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鳳椅上,坐著一個,雖然已到中年,但是,卻還是風韻猶存的月妃,可是,在下面,卻跪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還有一個身體不斷在顫抖的小太監。
“你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嗎?你喜歡?你喜歡她什麼!”上面的皇帝氣得臉都通紅,右手的五指緊緊的捉著那龍椅上的扶手上,似要把那扶手給掐斷,另一隻手,氣怒在的桌上用力一拍。
“皇上不要生氣,這……這羲兒還小,說不定那女子狐媚,羲兒才會不懂事的迷了心魂去,羲兒,還不快快給父皇請個罪?”月妃上前為那皇帝順了順氣,然後才語含怒氣的對下面跪著的尉遲仲羲說著。
“不,她不是狐媚女子,她很單純,也很美好。”尉遲仲羲卻一點也不認錯。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身份嗎?啊!小福子,我是是讓你如此的看管著太子嗎?你真是一個盡責的好奴才!好!來人!把小福子給推出去斬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那小福子頭也不敢抬起,直到兩手被侍衛給用力的捉起,才敢大聲的求饒,臉上掛著淚痕。
“父皇,你要罰就罰我好了,不要罰小福子,是我自己要去的,如果不這麼做,我又怎麼會遇到她,父皇,求你了,你就不能再依我一次嗎?從小大到,我要什麼你都會給我的,不是嗎?”尉遲仲羲像是理所當然的說著。
“你是太子,羲兒,你是太子啊,是我們堂堂翼煜皇朝的太子,你要娶一個青樓女子當太子妃?羲兒啊,你可有想過這一點?”椅上的皇帝痛心疾首,然後揮了揮手,那兩個侍衛恭敬的退了下去,順便把那大殿之門也關上。
“父皇,你沒有了解過她,你當然會這麼說,但是,請你相信我,哪怕我與她的相處時間不久,但是,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姑娘家,再說了,她一不賣身,二不賣笑,這樣她還是一個清白人家,不是嗎?”尉遲仲羲試圖想改變龍椅上的人的想法。
“羲兒!你一點分寸也沒有嗎?”旁邊的月妃也出聲,聲音含著怒氣的說著。
“母后,你會喜歡她的。”
“羲兒,我們什麼都可以依你,但是,唯獨這件事,你想也別想。”皇帝揮了揮手,讓他請安退下,可是,跪著之人,卻一點退下的意思也沒有,直直的跪在那裡。
“你……你……你現在是無法無天了是不是!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敢這樣違抗我的命令了是不是!”龍椅上的皇帝大發雷霆。
“皇上,你順順氣。”旁邊的月妃立刻上前幫皇帝順著氣。
“好,你要倔強是不是?來人,把太子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皇帝大聲的叫喊著,外面的人一個跟著一個進來。
“皇上,不可以,你這樣打,會打傷羲兒的。”月妃看著他來真的,嚇得一下子跪在了皇帝的身邊,眼框含淚。
“羲兒,快點,快點向你父皇道歉,說你再也不去那個地方就可以了。”月妃看著皇帝的臉色,她轉過身,對跪在那裡的尉遲仲羲說著。
“父皇,哪怕你打死我,我也只是那句,我想娶她當我的太子妃。”
“好!朕不打你。”正當月妃為皇帝的這句話開心的時候,皇帝卻說了一個但是,又把她的心提得高高的。
“小福子,你辦事不力,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打死了活該,打不死就是命不該絕。”皇帝對著跪在一邊,一直不敢出聲,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的小福子說著,小福子低垂的臉,已經嚇得滿臉的蒼白。
“父皇,我說了,你要罰就只罰我一個人就好了。”
“朕說了,朕要這奴才好好記住,什麼才叫盡忠職守。”皇帝揮了揮手,兩個的侍衛對著皇帝抱了抱拳,就把小福子拖到了那長長的寬凳上,緊緊的按住他的背,那響亮的棍子聲,就那樣清晰的傳到了尉遲仲羲的耳朵裡,可是小福子卻連哼也沒哼一聲,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出聲了,難保皇帝不會再拿自己來出氣,太子也會更加的為難,他只能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父皇……”
“你別想再求情,朕會叫人把那醉紅塵封了,朕看你以後還怎麼去!”那皇帝拿起放在一邊的明黃色宗卷,然後,手不斷的在動,看來是寫了些什麼。
“父皇,你這樣,不是讓她們流落街頭嗎?”就在皇帝的帝印快要蓋下的時候,尉遲仲羲已經顧不得什麼身份禮儀,他上前用手緊緊的蓋住了那帝印要印的地方,看著皇帝的眼,眼裡有著真誠。
“朕就要讓你知道,是什麼人害她們流落街頭。”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