不是聿王和新羅的世子嗎?”
皇后又不是瞎子,自然是見到了,等在原地。
聿王與李舸緩緩走進,即便聿王痛恨當年衛皇后害死母妃,畢竟她是皇后一國之母。
他發誓很快就會讓衛家嚐到報應,兩紛紛見禮,“見過皇后娘娘!”
“聿王,世子快起身吧!”
皇后正欲問兩人所為何事前來,聿王直接開口道:“兒臣與殿下還有要事去見父皇,先請了。”絲毫不給皇后問詢的餘地,便匆匆離開去見皇上。
雲掩月見衛世瀾眸中閃過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