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輕盈的侍女魚貫而入,將各色佳餚擺了滿滿一桌子。
沐挽裳心中費解,她們不過是太子送給聿王的玩物,連侍妾都算不上,如此豐盛宴席難免讓人不安?莫非這是斷頭飯,聿王要送她們上路?
“這位姐姐這是何意?”
“王爺吃不慣京城的食物,就賜給你們兩個。以後你們兩個就留在聿王的身邊伺候。”
沐輓歌一愣,“太子不是將我送給了王世子?”
宴玖一聽,略略皺眉,“王世子已經將你轉送給聿王。”
不去理會沐輓歌眸中的落寞,探尋的眸光暗藏幾分犀利,打量著沐挽裳,容貌姣美,身姿妖嬈,卻是有著惑人的本事。就連一向不近女色的聿王竟然宣她侍寢,匪夷所思。
沐挽裳被她犀利的眸光看的有些發憷,心中愈發的不安起來。
“不知姐姐有何吩咐。”
宴玖收回眸光,悶哼一聲道:“你的好日子到了,今晚聿王宣你侍寢!”
夜風清冷,月兒也鑽進了厚厚的雲層,夜風吹來,冷風吹亂輕薄衣衫透體寒涼。
踏著緩滯的步履,前世今生她都未經男女之事,又她不會武功,不願淪為他人床榻上的玩物。
來到聿王的寢殿前,“王爺,人帶到了。”
“進來吧!”
聽到房間內傳來聿王疏冷帶著慵懶的聲音,一顆心卻是慌亂的提到了嗓子眼,只覺得喉間發緊。
宴玖聽到沐挽裳悶悶的一聲輕哼,一路上見她並未歡喜,心事重重的,似乎有些膽怯。
侍奉王爺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快進去吧!我們王爺脾氣可不好,小心伺候!”
“是!”
沐挽裳輕移步履,推門而入。
“阿玖,你在提醒她。”
宴玖聽到夜錚冷冷的叱喝聲,真是有什麼樣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護衛。
打哈哈道:“我不過是怕她壞了爺兒的雅興。”
房間氤氳的霧氣頻頻嫋嫋,在她的周身彌散開來,是聿王在沐浴。
沐挽裳低垂臻首,微斂雙眸,一顆心卻也不自覺的慌亂,身子變得僵硬起來。
“沐挽裳見過王爺。”聲音緊澀。
軒轅罔極身在浴桶之內,冷峻的眸光打量面前的女子,不似大殿之上那般大膽勾引。
心中不禁泛起鄙夷,“過來,為本王按摩!”
沐挽裳腳步遲疑朝著浴桶而去,眸光瞥見聿王俊美容顏,墨色長髮披在肩上,欣長頸項,裸露在外健碩的雙肩,霎時緋色上頰,一顆心仿若要跳脫心口。
芊芊素手薄涼如冰,略微顫抖的附上了那光裸緊緻的雙肩。那雙寬厚的臂膀,透著灼人的熱度,觸手滑膩,肌膚之上瑩潤的水珠兒滴落。
沐挽裳努力平復心間的躁動,她還有話要說。
還未及開口,猛然間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拉近浴桶,溫熱的水鑽進鼻息,喘不過氣來。
被一雙手拖住了後心,頭浮出水面,好不容易撥出一口,一條靈巧的舌堵住她的雙唇,霸道的掠奪著她口中豐沛的泉液,濃烈的陽剛氣息籠罩。
身體被禁錮,大手撕開了胸前的薄紗,肆意的揉捏圓潤的飽滿。
沐挽裳心中的恐懼自心底節節攀升,隨著血液的流動延伸至四肢百骸。她還有話要說,她還不想成為聿王床上的玩物,她想報仇想要有尊嚴的活著。
狠狠地咬了下去,立時感到口中無比的腥鹹,一絲殷紅從嘴角溢位。
軒轅罔極口中刺痛,這個女人竟然反抗,立時鬆開,吐出一口腥鹹,陰寒的雙眸殺氣畢現。
一股大力衝破浴桶,發出巨大的響動,溫熱肆意流了滿地。
沐挽裳驚駭戰慄,渾身溼漉漉的粘膩,衣衫緊貼著身子玲瓏畢現,此時聿王身著冰綃絲的內衫,手中挑起一方錦帕,眉目冷峻,眸光帶著洞察人心的犀利。
“你既然不是勾引,這方錦帕是何用意?”
沐挽裳不知他何時穿上了衣衫,或許是一瞬間,緊裹著被撕的零落衣衫,“王爺,我是御使西林雍的義女,我知曉賬冊的秘密,如果王爺肯為西林家報仇,我願交出賬冊。”
從未聽說西林雍有過義女,以西林雍的性格,斷然不會派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混到太子身邊。
賬冊已經銷燬殆盡怎麼會憑空冒出,還是太子送來的女人。太子以錦帕為餌,讓自己將那女子留下。
尚陽別苑處處眼線,太子想用賬冊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