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命,主人打算放長線釣大魚!別破壞了計劃。”
“什麼計劃!”夏江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沐挽裳正在居所內焦急等待,聽到急促敲門聲,警惕問道:“是何人?”
“衍兒,餘大哥!”
沐挽裳忙不迭推開房門,見俞宗垣受傷了,“餘大哥,您受傷了!”
沐挽裳身上隨身攜帶著藥瓶,是當初從楚西昭那裡拿來的,將他的衣衫退了下來,是劍傷。
小心的為俞宗垣上藥,“餘大哥被發現了。”
看著沐挽裳小心的為他包紮,那擔憂的神情,“衍兒,餘大哥見到七寶了,孩子很好,你別擔心。”
“都是衍兒不好,害的餘大哥受傷。”
“我只是擔心,明日若是比賽,餘大哥怕是不能夠幫上你了。”
此時,房間外有人傳來喊聲,“可是被人發現。”
“我是繞了一大圈子才回來的。”
“何人!”沐挽裳問道。
“剛剛有人闖入王府,例行檢查。”門外傅仇道。
如今該如何是好,沐挽裳將俞宗垣推倒,將被子蓋在他身上,蓋住胳膊。
俞宗垣臉色微紅,沐挽裳卻是伸出手將發上的木簪拔下,青絲散落,將腰間的外衫解開,披在身上,方才開啟門,佯裝睏倦。
“這位官爺,房間只有我們夫妻兩人,根本就沒有刺客,如果不信可以進來搜。”
傅仇走了進去,嗅到淡淡的血腥味道,看來人是受傷了。
傅仇跟著他們有幾日,知道兩人根本就不是夫妻關係,床榻整齊,沐挽裳除了披了外衫,頭髮散在肩上,衣裳整齊,垂眸看似恭敬。
眸光冷冽看向榻上的俞宗垣,“王府裡規定,即便是夫妻也不可以住在一起,快回自己的房間。”
沐挽裳神色恭敬道:“都是民婦膽子小,不敢一個人居住。這就離開。”
傅仇帶著人離開,沐挽裳靠著門扉方才鬆了一口氣,“餘大哥,一時情急你的手臂,有沒有弄疼了。”
即便這條胳膊廢了又如何,只要她安好,“沒事!衍兒,餘大哥該回去了。”
翌日一早,天色將亮,沐挽裳換了地方,幾乎是沒怎麼睡,聽到一早上有人敲響她房間的門。
“何人?”
太史芸昨夜原本想要出去,想著能夠見到蘅王,沒想到會有神羽衛的人前來巡邏,她也便打消了念頭。
昨日都是矇混過關,太史芸不知道她還可以過幾關,一切與她當初想象的並不同,她跟本就見不到蘅王。
她這個人不願意欠人,想要對沐挽裳道一聲謝,複試的時候彼此之間是不準攀談,於是一大早上找來了。
“我是來道謝的,謝謝昨日姐姐的出手相助。”
“不客氣!舉手之勞!”
沐挽裳以為她會是另有目的,才會出手幫她,想要了解她的底細,俞宗垣就在隔壁,她根本不擔心安危,沐挽裳推開門。
見著面前高挑的纖瘦的身子,臉上的黑灰明顯淡了許多,最重要的是她的耳上有耳洞。
“你是女子!”
太史芸被人道破身份,慌亂中捂住她的嘴,直接推著沐挽裳進了房間。
“不要說出去。”沐挽裳伸出手將她的手腕拉開,她的手軟若無骨,關鍵是絲毫沒有繭子,一點力氣都沒有,怕是連繡花針都沒有拿過。
“你是哪家的大小姐,竟然混到蘅王府來當廚子。”
太史芸很驚愕,她是如何判斷出她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廚子!”
“你連刀都沒有開刃,你想趁著夜色混入,你與昨日那個管家他應該是認識的。天色已亮,你怕是要敗露身份了。”
太史芸想起昨日管家的遲疑,難道管家認出了自己,看在父親是丞相的身份上沒有拆穿身份?
一切都不過是猜測,既然被這名婦人拆穿了女子身份,當初既然這婦人肯出手幫助,想必不會主動戳穿。
“小女太史芸,是西番丞相的女兒,只因鍾情於蘅王,方才想著冒充廚子混進王府。”
沐挽裳有些難以置信,面前的太史芸容貌不算出眾,卻也算是美人,家室顯赫,為何要嫁給風流成性的王爺。
“太史姑娘,都說蘅王風流成性麼女人無數,你嫁給這樣的人,不是在自虐嗎?”
“感情的事情誰又能夠管得住自己的心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