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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孤鶴萬里

繡了許多暗金色的花紋,富麗堂皇,但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頗為怪異突兀。腰間懸掛一柄鑲滿寶石的玄冰混金彎刀。

那雙三角綠眼驚怒交集,惡狠狠地打量著王亦君,彷彿想將他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誰?竟敢私闖鐘山!吃了猛獁膽嗎?”似是突然看清那斷劍,面色驟變,叫道:“無鋒劍,臭小子,你是王亦君!”目中兇光畢露!殺氣更甚。

王亦君見他受制於己,竟然跋扈兇悍若此,心中怒意更盛,右手輕送,斷劍又突入燭鼓之脖頸數分,將他抵得鮮血長流,接連後退。微笑道:“不錯,我就是拳打水妖燭龍,腳踢朝陽天吳的王亦君。你挾持木族聖女,意欲不軌,難道吃了龍鯨膽嗎?”

燭鼓之面色微變,三角眼中兇芒一閃而過,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鐘山貴客,什麼挾持不挾持?分明是你這下三濫的東海淫賊妄圖以春藥迷惑仙子,想將她從鐘山上挾持而走,被我發現之後,又想來脅迫我……”

王亦君聽他居然反咬一口,不由怒極而笑,“是麼?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我就脅迫脅迫你吧!”碧光一閃,劍如游龍,真氣蓬然飛舞,瞬息間將他周身經脈盡數封住。心想:“須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的春毒解藥。”

對這水妖厭憎之至,毫不客氣,真氣畢集,雷霆般飛起一腿,重重地踹在燭鼓之的小腹上。

“砰”地一聲悶響,燭鼓之低吼一聲,平空飛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時將象牙床撞得粉碎。他周身經脈被封,動彈不得!被王亦君這般猛擊,險些連五臟六腑都迸碎開來。面色青紫,險些暈厥。但他素來兇悍跋扈,竟不服軟,喘著氣惡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的皮,抽你的筋……”話音未落,又被王亦君當腹一腳踢得說不出話來。

王亦君微笑道:“解藥呢?”燭鼓之頭上青筋爆起,犄角脹大了近寸,碧眼兇光閃動!哈哈狂笑道:“你迷倒了姑射仙子,卻來向我討解藥,真是笑話……”王亦君二話不說,青光一閃,將他右手小指閃電斬落。

鮮血激射。燭鼓之慘叫一聲,驚疑、狂怒、恐懼、不可置信地盯著王亦君。他仗著自己是燭龍之子,素來跋扈兇狂,橫行霸道,從沒人敢假以顏色,更莫說賜以皮肉之苦了。孰料這少年竟膽大若此,敢殘傷其肢體!

王亦君性子溫和,頗為心軟仁慈,若在平素,他斷斷不會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為不可褻瀆之神明,愛慕膜拜,眼見燭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圖汙其清白,登時怒不可遏;又聽聞這燭鼓之乃是老賊燭龍之子,更加鄙夷厭憎。新恨舊怒一齊湧上心頭,哪裡還能手下留情?

王亦君揚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沒這般好。你的指頭也沒這麼多吧?”燭鼓之劇痛攻心,汗珠涔涔滾落,咬牙獰聲道:“小子,你斬我一根手指,我就斬你一隻手臂……啊!”慘叫聲中,又被王亦君剁去一根無名指。

“咦?我只有兩隻手臂,豈不是大大吃虧?是了,只需將你十指盡數剁了,你又能拿什麼來砍我手臂?”

斷劍在燭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劃,王亦君微笑道:“解藥呢?”燭鼓之痛得幾欲暈去,“操你奶奶的烏龜海膽!沒解藥!”劍光一閃,又將他中指齊根斬落。鮮血噴射,白犛牛地毯上盡是斑斑紅點,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燭鼓之雖然卑劣淫邪,卻極是倔強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猶自大罵不絕,倒令王亦君頗為詫異,心下不由起了些微佩服之意,也不願繼續折辱毫無反抗之力之人。心中一軟,便想帶著姑射仙子離開。但低頭望見姑射仙子雙頰似火,眼波如醉,心下一凜:“事關仙女姐姐清譽,決計不能對這淫魔留情。”當下劍鋒一轉,在他胯間搖擺比畫,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魚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麼?那我將這孽根剁瞭如何?”

燭鼓之面色大變,汗水彷彿瞬間凝結。森寒劍氣迫在兩腿之間,一股冷冷殺氣直貫腦頂。他知道這少年雖然滿臉親切微笑,但下手卻極是狠辣,言出必踐。關係子孫大事,快樂之源,任他兇狂倔強,也不由懼意橫生。

王亦君微笑道:“解藥呢?”斷劍一送,立時將他褲襠撕裂。燭鼓之大駭,登時崩潰,叫道:“沒解藥!

西海鹿女的九九極樂丹無藥可解!”王亦君厲聲喝道:“無藥可解?天下哪有不解之藥!”劍鋒一撩,“嗤”

地一聲,燭鼓之腿上血絲橫流。

燭鼓之驚懼欲狂,大吼道:“只有男女交合,才能清除春毒!否則二十四時辰之後,必定經脈寸斷、熱血迸爆而死!”王亦君見他驚怖恐懼,滿頭大汗,知道他此時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