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的貓兒壞了自己名聲呢?”
我還當這風騷騷獅子大開口,原來是以為我來捉姦鬧事。我暗笑,要是楚天河跟我成親了還來這種地方瞎混,我非得把皇宮禁軍給騙來拆了你雞窩不可!
“你會錯意了,我可是來正兒八經來當嫖客的。你看到我後面的男人沒?”我一臉沉痛,湊到風騷騷耳邊悄聲說道,“別看他一臉滄桑,其實還不經人事,是個處男!我其實是他遠房親戚中唯一一個在楚京的,他娘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帶他出來見見世面開開洋葷,等以後他回鄉下了好快點讓媳婦生孩子。你看人家老太太多可憐啊,好不容易生這麼一屁孩子一泡屎一泡尿的拉扯大,心心念念盼著早日抱孫,哪想這人成親都快一個月了,愣是不跟媳婦洞房!”
風騷騷神色有變,似乎將信將疑。
嚴冰啊嚴冰,你實在是太有才了!再加一把火,燻得她眼淚直流!“開始他娘以為他身體有毛病,十里八村的郎中看遍了,咦,沒事啊!老太太又以為是兒媳婦不許,對她是好說歹說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上了。最後媳婦是沒辦法了,才羞羞答答地說出真相:這人膽小,一見赤裸的女人就昏頭!”
風騷騷豔若桃李的臉龐終於露出惋惜的神色,“看不出啊!”
“是啊!所以,”我立刻把金條塞到她手中,“麻煩你替我們安排桌酒宴,等他迷迷糊糊了,我自然就離開,你掙了錢我也完成了任務,一舉兩得是吧!”
以我個人觀點來說,逛窯子真的沒啥樂趣,尤其是這大白天來逛。那些個姑娘們基本上剛起床,一個個睡眼惺忪花容慘淡的,吹拉彈唱更是有氣無力,吃得我也是興致全無。
“停停停停!”
我放下碗筷制止住那些心不在焉的女人,“看樣子大家都很累,我也不強求你們,都下去吧。”
她們略有吃驚,但也立刻停止了伺候,福了福身準備離開。
“出去了告訴你們老鴇,我對你們都不滿意,要她把你們花魁彬藝姑娘叫過來。”
等她們都走光了,型男也停止了與食物的鬥爭,“三小姐,我實在是沒見過有誰比您更能得罪人。”
“這叫得罪人嗎?”我白了他一眼,“是我花錢嫖她們,就她們這職業操守弄得反了過來一樣,我難道不能不滿意?”
“我說不過您,不過,這彬藝姑娘恐怕沒法說來就來。”
“什麼意思?”
“腳步聲,”他表情專注,“來者腳步凝滯而沉重,定是男子。”
是嗎?我屏氣細聽,果然有越來越響的腳步聲,不過是男是女,就抱歉聽不出來了。
包間的門被大力撞開,桌上的小酒杯都隨之一震。
一個熟悉的聲音夾雜著濃厚醉意開始大吼大叫,“彬藝是屬於本少爺的,本公子倒是要看看誰敢搶我的女人!”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腳步虛浮直接栽在了滿桌酒菜上,我和型男趕忙閃開,才避免被殘渣濺到衣物。
“嚴姑娘?”
桌上人仰面躺著,掙扎了許久,終於捨得揉揉那臃腫的眼袋,看清楚是誰來搶他的花魁。
“小沈,不過就一個多月不見,沒必要行這麼大禮吧?”
在型男的攙扶之下,小沈終於顫顫悠悠爬了起來。喝杯濃茶擦把臉,他的酒氣總算淡了不少。
“你什麼時候換老家了都不通知我一聲,害得我去如意齋撲了個空。而且你新家入場費也太高了,下次我哪攀得上啊?”我笑著打趣。
小沈原本就泛著紅暈的臉更是燒得厲害了,“嚴姑娘你,你都聽說了?”
“沒,”我搖頭裝傻,“我只聽說了你在這裡,所以就過來找了。”
小沈虛浮一笑,目光遊走到型男身上,“這位是?”
“仇師傅,我的師傅外帶護衛。”
我偏過頭看著型男,正迎上他讚許的目光,怎麼,發現我不只會得罪人,也會顧及別人顏面了?
“仇師傅,麻煩你叫人幫我換一桌酒菜好嗎?”
型男點頭,出門時識相地把門給關緊了。
“他信不過?”
“不知道。只是這件事你我謀劃就好,不必牽扯他人。工部沈尚書,跟你家有淵源嗎?”
小沈思忖片刻,“他是我小叔。”
“什麼?小叔?”
“噓!”小沈趕緊比畫了個禁聲的手勢,“這是沈家不外傳之秘,你小聲點。”
“為什麼啊?士農商工,你們家出了個尚書,這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