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罔極看著一臉悲憤的沐挽裳,演起戲來還是全情投入,其中也有她的心聲。
軒轅罔極佯裝盛怒,“賢妃,朕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難道的溫婉大度都是裝出來的。”
“對,臣妾就是小心眼,就是不可理喻!臣妾原本就是這樣?皇上終於說出口了,現在就厭倦臣妾了,嫌棄臣妾不能夠生孩子。這都是皇后害得!臣妾就是恨她。”
軒轅罔極憤恨的看著她,“賢妃先冷靜一下,朕以後再來。”
氣恨的沐挽裳將一隻靴子奔著他的頭丟了過去,“皇上最好永遠都不要來了。”
被軒轅罔極直接躲過,“緋衣,好生照看賢妃。”
軒轅罔極怒氣衝衝的從鳳儀宮內走出,去了御書房。
緋衣遣散了看熱鬧的宮人們,“都看什麼看?還不去幹活!”
關上宮門,看著心口依然起伏的沐挽裳,是動了真怒。
“娘娘,動靜鬧得如此大,相信用不了多久,娘娘和皇上吵架的訊息就會在後宮傳開了。”
“接著,皇上就回去蕭德妃的延禧宮。”沐挽裳冷道。
緋衣聽著沐挽裳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一絲沙啞,“緋衣知道娘娘的心裡面不好受,這是皇上的計劃。”
沐挽裳從未認為她是個大度的女子,一想到夜夜守著她的人要去陪其他的女人,心裡面就很不舒服。
是她真的愛上了軒轅罔極,心裡面在乎他,他是個帝王,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若想獨寵就只能夠爬上皇后的位子。
賢妃與皇上吵架的訊息已經傳遍後宮,文臻在幸災樂禍,她們鬧得越厲害她就越痛快。
蕭德妃卻是看到了轉機,皇后懷有身孕無法侍寢,皇上又與賢妃吵架兩人正在僵持,其他的妃子也便有了侍寢的機會。
夜色漸漸聚攏,張德順見天色不早,端了托盤來,裡面放著各宮各院的牌子。
“皇上,今夜要宣那個妃子侍寢。”
軒轅罔極看著擺在托盤內,第一位的是蕭德妃,看來蕭德妃是花了不少銀子來打點。
翻了蕭德妃的牌子,“擺駕延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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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任憑差遣
夜闌靜謐,明月高懸,如水的月光照在房簷的瓦當之上,泛著粼粼的波光。
月上中宵,鳳儀宮內書房的燈燭還亮著,沐挽裳睡不著,沒有絲毫的睏意,是背脊的傷口結痂同樣難耐,也更是因為軒轅罔極去了延禧宮。她的心口入被關了冷鉛一般堵得慌。
緋衣守在身側一直沒有睡,“娘娘,天色不早了,背脊的傷還沒好利索,還是回臥房還睡一會吧!”
“緋衣,本宮一點睏意都沒有,你要是困了就自己回房睡了吧!”
“緋衣幾日幾夜不眠不休都無妨事,娘娘如此睡不著應該是為了皇上。”
沐挽裳牟然看她,並未否決,“或許是本宮已經習慣了一種陪伴。”
沐挽裳不知道她是何時睡著的,醒來她已經躺在榻上,身上蓋著衾被。
緋衣從外面走了進來,命人準備了熱水,準備伺候沐挽裳搽洗身子,她後背的傷還沒好,見不得水。
“娘娘天快亮的時候皇上曾經來過,見娘娘睡了,就將年娘娘抱上了床榻。
“皇上來也不叫醒本宮。”
雖然是埋怨的話,軒轅罔極還記掛著自己,心裡面還是有一絲欣喜。
俗話說旁觀者清,緋衣聽得出那言語中是帶著一絲醋意的。
“主人說了,這幾日就要委屈娘娘獨守空房,好生的將身子養好。過幾日皇上會送娘娘一份大禮。”
“誰稀罕他的禮物。緋衣拿鏡子來,本宮想看看背脊上面的傷。”
透過銅鏡沐挽裳見著背脊那粉嫩的肌膚,難怪會那般癢痛,背脊上痂已經去除,塗抹了玉露並沒有疤痕留下,只是那深淺不一的顏色,“只怕沒有個一年半載無法恢復了。”
“娘娘也不用擔心,西昭配製的藥還是很管用的,只要一個月不間斷的塗抹就可以恢復光潔。”
沐挽裳聽緋衣提起楚西昭,索性拉上衣衫,牽住她的手,“緋衣,等天音姐姐來了,本宮向皇上討一道賜婚的旨意,成全你和楚大夫。”
“娘娘,這件事以後還是不要提了。至於天音,一向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人也比較冷,不是容易好好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