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看過無數次,煩了的東西怎麼會怕。
接下來的故事差不多就是聊齋翻版了,花妖狐仙,附身詐屍之類的,除了雷深講了一個冤鬼索命的故事情節比較嚇人之外,其餘的我覺得都只有藝術性,沒有恐怖性。其實雷深講故事也沒嚇著我,講鬼故事注重氣氛,最好是聲音小到剛剛能讓人聽見,吹號聲只讓人捂耳朵了,哪裡還有心情投入到鬼故事的意境中去?
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每年都是天班第一名了,不是他們講得第一好,而是他們第一個講,差不多的故事,當然是開始聽的時候投入,後面就乏味了。
終於等到地班的人講完,我看不少人都面有懼色了,連續聽十多個鬼故事,又是這樣貼切的環境,正常人都會心裡發毛的。為了驗證第一想法的正確性,我改變了壓軸的初始想法,迅速離位走到了中間篝火旁。
面對著書院眾師傅,除了了塵看到我後展開了肯定的笑容,其餘的都一副活見鬼了的表情,我長得有那麼鬼斧神工嗎?不過想想說不定是議政課給他們震撼過大,造成了他們幼小的心靈產生了壓迫感,從而我看成十項全能。其實,我要真是十項全能,不早就當奧運冠軍了,還心心念念著穿越幹什麼。
“這個故事,是我聽一個茶樓說書先生講的,為了方便,我以他的口吻向大家講述。這個故事,叫做~~~~~~~~~~~~~~”
好不容易把這個半小時長的故事講完,累得我口乾舌燥。全場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先前別人講無趣故事的時候,還會聽到抽氣聲,我講得這麼繪聲繪色,如臨其境,怎麼大家會死氣沉沉?
我站在原地異常監介,連了塵都完全沒有表情,黑白無常又坐得太遠,看不清他們的臉。灰頭土臉回到座位,甚至沒有人理會我,除了楚天河,他的眼睛簡直在發光,不是欣賞的喜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