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什麼辦法呢,可憐生在帝王家啊,可現在李東陽又來了這麼一封書信,這不是故意想要將我們父子置之死地嗎?這個老賊,實在可恨啊。”
葉春秋只呵呵一笑,道:“是有這個可能,世子,這書信,我留著了,到底孰是孰非,我自會查清楚的。”
這話是對今兒這件事的一個結論,可更多的意思,分明就是送客了。
朱厚是聰明人,自然是聽出了葉春秋的意思,倒也識趣得很:“那麼,魯王殿下,我告辭了。”說罷,卻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帶著些許尷尬地道:“此前我們父子與殿下有一些誤會,自然,這是我們父子的錯,望魯王殿下大人有大量,萬勿見怪才好。”
葉春秋對於他的‘請罪’,心裡當然是無動於衷的。
葉春秋倒沒有給他冷臉,只是點點頭道:“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朱厚這才從容地告退了出去。
(未完待續。。)
第一千七百七十章:疑竇重重
葉春秋等朱厚前腳一走,臉色顯得陰晴不定,立即讓在外頭時候的下人將葉東叫了來,道:“立馬去請人將這書信核驗一遍,看看這裡頭的到底是不是李東陽的筆跡,將孫義臣叫來,我有事要吩咐。”
葉東從葉春秋的聲音裡聽出了慎重,連忙點點頭,接過了書信,便匆匆去了。
葉春秋口中的孫義臣,乃是葉春秋那小內閣的少學士,現在小內閣有三個學士,唐伯虎作為首輔,此番葉春秋入京,唐伯虎留在了青龍打理繁雜的事務,這孫義臣,則是跟隨著來,為的就是隨時在葉春秋身邊,幫助打點一點軍政上的事。
孫義臣一聽葉春秋的召喚,忙不迭的來了,行了個禮,道:“殿下有何吩咐。”
葉春秋想了想,道:“修書給青龍那兒,李東陽要嚴加看管,他的一言一行,都要死死的盯住,等我回去之後,要了解一切,還有,查一查他是不是曾修了一封書信,這書信裡頭走的是什麼途徑,是誰為他傳遞的,一定要查明白,而後快馬加急地奏來。”
孫義臣想不到居然是這麼一件不起眼的事,不過他是謹慎性子,毫不猶豫地頜首道:“學生這就去做。”
安排好了這一切,葉春秋的心緒卻依舊沒有放鬆,反而心裡更加狐疑起來。
還是覺得不對,李東陽修這麼一封書信,怎麼都令他覺得有點兒像是故意自亂陣腳,而朱厚卻跑來檢舉,這就更加疑竇重重了。
葉春秋心裡更多的認為這是一封偽造的書信,若是這樣,這事兒倒是好解釋。
可一個時辰之後,葉東拿了書信回來道:“殿下,查明白了,請了幾個老先生,一一來對筆跡,都說這絕不是摹的行書,絕對是李東陽親筆所修的書信。”
葉春秋眉心一沉,點了點頭:“噢,知道了。”
對於這件事,葉春秋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了,特別是在確認了這就是李東陽親自所寫的書信後,因為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
看來想要揭開謎底,李東陽才是突破口!
既然現在是難以找出答案的,葉春秋反而將這事放了下來,沉吟片刻,轉而道:“廠衛那兒,一直都在盯著那興王父子吧?讓他們再盯緊一些,我總是覺得有什麼蹊蹺,可問題出在哪裡,卻又一時說不清楚。”
葉東點了個頭,表示明白。
這幾日在京裡,因為氣氛緊張,所以葉春秋消停了一些日子,不過鄧健即將出關,成為他的長史,卻還是讓葉春秋大為頭痛了一陣子。
要知道,這傢伙是個較真的人啊,作為長史,其實就相當於是大管家了,自己該安排他做什麼才好呢?難道將他安排在魯王府裡?
天哪,鄧健不得要折騰死他?葉春秋覺得還是殺了他比較痛快!
鄧健這位老兄,完全是屬於可以遠觀不可褻玩之人,遠遠看著,會被他的風骨而產生敬佩之心,可離得近了,這就是造孽了。
對於這件事,宮中像是唯恐中途再有聲辯,手腳非常的快,已經下了條子到了內閣,突然發出了這個任命。
而內閣那頭呢,幾個大學士都是鬆了口氣,他們難得的非常默契,誰也沒有人反對。
是呢,大家都曉得這位右都御使太能折騰了,真是要吃不消啊,甚至連謝遷也什麼都沒有說,怕也是有點兒對這個門生有些發憷了。
接著內閣下條子到了吏部,吏部上下,個個都眉飛色舞的,彷彿要過年一樣,那清吏司的官員毫不猶豫的,大手一揮,便算是做主了。