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若是開戰,以軒轅罔極的野心,新羅便岌岌可危。
如果新羅戰敗,她還是會被軒轅罔極的人帶回去,沐挽裳頭疼不已,似乎她只有一個結局可以選擇。
英姬小心的數著步子,很快便來到康寧殿,有婢女上前將她攔住。
見英姬不是一身宮衣,“你是宮外的丫頭,怎麼跑到中殿娘娘的寢宮裡來。
“我叫英姬是慶雲宮的宮女,我家貴妃娘娘命英姬來給中殿娘娘送一封信。”
他們認得慶雲宮的那位夫人,前幾日逃出宮去,如今被皇上封了貴妃,難道已經被抓回來了。不敢怠慢。
“你現在殿外等著。”
婢女進到內殿去通知珠兒,珠兒聽聞是沐挽裳命人送來的信箋。
“讓她進來吧!”
英姬緩緩踏入大殿,裡面陳設華麗,讓人羨慕。害怕別人說她是鄉巴佬,故意收斂了眸光。
珠兒見從殿外走來的女子,眸中帶著狡黠,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人。
在皇宮內並沒有見過,“你就是慶雲宮的宮女,你原本是哪個宮裡的怎麼沒見過?”
“奴婢是新進宮的。”她聽說中殿娘娘在還在月中,定不會親自見她,於是將信箋直接交給珠兒。
“勞煩姐姐交給中殿娘娘,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寫下奴婢代為轉交。若是沒有,奴婢就告退了。”
見不見英姬還要在娘娘看過信箋之後,“你再在殿外等著吧!”
珠兒拿著信箋踏入殿中,沐輓歌還在睡,輕輕將她搖醒,“娘娘,夫人被抓了回來,如今被關在慶雲宮內,派了婢女送來信箋一封。”
聽到沐挽裳有信箋傳來,所有的睏意瞬間消散,珠兒扶著她坐起身來,將信箋遞了過去。
沐挽裳害怕沐輓歌受到刺激後,變得抑鬱,這世上就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
信上面近是關切之言,勸解她為了孩子一切都要看開些,沐輓歌看過之後熱淚盈眶。
即便被皇上拋棄在康寧殿,珠兒從未見到木輓歌哭得如此傷心。
沐輓歌痛快的哭過,一直壓在心底的委屈和鬱結解開,心情舒緩了許多。
“珠兒。去告知婢女傳話, 就說小心危險,很好勿念。”
與此同時,沐挽裳被關在慶雲宮有些心煩氣躁,聽到門口傳來步履聲,很急不是英姬,應該是李舸的。
忙不迭衝到門口,欲插上門閂,卻是被人一拉,整個身子撞到了李舸懷中。
李舸轉身將她抱起,胸口被他撞得悶哼一聲,見沐挽裳痛得皺眉。
“活該!誰讓你衝進來關門的。”
“沐挽裳將他推開,你明知道我不願意留下來,還將我抓回來,和軒轅罔極有什麼兩樣?”
軒轅罔極幫他復國不過是一場交易,他也付出的相應的代價,“阿裳,不要拿朕與那個卑鄙小人比。朕知道,你是害怕軒轅罔極,才會離開的,這一次舸就算拼死也要保護你的。”
沐挽裳聽了他的話沒有感動,而是憤怒,“你將新羅的百姓置於何地?為了一己之私生靈塗炭,有愛你的妻子和孩子,狠心不認。李舸,我當初真的是看錯認了。你竟是如此沒有擔當的一個人。”
“難道你要讓朕眼睜睜的將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受人**就是有擔當。朕已經失去一次,不願再失去第二次。”
“皇上,你是一國之君,任何時候都要以大局為重,沐挽裳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子,殘花敗柳,不值得陛下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你認為朕放過你,你就能夠逃出軒轅罔極的掌控嗎?他就不會打新羅的注意,他的手已經伸到新羅。”
沐挽裳身子一僵,難道李舸已經注意到軒轅罔極的野心,知道有人故意將她送到新羅。
李舸身子緩緩靠近,將她抱在懷中,微閉雙眸,俊美的臉頰嗅著她的髮間香。
“如此抱著你,心裡面才覺得是溫暖的。裳,答應我。不要拒絕。哪怕是隻片刻的溫存,也不要留有遺憾。”
他的唇瓣印在她的額間,密如雨織的吻,帶著微鹹與澀然,他的動容讓人心碎。
原本還有些青澀的吻,越來越火熱,沐挽裳閉上眼,沒有任何回應。
他的手已經摸向腰間,略顯緊張,除了那一次,他沒有碰過其他的女子,這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初夜。
沐挽裳很害怕,如果兩人衝破了那層關係,成為李舸的女人,他真的會毫無顧忌的與軒轅罔極一戰。生靈塗炭,她就禍水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