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的眼眸凝視著我,“你是嚴冰,只有你才能是嚴冰。”
什麼意思啊?他是說,只有我,才能是嚴冰,才能是他的未婚妻嗎?
穩住,穩住,千萬要穩住!他是皇子,別說他不喜歡你,就算是他腦子秀逗了喜歡上你了,這種人的喜歡能維持多久呢?你甘心作深宮大院裡天天求神拜佛等著自己丈夫臨幸施捨的女人嗎?你能夠一輩子呆在落後的古代嗎?
不行。
絕對不行。
拿刀架我脖子上了才行。
不過既然沒有刀那還是不行。
“七殿下,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哦,不是,婚姻是墳墓的結晶~~~~~”
“婚姻是墳墓的結晶?”楚天河點點頭,“不錯,這麼快就把皇室婚姻弄清楚了。”
“我口快說錯了!”我白了他一眼,“婚姻是愛情的結晶,像我們這樣沒有愛情的結晶才是墳墓!”
楚天河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愛情的結晶啊?怎麼,這麼快就想誕下子嗣鞏固地位了?”他看看我的肚子,“你放心,就是沒有結晶,你也會穩居正妃之位,成不了墳墓的。”
剛剛那把架我脖子的刀還是再架上來吧~~~~~~~~
“楚天河,一句話,我要跟你離婚!”還多說什麼?跟這種人說話只能四個字:簡單明瞭,以他的智商永遠都不要希望他能聽懂弦外之音!
“離婚?”
“就是把我休了。應該說,在不久的將來,找個合適的時機和藉口,把我休了!”
他的臉一點一點地凝結下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父皇的賜婚,豈是說休就休的。”
“所以說才要時機和藉口嘛!等我們成親後,過個一年半載的,休的理由我都想好了,你們古人,哦,你們的古人不是有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你就以我無子為藉口,把我名正言順地休了吧!”
“我從來就沒有聽過這句古訓。”
“那是你孤陋,你古人漏了這句沒寫下來。”我太有才了!
“你還真是博古通今。”他不冷不淡地諷刺,“不過,我才說過,你無子不會影響到你正妃之位。”
“為什麼啊?那就善妒好了,不過這個就要麻煩你配合了,你得去外面尋花問柳,然後我死活不讓那些鶯鶯燕燕過門,要不就是過門了我把她們折磨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而且每次她們跟你交配過後我都給她們灌下避子湯,然後給她們個機會出去透漏,讓外界都知道我是個妒婦,輿論壓力下你就可以休我了。”我循循善誘。
“就憑‘交配’這兩個字,你休想。”
“小氣。那你說說,該用哪倆字,我改!”
楚天河嘴角頓時就抽搐了,“再換一個。”
“再換的話,只能出絕招了,”我兩眼放光,“這招絕對是不出則已,一出驚人,只不過,委屈你戴一點點小小的東西而已。”
“戴東西?”他狐疑地向後挪了挪,“到底是怎麼絕招?”
我看著楚天河,無比堅定地吐出兩個字:“偷人。”
“所以說,給我帶的是綠帽子。”他不動聲色,但是四周卻流竄著一股默名的寒氣,空氣彷彿驟降幾度。
“我,我本意不是要弄壞你的名聲的,”我渾身搖得如同個波浪鼓,“我只是覺得這個辦法絕對可行~~~~~~~~”
“嚴冰!”楚天河用力捏住我的左手腕,順勢把我拖到離他不及半尺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女子淫邪無恥在楚朝要處以極刑?就算你想仗著父皇對你的包容和嚴家的地位保住性命,你有沒有想過你一個年輕女子從今往後如何經受世俗的白眼和唾罵?”
他生氣了。雖然他表情不變,語調不變,可是眼睛裡卻如同湧動著洪水猛獸,翻滾著,咆哮著,讓人毛骨悚然。
“我不在乎。”到時候我就再次跑路,周遊古代泡帥哥,離楚京遠遠的,隨便別人怎麼看我,不對,不是看我,是看嚴冰。
“比起在我身邊的折磨,外界的非議都讓你不在乎了是嗎?”他的眼神恢復了清明,可是加在我手上的力卻絲毫沒有減輕。
“不是這樣的,我想要跟你分開是因為~~~~~”是因為我對你有了些莫名其妙的感覺,是因為我怕這麼發展下去我會喜歡你!喜歡你是沒有好結局的,我還不想死啊!
“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你最好收起你那幼稚的遊戲,除非你想拖著嚴家同歸於盡。一但時機成熟,我會放你走的,”他一把甩開我的手,“正如你所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