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可不想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又被他給脫下去,“皇上都什麼時候了,一點都不著急。”
“一切都在朕的掌握之中,急什麼?”
拿起了黛石,溫柔道:“快閉上眼睛。”
從未想過軒轅罔極那般冷酷的人,溫柔起來直教人招架不住,緩緩閉上眼眸。
他的氣息就在鼻端,心中起伏不定,有一下沒一下的跳的紛亂。
“放鬆些。”
由眉頭至眉梢,他畫的每一筆都很仔細,見他停手,再次睜開眼。
看著銅鏡內, 那蛾眉青黛很是秀雅。
“如何?”
“很好。”
沐挽裳見他眸中仿若燃著簇亮火光,房間又沒人,“ 皇上,時辰不早了,別耽誤了時辰。”
軒轅罔極指尖覆上她的唇,“噓!別壞了雅興。”
從案几上取了胭脂看了看,將那胭脂直接丟地上,觸不及防,豐潤的唇瓣堵住她的嘴巴,輾轉允吻,幾乎要透不過氣。
軒轅罔極見她掙扎,方才鬆開,見她緋上染雙頰,唇色嫣紅,“如此就不用塗胭脂了。”
沐挽裳芊指覆上櫻唇,他太霸道,唇上灼痛怕是腫了。
又羞又氣,嗔道:“皇上。”
軒轅罔極很顯然心情很好,“愛妃以後塗胭脂的事情,朕包下了。”
夫妻兩人在房間內享受著閨房之樂,門外張德順催促道:“皇上,上朝的時辰到了。”
“知道了。”
軒轅罔極將沐挽裳留在偏殿隨時準備傳喚,有緋衣在軒轅罔極還是很放心。
皇上剛剛上朝,文臻便帶著張嬤嬤與錦兒前來等著看好戲。
沐挽裳緩緩起身,“賢妃見過皇后娘娘,多日不見娘娘可還安好?”
文臻唇角微揚蔑然一笑,“託妹妹的福一切安好。聽說賢妃妹妹離開皇宮的幾個月,可是過得逍遙快活。”
“妹妹不知道娘娘是何意?”
皇后正想要再說上幾句,被張嬤嬤止住,“娘娘,何必呈口舌之快,一會自然不愁您看戲。”
她今天來就是看戲的,父親和老臣已經聯合起來要將這個女人趕出皇宮。
殿外有步履聲傳來,文臻看向門口,錯愕道:“她們怎麼來了?”
朝堂議事並未看出任何異樣,軒轅罔極看著眾臣,“眾位愛卿,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等等!老臣有事起奏!”說話的正是文博遠。
軒轅罔極明知故問道:“大司馬有何是要啟奏!”
文博遠上前道:“皇上,聽說皇上大鬧宗正府,將賢妃帶入皇宮,賢妃是待罪出逃,聽說賢妃失蹤的幾個月去了新羅,還是新羅皇帝的妃子,這樣不貞不潔的女人是要受刑罰的。”
軒轅罔極眸光冷冽,難以置信的看著文博遠,“這好像是朕的家務事,不勞煩大司馬來操心。”
文博遠直接跪在地上,“皇上,這樣的女子是不可以進入後宮,皇上會招人恥笑的。”
眾多老臣紛紛跪地,“求皇上將那妖婦逐出皇宮,交由宗正府公平裁決。”
“公平?那朕就讓你們知道真相!蕭逸塵!”
蕭逸塵由眾臣之中走出來,“臣在!”
“你就就說說賢妃這些時日都在那裡,事情原由說個明白。”
“是!微臣由西番歸來途中,見有土匪劫持一名少年,於是出手相救,沒想到竟然是娘娘女扮男裝。於是便將娘娘帶回府中。”
軒轅罔極道:“朕一早就知道賢妃在蕭將軍府,所以並未派人找尋,賢妃一直在惱怒朕冤枉了她,不願回宮,朕也想著既然她不願回宮,就讓她留在宮外,等她想明白了自然會回來。沒想到宗正府的人會抓了她,逼得朕不得不將她帶入皇宮。可笑的是就因為賢妃的妹妹是新羅國的皇后,就有人散播謠言,說賢妃成了新羅王的妃子,真是可笑至極。”
文博遠卻是不依不饒,“賢妃當初害皇后小產,理應處死,被皇上打入冷宮,又出逃皇宮,皇上竟然不懲。偏偏這麼巧就被蕭將軍給救了,實在令人難以信服。”
蕭逸塵道:“皇上,公主可以作證。”
“宣靜璇公主!”
蕭逸塵已經叮囑過公主,要咬死了沐挽裳一直留宿將軍府,否則沐挽裳性命不保。
“靜璇見過皇上。”
“靜璇,他們都說這些日子,賢妃去了新羅,你告訴他們賢妃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