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挽裳很不喜歡這種圓頂的塔形建築,就像進入監獄,房間內冰冷的能夠結出冰霜。
天已經黑了,沐挽裳並未走出去,也便沒有見到那三位廚娘。她是還未透過考核的廚子,那些有些資歷的廚子,自然不會親自來見他的。
王府內的婢僕送來了晚膳,沐挽裳只是簡單的吃了一些。
她現在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只要能夠透過明日的考核,她就可以留在王府。
天色漸冷,房間已經燃起了火爐,想起孩子心裡面依然難以平復,今日見到孩子同蘅王父子相稱,蘅王對七寶很好,這應該是看在軒轅罔極的情面上,蘅王只是將七寶當做義子罷了。
心裡面在想著俞宗垣,如今她進了王府,俞宗垣卻留在了王府外,王府守衛森嚴,人還受了傷,想要混進來並非易事,兩個人怕是要有一點時間才能夠見面了。
此時,俞宗垣心裡面是很擔心沐挽裳,擔心她一個人住在塔林心中擔心,想要暗中保護。
誰料他剛剛踏入塔林,便被傅仇盯上了,神羽衛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
既然那名女子是重情重義的,要想讓她就範,總是要有把柄在手中,哥舒蘅下了命令,傅仇將人請過去。
俞宗垣豎起警戒,他不過是不放心過來看看,他現在還是喬裝是的模樣和打扮。昨夜有刺客,他與傅仇是見過面的。
“別誤會,小的是參加複賽的廚子,白日裡被淘汰,心中擔心我家娘子,前來看看就走。”
脈脈暗夜中傅仇冷笑一聲,陰深可怖,“你以為喬裝改變就不認識你了,你幾次三番的闖入,手臂受了傷還敢再來,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俞宗垣心下一驚,即刻了悟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那沐挽裳豈不是羊入虎口,她們母子危險了。
她們母子還要同他浪跡天涯,不能夠再回到軒轅罔極的身邊。既然話已經挑開了,就算今天死在這裡也不能夠讓他們抓住。
軒轅罔極的人很快就會接他們母子,只要保住性命,就還有機會將她們就出來。
俞宗垣原本就受了傷,傅仇只使用了車輪戰消耗他的體力,沒想要俞宗垣的性命,俞宗垣卻是不惜代價的同他們拼命。
“噗!”血漿如蓬,俞宗垣受了很重的內傷,力竭昏死過去。
傅仇看著倒在面前俞宗垣,如此拼命的樣子,“將人帶走!”
哥舒蘅沒有去書房,七寶一直纏著他,嫌棄風花雪月講的不故事不好聽,讓他給講睡前故事。
哥舒蘅哄了許久方才將孩子哄睡,良辰告知他傅仇已經在書房等了很久了。
哥舒蘅知道傅仇定是將人給抓了,哥舒蘅沒打算將俞宗垣當做敵人,他不遠千里見沐挽裳帶到西番,算是兩個人的媒人才對。
哥舒蘅命良辰看好孩子,獨自一人去了書房,推開門見傅仇神色恭敬上前。
“人可請到了。”
“主人,那個人不肯合作,力竭昏迷,已經宣了大夫,並無大礙,將人留在了密室。”
“本王不是讓你將人請過來的,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王爺,不過是個護衛,不用那般客氣。”傅仇道。
“這個人很重要,命人好生照應著。”
傅仇想說些什麼,又咽了下去,“是!”
明日就是決賽日,哥舒蘅會將沐挽裳留在王府,他們之間就有更多培養感情的機會。
向來都是女人投懷送抱,他也一直都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女人就是用來寵愛的。
第一次追女人,自然還是需要一些小手段的。
翌日一早,沐挽裳換了一身潔淨的衣裳,簡單梳洗,臉上的邊緣有些癢。
臉上塗得人皮面具,比不上沁水婆婆用魚皮製作的面具,並不透氣,還好是秋天,對著牆上掛著的銅鏡,生怕貼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會脫落。
良辰是哥舒蘅身邊的大丫鬟,親自前來帶著沐挽裳去比賽的地點,便是蘅王府的廚房。
蘅王府的廚房比御膳房還要齊全,清一色的都是男子,忙碌起來,又熱又繁重。
哥舒蘅看著面前的五個人,“今天的比試也只有一個題目,做一道可以打動本王的吃食,不限食材和烹飪方法。”
良辰點燃清香道:“比賽開始,以一炷香的時辰為限,”
眾人紛紛開始挑選食材,沐挽裳卻沒有急著動,蘅王說是能夠打動他的食物。
想要打動一個人並不一定要美味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