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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宴會止,沐挽裳不清楚是如何撐過數個時辰,心境淒涼的如那不毛之地,沒有一絲生氣。

沐挽裳見聿王上了馬車正欲跟上,軒轅罔極冷睨她,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自己走回去!吹吹冷風,也好想清楚給本王一個解釋。”

車門被重重的關上,看著一行隊伍駕著馬車離開,聿王是不相信她的解釋。

秋風悽緊,冷風吹透薄薄素衣,漫步長街,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獨自一人行走在街道。

此時離落日還有兩個時辰,這裡離西陵很近,還沒有去父親的墳前拜祭過,難得出來一次,也不管什麼禁忌。

她的身上沒有帶銀子,取下頭上的珠釵當了銀子,買了些冥燭祭品,僱了馬車朝西門而去。

西陵是西林家的陵墓,西林家是開國功臣,繁盛時期,陵園內皆有軍隊在守護,如今西林家敗落,陵園內雜草荒蕪,竟是連一個守衛都沒有。

沐挽裳找了許久,才在東北方向找到一堆新墳,撥開蓬亂的雜草,見那並排的三座墓碑之上除了父親的名字,西林衍三個字赫然在目。

顫抖的指尖覆上冰冷的墓碑,淚漣漪。

“父親,女兒不孝,沒有照顧好弟弟,被奸人所害雙雙喪命。如今再世為人,留在聿王身邊,還未取得聿王信任,不過父親放心,女兒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裴禎,助聿王剷除太子,為西林家報仇雪恨!”

氤氳朦朧的夜暮,幽暗曠寂的街道,一玄色身影飛奔而過瞬間躲進窄巷之中。

馬車停在了駙馬府的後巷,公主臨盆裴禎與公主分房而眠,公主最不喜他喝酒,由後門走不會被公主的侍婢發現。

裴禎醉眼微醺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暗處早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就隱匿在窄巷子的盡頭。

裴禎雖然醉了,五覺還是很靈敏,望著那昏暗的夜色,感受到森冷敵意。

“什麼人?”

昏暗的夜色下映著高挺的身影,漸漸明晰起來,那人冷凝的眸子看著微醉的裴禎。

裴禎並不覺得驚訝,“是你?”

蕭逸塵上前一把抓過他的衣領,眸中蘊滿了氤氳怒意,“衍兒剛死你便娶了公主,衍兒的死是你做的?”

裴禎暗中調動體內真氣並不反抗,他們都是太子身邊的人,蕭逸塵不敢光明正大的對付他,否則也不會躲在後巷。

鼻中發出一絲冷哼,“蕭逸塵,你剛回來就要娶公主,你與我也不遑多讓。就算西林衍死了她也是我裴禎的未婚妻,你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

蕭逸塵眸中盛滿怒焰,怒目圓睜,手上的力度更緊了些,若非有隱衷恨折斷他的頸骨,指間骨節發出脆響。

“裴禎,如果我查出衍兒的死與你有關,我就將你挫骨揚灰!以慰衍兒的在天之靈!”

禁錮的手漸漸鬆開,卻是不甘心就這樣放了他,蘊含七分內力的一掌猛然揮出,打在裴禎的肩膀。

裴禎的身子被大力彈出整個身子撞到了牆上,裴禎雙足點地,扶著牆壁,口角流出腥鹹,若非運起內力五臟必定震碎。

嫉恨怨毒的雙眸看著漸漸消失在暗夜中的蕭逸塵,吐出口中腥鹹,“呸!一對狗男女!蕭逸塵我看你能夠猖狂多久,我早晚會送你去見那個賤人!”

蕭逸塵昨日前方才帶著大軍回到京城,原本以為可以見到每日縈繞心頭之人,卻不想竟然聽聞西林家被滅門的噩耗。

他遠在邊關,竟沒有人告訴他,西林衍已經死了。

蕭逸塵心情陰霾沉鬱,唯有以酒消愁,疾步而馳,欲找一處酒樓欲買醉到天明。

倏然被一道玄色身影攔住了他,蕭逸塵眸中並無驚慌,知道來人是誰。

夜錚附耳貼他悄聲道:“蕭將軍,聿王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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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琴簫和鳴

蕭逸塵來到一處酒樓,眸光在酒樓內逐一掃過,賓客滿座,各個背脊挺直,都是聿王的人,能夠瞞過太子的探查,此處應是聿王傳遞訊息的驛站,跟著那人上了頂樓。

軒轅罔極故意支開沐挽裳,也是想試探她離開之後,去見何人?令人出人意料的是,她不是見蕭逸塵亦非太子。

宴玖來報沐挽裳去了西陵拜祭西林雍,而且哭得很傷心,就像真的死了親人一般。

軒轅罔極眉頭微微蹙起,想讓本王相信她是西林雍的義女嗎?這個女人的花樣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