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對我~~~~~~~”
“天河哥哥!”一聲甜美的叫喚打斷了我的“嚴刑逼供”,我側目,來人是一個身著粉色宮裝的少女。
“天河哥哥,她是~~~~~~”見我們親暱的舉止,少女一雙美目又是疑惑又是哀怨,配合精緻如瓷娃娃的巴掌小臉,真是我見尤憐。
“我是你未來天河嫂嫂,幸會了。”我抽回纏繞在楚天河身上的手,擺出一個標準的握手姿勢。
“嚴,嚴姐姐。”少女的臉剎時又白又紅,估計是沒見過像我這般不知廉恥的自我介紹。
“原來你知道我。”我瞟了一直靜靜看戲的楚天河一眼,“小美人,為了公平起見,你也自我介紹一下自己吧!”
你最好不是楚天河身邊的鶯鶯燕燕,我心裡磨刀霍霍~~~~~~~~等等,我為什麼要磨刀霍霍啊?我一定還是狼人,我不正常。
“人家,人家是~~~~~~~~~”
楚天河終於善心大發,“她是我表妹,李惜晰。”
是錯覺嗎?楚天河說到“表妹”這個詞時,李惜晰表情閃過一絲酸楚。不用說了,又是一個被楚天河荼毒的懷春少女。
“爹應該還在等我,七殿下,那就不再叨擾了,臣女告退。”哥哥妹妹的劇場,我算是在電視裡歷盡千帆,沒必要多今日一出。
“我送你。”
“不必了,”我阻止作勢起立的楚天河,“不過你得找個人給我領路,你這裡估計要是‘常客’才能駕輕就熟。”
“你啊!”他皺皺眉頭,拿過一件雪白的皮裘給我披上,“來人,送嚴小姐回府。”
回到嚴府沒幾天,聖旨就下來了:楚天景和嚴霜大婚定於正月十五,我和楚天河則是正月十六,一天之差。
看來,皇后還是稍占上風,不過,李貴妃也沒吃虧。
於是整個嚴府陷入暴走狀態,所有人跟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樣,滴答滴答地沒消停過,伺候我的丫鬟,也基本上被嚴家母女找藉口給有去無回地拐走了,於是我的生活,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當戰鬥成了本能,一但失去了戰鬥的機會就生不如死,冬天又萬物蕭索,連個蛐蛐小蟲的都沒得給我鬥,趁著我還沒激情磨滅奄奄一息,還是出去晃盪好了。
我屁顛屁顛地去找白花哥哥,他倒是很豪爽,條件就是要我穿上男裝,但被我當場義正嚴詞地批駁了,正所謂頭可斷髮型不可亂,血可流皮鞋不可沒擦油,我在雲深書院忍氣吞聲那是皇命難違,可是要繼續把那個嚴重阻礙發育的束胸穿下去,就嚴冰這幹扁身材撐死了也就是個A,我好不容易有重塑身材的機會,一定要把弄出個波霸來。
最後百花哥哥在我的鐵血政策和懷柔政策雙重高壓下,終於讓出一大步,讓我扮成侍女,跟著他嚴家大少出門。
還是上次我跑路的那條街,不過由於新春將至,街道遠比上次繁華熱鬧。
“哥哥,大家似乎很信佛。”年畫攤前,人們爭相購買佛像畫作。
“是的,上個月楚京香火最為鼎盛的法華寺遠從西域迎來了佛骨舍利,引得無數民眾前往朝拜,又正值年關,佛像可謂供不應求。怎麼,冰兒也想要買?”
“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經過了一系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事件,我就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佛祖能保佑我能驅災辟邪,逢凶化吉。
“那好,心狠手辣女,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百花哥哥依舊是百花招牌笑。
“好。你付銀子就成。”
我明顯高估了他的荷包袋。他居然厚著臉皮把我帶到他朋友店裡去喝茶!剛看到店鋪名我還暗喜了一把,如意齋,不就是上次我來看行情的那家珠寶店?這小子還挺上道的,知道要送東西討好我,但是一進店門我就絕望了,他不僅跟掌櫃禮義廉恥的,還跟稍後出來的年輕老闆稱兄道弟,親得跟兩人從一個孃胎裡出來似的。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監介半天,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兄弟倆才意識到我的存在,然後就把我帶到旁廳喝茶。
“我說,”我玩弄著杯蓋,“你們倆,到底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啊?”這樣嚴兄沈兄的我很迷茫啊!
兩人楞了一下,相貌很是文靜秀氣的年輕老闆開口了,“嚴兄身份顯貴,自然是兄。”
“以我們的交情,哪裡還要談什麼身份地位的,況且沈兄你還虛長我半歲,我怎好在兄長之位。”百花哥哥也不停推辭。
“既然這樣,看來沈老闆你年紀也不大,我就叫你小沈好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