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卻被司馬溶不恥,一個愛著司馬逸軒卻不得不嫁給司馬溶,真是奇怪,古代的人真的不能由著自己的心來愛一個人嗎?叢意兒的離開是不是對愛的絕望,她那麼深刻的愛著司馬溶,卻發現不過是一場夢,所以,再無顧念的離開?!
“意兒,想什麼呢,笑得如此甜美?”司馬溶微笑著看著叢意兒,輕聲問,目光中充滿呵護,那一刻眼睛裡充滿了陽光。
叢意兒輕輕一笑,卻什麼也沒回答,看著軟轎的外面,外面的雨已經漸漸的小了,風中帶著雨後清新的味道,嗅起來很是舒服,這是古代的好處,難怪每個來過的人都不肯再離開,這兒,就算再不濟,也有著令人沉醉的美好自然。
一個寂寞的身影突然映入叢意兒的眼簾,在一個突然出現的小小高地上,獨自站著一個人,安靜的似乎並不存在,但,在所有景物中,他卻那麼的令人矚目,一下子就可以看到,彷彿茫茫人海中,就算再怎麼混亂和複雜,卻仍是一眼可以看到自己最熟悉的人。叢意兒的心輕輕一跳,聽到司馬溶說:“我們已經到了。”
三人下了馬車,舉目四望,是一片樹林,這兒,有些眼熟,但她確實沒有來過,怎麼會有熟悉之感?
“這兒是父王經常來的地方,原來是個獵場,是不是很有氣勢?”司馬溶溫和的說,“我第一次陪父王來打獵的時候,是個冬天,當時父王剛剛繼承皇位不久,皇叔正好從外面歸來,就一起到這兒來玩,說來到想起一件事來,當時皇叔從烏蒙國歸來,和我們一起打獵,開始時天氣尚好,但後來開始下雪,而且風還特別的大,我因為穿得單薄,皇叔就把他從烏蒙國帶來的一件上好的披風送給了我。當時皇叔一箭射死了一隻野狼,我過來瞧的時候,發現這個樹林裡躺著一個就要死掉的小姑娘,臉色蒼白的嚇人,看到她的時候,不小心讓野狼的血弄髒了披風,我就把披風給了那個小姑娘,若不是讓血弄髒了,真是不捨得,但怕父王看到衣服上的血覺得不吉利,只得舍了,和皇叔說,皇叔到沒有怪責我。現在這兒已經改成了皇室的清靜之地,因為皇叔說這兒離大興王朝一位皇上和皇后的舊址不足百里之地,喧譁不得,父王對皇叔的話總是接受,所以,也就成了清靜之地。我怎麼和你說起這些來,這些你也是知道的。”
叢意兒微微一愣,幸好舊時的叢意兒此時已經去了別處,若是她知道這一切,會怎樣的傷心。是否是叢意兒知道了真相,所以才絕決的離開?總覺得叢意兒的離開很奇怪,她其實可以活得很好,以她的聰慧和武藝,想要活得瀟灑,其實並不困難,但是,她卻放棄了這兒的所有,完全不再留戀的離開。
“對啦,你不是最喜歡來這兒的嗎?以前的時候,你只要有機會總是要纏著我帶你來這兒。”司馬溶微笑著說,“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喜歡這兒,這兒什麼景色也沒有,只有樹林和空曠的場地,其實極是無趣,而你就是喜歡呆在這兒,發呆。那可是以前的時候你難得安靜的時候。”
叢意兒淡淡一笑,輕輕的說:“你說那個將要死去的小姑娘此時會呆在哪兒?可還記得你司馬溶?”
司馬溶笑了笑,說:“哈哈,你總算是換了一個問法問我,以前的時候,你總是問我,還記不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情景,今天早上你還問過我,可惜我真是記不起什麼時候見過你的第一面了。這是到了這個地方,你第一次用別的問題來問我。”
叢意兒突然淡淡一笑,輕輕的說:“也許我就是在這兒看到你的第一眼,只是你不記得了,所以,到了這兒總會問你,希望你可以記起我們初次相遇時的情景。”若他能夠記起點滴,也不枉舊時的叢意兒因他一個無意的微笑便許了終生。
“是嗎?”司馬溶有些困惑的說,“我記得我對你最初的印象好像是在叢府裡,在你姐姐的生日的宴會上,那個時候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像個飛舞的蝴蝶,若是你那個時候有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你的目的確實是達到了,你讓我覺得有些眼花,哈哈,還是此時的你更舒服些,也更美麗些。你本是天生麗質,何必要用俗脂庸粉掩飾了你的美麗?以後,你定要如此打扮,我喜歡看你如此清爽動人。”
第72章
叢意兒輕輕笑著,四下裡望著,心裡頭卻替以前的叢意兒不值,是不是,叢意兒也獲知了這個秘密,知道了,她只是被自己的夢所迷惑,其實愛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場鏡中花水中月,所以才會完全的捨棄生命,頭也不回的離開?
“意兒,想什麼呢?”司馬溶站在叢意兒的面前,微笑著問。
叢惜艾安靜的看著司馬溶,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